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善聽到酈仕達的這話,也就很諷刺的說道,“你們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彆以為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就是想要騙取我們家的家產嗎?
我告訴你們,隻要有我樂善在,肯定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她說到這裡,把手裡的劍,往自己麵前的地上狠狠的一插。
那個寶劍竟然重重的插進了地上,足足摸進去有一尺多。
酈仕達兄弟4個看到這一幕,都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這老四家的五閨女竟然這麼厲害。
要知道,酈家門口的路可是由大塊兒的石磚鋪成的,結果那些時間就像豆腐似的,輕易的就被切了進去。
這如果要是切到人身上的話,那恐怕人都給切沒了。
酈仕謙看自己的兄弟們都有些害怕了,也就站在大義之上,非常激動的說道,“樂善,我們可是你的長輩,你敢威脅我們,我一定到開封府衙告你,讓你去挨板子!”
樂善聽了之後,卻很不屑的說道,“你隻管去告啊!看我們家會不會怕你們,想要占我家便宜,沒門兒!
而且你們勒索了我家的財產之後,我們早就分家了,如果你敢再往我們家裡闖的話,我絕對打斷你們幾個老東西的狗腿。”
酈仕達四兄弟被氣的吹胡子瞪眼兒的,可是他們看到樂善那凶神惡煞的樣子,知道根本嚇不住樂善,也就沒什麼辦法。
最後,酈仕達隻能色厲內荏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們這就去府衙告你們去!”
樂善根本就不怕,她很不屑的說道,“那你們去呀,你看看府衙的人會不會被你們騙了?”
酈仕達看樂善根本就不害怕,他咬了咬牙,也就招呼了人,轉身向開封府府衙而去。
而等他們走了之後,好德這才從院裡走了出來,他看著幾個叔伯遠去的背影,就有些擔憂的問道,“五妹,你說這樣行嗎?洛陽那邊消息還沒有傳過來,萬一這裡的當官的相信了大伯他們的話,那該怎麼辦?”
樂善看好德有些擔心,就很得意的說道,“你主管放心吧,我就等著他們去告官了,我師傅已經給我想好了辦法,肯定能輕輕鬆鬆解決這個問題的。”
好德看自己樂善那非常自信的模樣,心裡雖然有些疑惑,卻還是沒有仔細詢問,畢竟有些辦法是不能說出口的。
而且,王躍那樣的大人物,應該不至於騙他們這些女子,更何況雙方本來就有親戚。王躍不管怎麼說都是他們的大姐夫,應該不至於騙他們。
……
開封府,
推官沈慧照接到了酈仕達他們的狀紙之後,憑直覺就知道這是一場爛賬,直接就讓衙役通知了酈家人前來對質。
好在酈大娘子也就在好德樂善兩個人的陪伴下來到了開封府衙。
沈慧照看到酈家四房來的是三個女子,明白這又是想要吃絕戶的一夥人,也就對酈仕達一行人有了看法。
所以,他等酈大娘子和樂善好德行完禮之後,這才皺著眉頭問酈大娘子道,“酈仕達等四人,說那酈有龍是你夫君臨終前留下的遺腹子,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酈大娘子還沒有說話,樂善卻率先問道,“大人,這些話都是我叔伯他們的一麵之詞,他們也沒有什麼證據,所以根本就不足為據!”
酈仕達沒想到樂善沒有想著攀關係,反而準備耍無賴,他心中大喜,也就連忙說道,“大人,阿蔡當初在我四弟家做工的時候,我們家裡的人都知道,我們這裡也有有龍出生的日子,大致也是對得上的呀,我們也是擔心士力家沒有人繼承,讓四弟泉下有知,恐怕會怪我們呀,這才帶著人過來認親的呀。”
樂善仿佛早就等著這句話了,她根本就不搭理酈仕達,反而對著沈慧照,理所應當的說道,
“大人,這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這個婦人我都沒有印象,也不能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呀。
而且,既然說是我父親的親兒子,那他怎麼也要和我爹有點兒相似吧?
可是,大人,我看著,怎麼一點也不像呀,大人你看著呢?”
酈仕謙聽了之後,怕沈慧照會提出反對意見,馬上就反駁說道,“大人,有龍隻是和你爹不像,但,但是他和他娘像呀。”
樂善馬上就向著高台上的沈慧照說道,“當然我想辨認一下他們母子到底像不像,如果他們母子不像的話,那就說明這個有龍必須像我父親才行,否則的話,肯定就不是我們家的骨肉。”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