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方很鬱悶。
他剛剛得到一個係統，在提交完一篇論文之後，就悄無聲息了。
nn的，彆人家的係統都是主角強大了，係統獎勵開始變得可有可無，為了主角的故事存在感，才逐漸失去存在感。
我的係統倒好，我還沒有崛起了，自己先消失了！
他不得不發出經典的賣慘感歎。
綁定完係統，他仔細一算，自己儘然虧了三萬多！
這其中是花錢買答案造成的！
【係統，你給我出來！】
【出來，出來！】
他求爺爺告奶奶，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真可怕，遭遇到係統騙子怎麼辦？
【叮！恭喜宿主成功回答完問題，獎勵你等級+1，經驗加200萬，獲得表彰，問答達人……】
後麵一堆獎勵出現，趙方一開始還很高興。
但看著看著就不對勁了。
nn的，這不就是遊戲中的獎勵嗎？
不能體現的那種，主打一個好看。
可惜他的係統沒有隻能，不然的話，肯定會反駁他：
（你就說是不是獎勵吧？）
（遊戲中那點虛假的東西，不也一堆人衝幾百萬上千萬嗎？）
“遊戲中還提供了精神價值，但是你這種獎勵，隻有我自己知道，什麼精神價值也沒有啊！”趙方憤怒道。
【叮！宿主可以將該係統分享給其他人，進而獲取精神價值。】
還可以分享給彆人？
趙方頓時眼睛一亮。
他趕緊去了自己熟悉的論壇提問：
“如果你有一個係統，沒有禮包，也沒有簽到，更加沒有任務，不能體現。”
“隻能夠提供問題，讓你回答，但是你可以將問題分享給其他人回答。”
設置了有獎回答。
論壇上有人回答了。
“這不就是問答論壇嗎？你這係統和已有的問答論壇有什麼區彆？核心賣點在哪兒？”
“有啊，可以直接在腦子裡出現。”趙方趕緊補充道。
“這就行了，”那人補充答案道，“這可是考生、麵試者、野外旅行者，信號不好者的福音啊！”
聽到這裡，趙方眼神一亮。
對啊。
那這係統分享出去了，多少錢一位？
這得看對方有多少錢。
那些有錢的中產們，五十萬一百萬也肯出。
要知道他們上個培訓班就花多少錢？
不過，現在問題是，要對自己保密啊。
他要做幕後大佬。
不然的話，有錢也花不出去。
如何分享，如何取現，如何讓彆人看不出來自己的蹊蹺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