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葉風的房間裡是沒人的,所以兩人說的話也沒人能聽得見。
葉風將手搭在邢燕的手腕上探了探,隨即眉頭一擰,“果然你的身體更虛弱了幾分,照這個情形下去,你的日子的確不足兩月了。”
葉風臉色陰沉,昨天邢燕還有兩個月的壽命,但今天她就像是馬上就要離世了一樣。
“我先給你施針,吊著你的命,否則你隨時有可能喪命。”葉風沉聲道。
邢燕眼淚都哭乾了,哽咽著點了點頭,躺在了葉風的床上。
“閉上眼睛,我讓你睜開才能睜開。”
邢燕立即閉上了眼睛,葉風掌心湧出陣陣靈氣,以靈氣化針,十幾根金針立即刺入了她周身的穴位,葉風將靈氣源源不斷的輸入。
眼下沒找到病症的源頭,葉風隻能用靈氣強行吊著她的命,否則沒等找到幕後黑手,邢燕就要咽氣了。
邢燕隻覺得周身一陣溫熱,有一股氣息在身體裡遊走,原本虛弱的身體有了幾分力氣,氣息也變得平穩起來。
“睜眼吧。”
葉風捂著胸口,剛才注入靈氣過多,差點傷到了他自己的經脈。
“這一次施針過後,能吊住你七天的性命,七天之後我也沒有辦法救你的命。”
葉風語氣無奈,他現在使用的針法就相當於回光返照,這種方法實際上是十分傷身體的,七天之後如果還不能破解邪術,邢燕就是個真正的死人了。
雖說葉風總說自己能從閻王爺手裡搶人,但對於陽壽已儘的人來說,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邢燕點了點頭,吐出了一口濁氣,“好在還有七天的壽命,至少還有幾分希望。”
“邢小姐,你昨晚又做春夢了嗎?”葉風問。
邢燕臉色有點尷尬,但還是點了點頭,“昨晚回去之後我睡得很沉,但是迷迷糊糊間又做了那種夢,其實我已經有一段時間不做夢了,沒想到這場夢過後我就又變老了。”
葉風思索了片刻問:“那你每次做春夢的時候,是不是都在邢家彆墅?”
邢燕搖了搖頭:“也不是,我自己在江洲有房子的,有時候我會在那邊住,也會做那種夢,我做夢的次數都沒什麼規律,有時候會每天都做,隻有最近都沒做。”
葉風嗤笑一聲:“有沒有一種可能,你最近都沒做是因為你不在江洲,一直各地到處跑,治療自己的病。”
邢燕愣了一下,滿臉的錯愕,“所以你還是懷疑我家裡人,可這不可能啊!難道我會和家裡人做那種夢嗎?葉先生,這實在太荒謬了!”
“我是最近都不在江洲,但也不排除彆的可能,或許是家裡的傭人做的,家裡這麼多男人,他們說不定在我身上種下了什麼邪術!”
葉風沉聲道:“邢小姐,你今年二十六歲,而家裡卻有很多二三十歲的青壯年傭人,像你們這樣的豪門家庭都比較重視名聲,為了避免一些事情發生,根本不會請這種年紀的男傭人,這一點你不覺得奇怪嗎?”
邢燕點了點頭,“我是一直覺得奇怪,但是我是我爸媽的女兒,他們總不至於找彆的男人來欺負我吧!這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我和爸媽提過這件事,他們說因為我們都不在家,他們住著大房子沒有安全感,所以才請了一些二三十歲的男傭人住家,也是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
葉風搖了搖頭:“你們家這麼有錢,應該不會缺請保鏢的錢吧?貼身住家的男傭人和保鏢的性質和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