葦慶凡笑眯眯地道:“沒事,繼續。”
“哼!”
黎妙語嬌俏的翻了個白眼,“我剛剛是沒有防備,這次我肯定不會這麼快死掉了……”
她重新點擊開始遊戲,這回吸取了教訓,沒有急著點太高,然後就看著這隻鳥往下掉,再想點擊讓它飛起來的時候,沒能飛過地麵障礙物,咣的一聲又撞死了。
她氣鼓鼓的瞪了眼葦慶凡,也不說話,點擊重新開始。
五分鐘後……
“啊!!”
又一次撞在水管上壯烈犧牲之後,黎妙語放下鼠標,抓著葦慶凡就一頓咣咣亂捶,“討厭!為什麼難啊……不是小遊戲嗎?”
葦慶凡好笑道:“這個遊戲的樂趣就在這裡。”
“我不玩了!”
黎妙語氣鼓鼓瞪他一眼,但頓了頓,還是又重新拿起了鼠標。
又過十分鐘……
“不玩了不玩了!”
她放下鼠標,靠在椅背上生悶氣,“我再也不玩這個遊戲了……以後你做的遊戲我都不玩!”
“也沒必要一棒子就把我給打死吧?”
“就打死!”
黎妙語還在生氣,氣鼓鼓的又捶了他兩拳,然後不理他,去逗可愛的小貓咪了。
雖然前麵幾次同床葦慶凡都很規矩,但總是外宿畢竟不太好,黎妙語還是有點不大好意思,堅定拒絕了葦慶凡一起住在這裡的提議,粉碎了他的狼子野心。
葦慶凡先送她回宿舍,然後再步行回學校,多少有點遺憾,現在沒有微信朋友圈計步,不然自己妥妥的登頂封麵。
他在路上給學姐打個電話,聊了一陣子,回宿舍洗漱睡覺。
第二天中午,張遠平給他約了那位同事吃飯,葦慶凡自然要去見的,一塊吃了頓飯。
這位同事名叫周甫,三十五六歲,給葦慶凡留下的印象不算好,按照張遠平的說法,這位同事“踏實”“可靠”,葦慶凡卻覺得這家夥是故意表現出這樣的性格,是一種“貌似忠厚的狡詐”。
不過他是招員工,又不是交朋友,有本事即可,聊了一些話題,感覺水平是有的,說話卻明顯有點太虛太水,喜歡把調子拔太高,而他最需要的方麵統籌能力,則完全沒有看到。
公司籌備,現在急需的是可以獨當一麵的將才,而、募“兵”則是最後的工作,也是相對比較簡單的事情,並不著急。
礙於張遠平的麵子,葦慶凡也始終客客氣氣,隻是在最後談起待遇的時候,很直白的給出了一個報價:月付底薪一萬五加獎金。
如今這年代,這個待遇絕不算差,但周甫想要的並不止於此,張遠平許諾的大概也不止於此,因此他說出來之後,周甫臉色一沉,隨即迅速恢複如常,而張遠平則直接拉下了臉。
散場之後,葦慶凡往回走,剛走出一小段,張遠平就意料之中的打了電話過來,語氣很生硬地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葦慶凡並不意外,笑道:“什麼什麼意思?”
“工資,你這點錢打發誰呢?”
張遠平語氣很不滿,“我跟人家聊了好幾天,才說動人家見個麵,結果聊得好好的,你最後就給個這?”
葦慶凡笑道:“平哥覺得低了?”
張遠平沒好氣道:“廢話,當然低了。”
“現在京城房價才兩萬多,一萬多的房子也隨便都可以買,還不限購……底薪一萬五的工資,很低嗎?”
張遠平被噎了一下,他當然底薪一萬五並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葦慶凡給他的開價可是年薪一百五十萬加分紅啊,而且他還把這個薪酬告訴周甫了,這才把周甫拉過來的。
這一對比,葦慶凡給周甫的報價自然就顯得很寒磣了。
張遠平道:“工資多少那得看對什麼人來說,有本事的人工資當然要高。”
葦慶凡笑道:“準確來說,是有本事能給公司帶來更多收益的人,工資才高……所以我給平哥的開價很高啊,一百五十萬,不算低了吧?”
“我知道一百五很高。”
張遠平聽他這樣說,怒氣少斂,但還是不解,“人家不跳槽也能拿這麼多,你不給高工資,人家為什麼要跟你乾?”
“我的標準是,工資要比行業平均水平高10到30……這個平均水平,是由個人價值來決定的。”
葦慶凡平心靜氣的解釋道,“但水平、價值的高低,不是能一眼看出來的,得在工作裡麵驗證……”
張遠平打斷道:“人家就是有真本事的人啊,不然我費這麼大勁找他乾嘛?”
葦慶凡歎了口氣,繼續道:“現在公司隻是籌備,但就算是已經創立了,在運行了,一個人的能力和價值,也都要根據實際工作情況看,再調整工資待遇……”
張遠平見他太磨嘰,有點不耐煩地道:“我知道,但是你剛開始就給人家這個待遇,太低了。”
葦慶凡靜靜等他說完,然後道:“在工作之前,能力和價值,由我來判斷。”
他這段話比較囉嗦,但核心思想其實就是“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
張遠平雖然脾氣不好,人情世故遠遠談不上圓滑,但葦慶凡說的這麼直白了,自然也能聽出來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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