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見了紅,糊弄了過去。
襲人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地說道:“夫君,這針,是,試毒用的。夫君怎麼會對這針感興趣呢?”
她顫抖著說道:“夫君,妾身,妾身……”
這番話如同一道炸雷響徹在襲人眼前,唬的襲人一下跪倒在地,哀求道:“夫君,妾身在賈府,隻是寶二爺身邊一個小丫鬟而已。妾身和寶二爺清清白白,絕無任何瓜葛!”
但是如今,夫君對寶二爺房裡的事情,竟是了如指掌。這讓她徹底斷了硬撐著不認的心思。
即便是沒試過的,出嫁的時候基本都會藏一根針。
不覺中,在他心裡,金釧和襲人兩個人,竟是悄然融合起來,賈寶玉不由心裡一動。
單是銀針,她還可以抵死不認,哪怕被打死,她也能咬緊牙關。
寶玉輕輕的走到跟前,把她耳上帶的墜子一摘,金釧兒睜開眼見是寶玉。
寶玉這會子在襲人那裡勾起來的火,不覺中又重燃了起來。
看到蔣玉菡,襲人心裡不由一慌,她勉強笑道:“夫君,你來了?快坐下歇歇吧,夫君剛喝了酒,怕是會口渴,我去給夫君倒杯茶來。”
賈寶玉越發覺得金釧明豔可親,忍不住拉著金釧的手婆娑起來,忍不住說道:“姐姐,你嘴上的胭脂,賞我吃了吧?”
倒是稍大了一歲之後,襲人又自尊自愛起來,不肯和賈寶玉胡鬨了。
通常都會用事先準備的銀針刺破手指來糊弄過去的。
一來是怕王夫人記恨,二來也是抻著賈寶玉。
偏生今兒林黛玉不在家,賈寶玉頓時茫然起來。
襲人渾身發抖,身上一片冰冷。
金釧兒並不睜眼隻管噙了,寶玉上來便拉著手悄悄的笑道:“我明日和太太討你咱們在一處罷。”
真是何苦來哉!
金釧兒不答,寶玉又道:“不然等太太醒了我就討。”
當即悄悄的探頭瞧瞧王夫人合著眼,便自己向身邊荷包裡帶的香雪潤津丹掏了出來,便向金釧兒口裡一送。
金釧臉頰微紅,並不言語。
蔣玉菡擺擺手說道:“不用了,剛才你和寶二爺都說了些什麼?”
蔣玉菡溫和地說道:“襲人,我知道你在賈府的時候,關係和寶二爺非同一般的,你想不想和寶二爺再續前緣?”
蔣玉菡聲音依然溫和,他俯下身去,將襲人從地上拉了起來。
襲人倒是不怕在這一點上露出破綻來。
當初若是不在太太麵前告他黑狀的話,這會子自己怕不還是留在寶玉身邊的吧?
蔣玉菡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他沉聲說道:“襲人,你聽好,這是我對你的要求,你必須要這麼做的……”
好吧,其實這個時代,不僅僅是像襲人這種試過雲雨情的會這麼做。
轟!
這句話,又是如同一道炸雷劈下,襲人再也支撐不住,不由一下癱軟在地上。
賈寶玉心領神會地低下頭去。
隻見王夫人翻身起來,照金釧兒臉上就打了個嘴巴子,指著罵道:“下作小娼婦,好好的爺們都叫你教壞了。”
寶玉見王夫人起來早一溜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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