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又從靴筒裡掏出一柄匕首順著門縫探入,一挑將門閂撥掉。
如果有熟悉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大刀會永樂城總鏢頭胡且!
“頭兒,我辦事您放心!”另外一個瘦子略帶自得的回答道。
出溜~
一個小不點兒從許飛的腿邊跑開。
動作做完之後,瘦子又來到其他幾個方為同伴的房間,一一吹入迷煙。
忽然出現幾個身影!
現在隻是抓了與賊匪有勾結的人,賊匪還沒有除去,怎麼能說安全。
看他動作熟練的樣子,顯然是個慣犯。
因為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夥子賊匪似乎已經被尋到蹤跡,那麼也應該快被剿滅了吧?
而小家夥跑過去後,又轉了回來,來到許飛麵前仰頭眨了眨眼睛。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方為等人休息的客棧。
此人身為大刀會一城之地的總鏢頭,已經生活足裕,但竟然還是與燒殺劫掠罪大惡極的飛馬盜勾結,實在萬死難贖。
不過許飛卻也沒有反駁什麼。
“頭兒!”
“爹爹,你在乾什麼?”
這實在是讓人驚詫。
隻是胡且一刀劈下,驟然感覺手感不對。
而他所吹入方為房間的煙霧,正是迷煙。
如果是大戶人家,那就要舉行冠禮代表成年。
聽到老爹這麼說,許飛沉默了一下。
片刻後,瘦子對牆頭上的同伴們點了點頭。
而方為此時也從另外一邊現身,冷冷的看著一臉驚慌的胡且。
一家人湊在一起熱鬨一下就行了,何必鋪張。
許飛二十歲。
除了遙遙傳來的更夫敲打梆子的聲音,並伴隨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的提示外,也就隻有偶爾的兩聲狗叫。
畢竟做下燒殺劫掠密縣、高縣兩次大案的賊匪竟然與大刀會永樂城的總鏢頭有勾結?
“方少俠,我實不願意動手啊。”隻是其話說的雖然情非得已的樣子,但下一瞬舉刀就剁向床上方為的脖頸時,動作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轉眼一年多時間過去。
“那我也能練武麼?”張賢又道。
胡且看了瘦子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胡且又看向瘦子。
“胡總鏢頭客氣,今次我前來就是為了向貴方求助,一起剿滅這夥兒賊人!”方為說道。
都是與這飛馬盜結下血仇,矢誌不渝的複仇者。
剛才跑過去的那小子,正是許飛兩歲多的兒子張賢。
後麵的丫鬟一臉焦急。
“好了,大家暫且休息,明天咱們再去大刀會商議剿滅飛馬盜的事情。”方為的房間中,聚集著其他六人。
許飛哈哈一笑:“當然能練,不過還得再過兩年。”
六人聞言點了點頭,各自散去。
而就在這樣的幽靜夜色之下。
“爹爹在練武。”許飛輕笑一聲。
轉眼到了夜間。
而就在這時,屋外突然燃起數不清的火把。
然後循序漸進。
張賢聞言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能按下心思,然後看到照顧自己的丫鬟即將追上來,邁動兩根小短腿兒又跑開了。
三歲的孩子狗都嫌棄。
張賢還有幾個月三歲,但已經有所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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