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無話可說。
這是事實。
它們已經成為神明，哪怕是個歪斜的神，也有強大的思考能力。
至少它們知道自己的存在，很不穩定。
它們的信徒沒有潛力。
因為它們需要像秦國一樣把百姓弄得很愚蠢。
如果百姓一聰明起來了，就會反抗它們。
因為對方花個幾萬年時間，就能自己研究出很高的科技，進而擺脫頭上的控製。
實際上秦國失去了對外掠奪資源的地方後，失去了外來能量的輸入，熵值急劇上升，自己內部也就迅速崩潰了。
事實證明，封閉的係統，難以長期維持。
這就是熱力學第二定律的可怕。
熵值就是指整個係統混亂的程度，隻有外來的能量才能讓它下降。
而它們的香火之路，說白了就是這樣孤立封閉的係統。
因為它們沒有辦法吸收外來的能量、信息。
一旦吸收了，它們的香火體係就會完蛋。
因為百姓很容易就發現，沒有它們，光靠自己，也能活得更好。
他們可以靠著科技，同樣能解決生老病死這些問題。
隻要耐心發展數萬年就夠了。
他們不需要三個怪物的存在。
因此它們必須將百姓封起來，弄得很愚蠢才行。
然而如此一來，它們自己也知道這個體係遲早崩塌。
原因很簡單。
虛空世界可是有大量外敵存在的。
而它們的內部體係，是沒有辦法提供智慧的。
隻能提供單純的力量。
以三神之智，如何對抗虛空其他存在的智慧？
三個怪物已經感覺到，有大能的存在，將視線投射過來。
隻不過對方沒有親自動手。
但是對方顯然也找了代理人。
是的，它們感應到了聞人升的存在，但又沒有明確感應到。
雙方都在隔空下棋。
“好吧，那我同意你們這樣做，前提是你要讓我知道，那東西是真的。”蜈蚣強調道。
“放心吧，我可以保證它是真的。”蜘蛛信誓旦旦道。
它很明白自己三人已經走到了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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