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淮反而是葦慶凡知道的,比較晚回來的,或許是準備留在京城工作,想要趁著還有假期,想要多陪一陪老爸。
她在26號這天才到了京城,隨後兩個宿舍的人再次聚會。
經過內部友好討論,仍然是黎妙語跟著葦慶凡一起去參加,黎妙語倒是說可以讓李婉儀去適應一下,免得回頭葦慶凡同學去參加婚禮,才發現新娘居然是另一個人。
李婉儀則道:“算了,人家記個人也不容易,沒必要給人家添麻煩。”
然後黎妙語就很開心的去了。
她倆的事情葦慶凡很少摻和,反正就是“分手”“複合”“再分手”“再複合”而已,自己的女朋友,咋說都行。
此時氣溫有所回暖,但仍然寒冷,周六不必上班,葦慶凡剛剛出差與供應商商談回來,也不想去加班,與李婉儀、黎妙語在家裡廝混了一日,傍晚的時候才換了衣服下樓。
他剛剛睡醒,精神不錯,黎妙語同樣氣色很好,臉蛋紅潤,透顯出清麗的嬌豔,心情很好的忙碌著兩人的穿搭。
她早就購置過幾套情侶穿搭,此時選擇了外白內黑的搭配,都是白色羊絨大衣搭著黑色高領毛衣和黑色長褲,葦慶凡腳上是雙白色運動鞋,她則是白色短靴,又在腦袋上戴了頂白絨絨的軟帽,看起來清純嬌俏,洋溢著青春的朝氣。
“我們走啦,你獨守空房吧~”
收拾完畢,她心情愈發愉快的朝李婉儀揮手,“晚上回來也是我的,你一個人寂寞空閨。”
“我忙著呢,誰像你整天黏著男人。”
李婉儀翻了個白眼,同時撇嘴表示不屑,“趕緊滾吧,狗男女。”
“狗男女就狗男女。”
黎妙語翹著嘴角哼了一聲,依舊很得意和開心,抱著不敢說話的狗男人的手,拖著他下樓去了。
“要不我們開學姐的車吧,氣死她!”
來到車庫,黎妙語突發奇想,眸子晶晶閃亮,很期待和興奮的道。
應該是因為覺得李婉儀一個人霸占葦慶凡太久,而她自己“孤苦伶仃”,從家裡回來之後,黎妙語就開始表現出了強烈、積極的想要欺負李婉儀的傾向。
然後,回來才幾天,已經被李婉儀收拾兩回了。
簡稱“人菜癮大”。
李婉儀對此更多是一種看小孩子撒嬌的好笑心態,並未生氣,但葦慶凡仍然很小心,免得自己一摻和,就會讓這種情況變成了爭風吃醋。
他撇撇嘴道:“我也沒鑰匙啊,要不你上去偷鑰匙去?”
“……那下次好了。”
黎妙語哼了哼,到副駕駛位上坐下來,開始盤算著怎麼偷車鑰匙,“等下回去,你就把車鑰匙跟她的放一塊……好像一直都是放一塊的……那就拿的時候,假裝不小心,把她的拿走……”
“她一樣可以開我的啊。”
黎妙語哼道:“那不一樣,隻要把她的車開走,我就開心了。”
“你這是什麼心態啊?”
葦慶凡無奈的歎氣,“真想開的話,趕緊去學車吧,反正你也有空了。”
“嗯嗯,我過幾天就去報名,一個月就能拿到駕照,然後我沒事就把學姐的車開出去兜風……”
“你先拿到再說吧。”
葦慶凡撇撇嘴,以她平日的表現,對她開車的前景不敢樂觀。
“開車有什麼難的,我看都看會了……”
黎妙語信心十足,接著又道:“對了,等下聚會的時候,我跟江清淮坐一塊,我有事情跟她說。”
葦慶凡瞥了她一眼,“說什麼?”
“說你缺個秘書啊,問她有什麼興趣。”
“你們倆商量這麼久,就商量出這麼個破主意?”
葦慶凡簡直無力吐槽,這倆貨想讓江清淮給他當秘書來進行試探,本來就是個破主意了,結果讓江清淮當秘書的辦法,居然也這麼“樸實無華”。
這就是傳說中的“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為零”?
“不是啊。”
黎妙語見他似乎也懷疑自己的智慧,氣鼓鼓瞪他一眼,然後鄭重解釋道,“我們想了好幾個辦法,比如讓人事安排,或者讓那個王姐告訴她,或者你來告訴她……”
葦慶凡直接道:“學姐支持哪一種?”
黎妙語噘噘嘴,覺得自己的智慧又被歧視了,哼道:“學姐覺得應該讓公司人事去說。”
葦慶凡無奈道:“那你為什麼還要親自告訴江清淮?”
“因為江清淮準備去古詩詞上班,也是直接告訴我們的啊。”
黎妙語眨了眨眼,很理所當然地道,“我們這都是陽謀,講究光明正大,她知道了,我們才能看出來她的態度啊。”
“光明正大你個頭!”
葦慶凡很想爆粗口,“你們這本來就是小人行徑,光明正大個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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