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西瓜看著黃瓜進入了故事之中。
隨著故事的進行,黃瓜也逐漸忘記了以前的自己,淪為一個普通人。
他不由搖頭。
整個世界就是這樣的運轉邏輯,實力強者訂立規矩。
實力弱者在規矩下生活。
除非弱者彙集起來,成為強者,訂立新規矩。
這時,他終於感受到了無聊。
“該看的都看到了。”
“是時候給一切畫上句號了。”
他開始動用自己玻璃球最後的力量,他將世界劃分成兩個區域。
一個是無魔區,一個是有魔區。
人們可以茲由選擇。
到底是在有魔區生活,還是在無魔區生活。
整個星球,以本初子午線為界,被劃分成兩半。
他將最後的選擇權交給了這些普通人。
他們想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
再沒人去乾涉他們的選擇。
而這時候西瓜做完這一切後,就躺在沙發上,觀看著新的世界。
隻見那些老人們都選擇去有魔的世界打拚。
尤其是有些還想一直活著的老人。
顯然他們想要得到不死之力,黃瓜的那種不死之力。
西瓜搖搖頭。
“無聊啊,你們根本不知道一切都是在故事之中。”
“所謂的不死,也是假的。”
“享受好當下,獲得真實的感情,享受真實的美好,才是最重要的。”
正因為看破了這一點,所以他沒有去尋覓長生,也沒有尋覓不死之力。
不得不說,西瓜是個真正的看破低級趣味的哲學家。
他看破了生死。
他屬於真正的高層次人物。
因此他和一般獲得超凡道具的人不同,他並沒有追求長生。
而是享受著眼前的變化,欣賞著格局的變動,尋求著精神上的升華。
而現在,那些年輕人則不同。
很多中年人和年輕人,選擇在無魔區裡麵生活。
他們有著沉重的家庭負擔,他們要安安穩穩過日子。
顯然這些人都很雞賊,還能活得很舒服的時候,就在無魔區裡安心的過好日子。
等到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就開始拚一把。
西瓜也是看樂了。
真是有意思的世界。
可惜隻是一個故事。
如果是在真實的現實中,能這樣生活該多好啊。
西瓜搖搖頭。
不得不說,這些家夥們真的很雞賊。
西瓜對此也無所謂。
畢竟隻是一個故事。
他們願意怎麼生活,就怎麼生活。
整個社會最後就變成了這樣。
……、
此時此刻。
聞人升看到這裡也比較滿意。
這個結局也算是達成了一個動態平衡。
這一個社會形態,還算不錯。
一群人互相作用之下,形成當前的社會形態。
當然這種形成是有巧合的。
這體現了超凡世界的特點:
偶然性大於必然性。
一個超凡世界是好是壞,很大程度上取決於最強者。
其實這很合理。
就像封建時代一樣。
有一個英明仁慈的君主,大多數百姓就能過得好一些。
而當君主殘暴好戰之時,大部分百姓就要經曆十多年,乃至數十年的糟糕生活。
就像貞觀之治。
前期人們得到休養生息,李世民還很英明。
然而後期,李世民不聽勸了,一直發動對外作戰。
後人隻看到功績顯赫,個個高呼大唐,巨唐。
然而他們沒有看過真實史料中:百姓為了躲避戰爭的征發,躲避徭役,不惜自己砍斷自己的手足。
然而即便如此,上麵又出了命令:自殘者一樣要被征發,不想去就得交錢。
這等於白自殘了。
這樣的事,數不勝數。
而李世民的例子,也完美移植到李隆基身上。
總之,這就是力量歸於少數幾個人的後果。
大部分人一段時間的命運好壞,都由他們自己的心情來決定。
雖然他們改變不了曆史大格局的發展,卻能改變具體很多人,幾千萬,甚至上億人的生活好壞。
好在聞人升選擇的這個西瓜,這個家夥多少還有點良心。
不是那些瘋狂的家夥,不是混亂的家夥。
也不貪圖物質享受,隻是想多看看點新鮮變化。
如果對方真是瘋狂混亂的家夥,那結果就會像黃瓜做的那樣,一個人就將整個世界拖入一片末日廢土之中。
好在現實世界中還沒有長生,沒有超凡。
不然的話,這樣的結果很可能就出現在現實中。
聞人升不由得搖頭。
事實就是這樣。
經過一番推演,結論就是現實最好不要有超凡力量,也不要來什麼靈氣複蘇。
那對整體不是好事。
聞人升同樣覺得有一些無聊。
他並沒有告訴西瓜,其實角色可以從故事中解脫出來。
隻要角色能將自己的印記,打入故事的創作者就行了。
這是聞人升早就發現的事。
隻是一般角色是做不到的。
隻有像他這種,掌握了至高神秘的存在,才能夠做到。
進而反客為主,讓故事為其所用。
他決定先休息休息。
於是他就躺著自己的桃花叢裡,開始睡著了。
天是那麼藍,太陽有點曬,周圍涼風陣陣。
涼風是在定時吹著。
真的是非常的愜意,溫度都是非常適合。
而在這時。
一個微小的聲音傳來。
“請拯救我們。無論你是哪裡來的救世主,請來救一救我們。”
聞人升睡得迷迷糊糊的。
他也不想清醒,也不想做什麼。
他隻想讓自己在半昏睡之中,迷糊地處理這件事情。
這就好比許多人在做夢的時候,夢見一個事情,然後就去做這種事情。
並不想爬起來去做,隻是在夢裡去做。
正常人自然是隻能在夢裡做一些沒有邏輯的事情。
但是聞人升不同。
聞人升可以在半睡半醒中,做到很多事情。
就這樣,他的幾個念頭,凝結在一起。
順著這個召喚就過去了。
而他則是迷迷糊糊的繼續睡著。
當然,聞人升永遠記得出門在外,披上馬甲。
所謂“殺人放火立飛宇、救苦救難韓天尊”。
他可不能掉自己的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