“沒錯，我家的地要收了。”
“得早點回去，我的公司離了人，就要破產了。”
……
聞人升看到這裡，人都呆滯了。
是的，連他都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展開。
好吧，這是誇張了。
其實他早想過會有這種可能。
隻不過，概率太低了。
但是仔細想想，又是合情合理的。
另外一個時空，刺殺那些封建大臣們的覺悟者們，還少嗎？
他們寧可放棄自己高貴的出身，也要拖著腐朽者一起同歸於儘。
而現在，這個受到了南人新教育，有了新認識的孤兒，產生同樣的覺悟，是理所當然的。
隻不過這樣的人本來就少。
但話說回來，這是王山自己選擇的。
他選擇的就是那種忠厚之人。
而這種人，恰恰是最容易覺悟的。
他們接受到新式教育後，就絕對不願意退回到老式的生活之中。
皇帝，是什麼東西？
有了它，人人都會感到頭上有一層烏雲。
因為這東西是和平時代，唯一一個從法理上，可以沒有任何後果，剝奪任何一個人性命的存在。
雖然實際操作起來，不可能完成這種情況。
但不得不說，它在相當大的範圍內，都能做到這一點。
打不死大臣，還打不死太監奴婢嗎？
一個心情不好，被打死的太監宮女，可是多了去了。
後來才受到種種限製，乃至變成吉祥物。
其實那就不再是“皇帝”了。
然而那孤兒隻看王山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是想要做實權“皇帝”。
這還了得？
他自然果斷下手殺死對方。
南人們應該感激程明。
是程明，讓這個世界沒有再次掀起兵火。
這也算是小人物，改變大曆史的一個佐證。
“你親眼看到了曆史長河因為一顆沙子而改變流向，你了解了曆史長河的一絲奧秘。”
“你的神秘度上升2000點，提升到20萬4000點。”
不錯，不錯。
聞人升非常滿意。
再看看虛空之中，那變得孤苦伶仃的係統。
他就想笑。
這東西，對任何一個穿越者來說，都是改變人生的存在。
不過對於已經初步掌握時空奧秘的他來說，其實不過是一個虛擬工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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