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這些手下士兵,每日好酒好菜招待,並且還請了青樓清倌人每日伺候著。
但是大部分士兵,或是家在外地,或是乾脆孤家寡人沒有了家。
但即便是剩下的一半,也是老弱病殘都有。
一營之人隻剩下五百,這樣整頓下來,三大營全部加在一起,頂多也就能剩下一萬多人。
然而一代代下來,三大營漸漸也就廢了。
第一天篩選下來,將近五千人的勇武營,能夠舉起百斤石鎖的,竟然隻有區區五百多人。
得了陛下授意,王子騰越發得了意。
看其進展,年前便能將三大營全部整頓完畢。
這家夥即便是成家了,也是這麼不著調。
果不其然,王子騰一上來便查空餉問題。
他需要操心的事情太多,實在是分身乏術。若是不然,這件事情,他寧肯自己去做。
見兄弟兩人答應的痛快,王子騰也就放下心來。
儘管遣散費拿的少了些,然則有這些銀子,還能勉強度日。
“並且還要安撫好這些士卒的情緒,一旦發現不妥之處,馬上要報告為父。此事事關重大,你們兄弟兩人,可聽仔細了?”
他隻能期盼,這一次徹查三大營,隻是查一下空餉問題。
這個數目,可謂是觸目驚心。
然後再行招募新軍,重新訓練。
“這件事,事關整頓成敗,用彆人為父也不放心,為父也隻有用你們兄弟兩個了。”
……
誓要將三大營訓練成一支威武之軍!
接下來,王子騰又開始一營一營的進行整頓。
於是其手下人投其所好,在一通曲意奉承之後,王仁和王義兄弟兩個,很快就迷失在這吹捧之中。
反倒是讓張康將所有賬目都拿出來進行徹查。
賈環來找他,卻是有正事要問他。
張康不由心驚膽顫起來,不過也隻好配合王子騰,將賬目全部都搬了出來。
因此王子騰便將兩個兒子帶在身邊,親自調教。
而這些被遣散的士兵,有一部分是軍戶,還有家人在。
吃空餉是必須要查的,畢竟這事關他接下來能不能完全掌控三大營,再者不徹查下去,也沒辦法給崇康帝一個交代。
聽到賈環的詢問,尤二姐忙是說道:“侯爺,回來了呢,正說著要去府上拜訪,這會子還沒過去,可巧三爺就登門了。”
現如今,尤二姐被賈璉解救出來,卻是保住了這個孩子。
王子騰說道:“張將軍免禮,當今聖上下旨,命本官徹查三大營事務,還請張將軍配合。”
這一次王子騰借了薛家的賬房,就是為了萬無一失。
張康拜道:“節度使大人帶王命而來,末將無有不遵。”
世人都是慣會捧高踩低的,因此最近幾日,王家門庭若市,前來拜會之人,絡繹不絕。
崇康帝接到彙報之後,大發雷霆之怒。
隻要能將三大營緊緊抓在手中,王家必將成為京城新貴!
賈環問道:“二姐,你妹婿可曾回來?”
接下來,崇康帝命王子騰繼續徹查三大營,並讓刑部與其配合。
然後命親信將張康捉拿起來,王子騰親自帶著賬本進宮向崇康帝彙報。
接下來王子騰要整頓的,就是將老弱病殘還有一些老兵油子剔除出軍營去。
反正三大營各軍都有這等問題,所謂法不責眾,最終能夠不了了之。
現在他隻希望王子騰查不出問題來。
接下來,王子騰將他兩個兒子王仁、王義叫到身邊。
這一日,賈環去了柳府。
得到這個數字,王子騰臉色不由黑了下來。
當然,王子騰設置的這個條件,還真的不是故意刁難人。
這些賈家的嫡係人脈,遲早都會變成他王家的班底。
難道他還能扯白旗造反不成?
因為抽查製度,也讓薛家各地的分店,再也沒有掌櫃敢弄鬼。
“整個三大營下來,怕不要兩三萬人之多?這麼多兵卒,若是安頓不好,怕是要釀成大禍!因而,這些士卒的遣散費,便交由你們兄弟兩人發放。”
張康忙是迎接出來。
這件事,怕是真的被他做成了。
隻要事情做好了,必然少不了他們的前程。
等徹查清楚之後,王子騰當即命賬房謄抄好作假的賬目。
畢竟這也不是三大營第一次盤查賬目了,兵部每年都會例行盤查一次不說。
王仁、王義兄弟兩人,連忙答應道:“父親請放心,我們兄弟兩人,自是知道事情輕重。這件事情,父親隻管交給我們兩人去做,保管不出什麼差池。”
他先將勇武營將近五千士兵聚集在一起,然後命這些士兵舉石鎖,凡是舉不起百斤石鎖的,統統剔除出軍。
這麼多士卒,每人遣散費十兩銀子,加在一起,便是二三十萬兩銀子。
這樣既排除異己,又安插進了自己人,並且還拉攏了賈家一係的將領。
這讓暗中觀察的那些人,也不得不感歎,王子騰果然還是有幾分本事的。
三年時間,張康竟是貪墨了足足三萬六千兩銀子。
三大營可是拱衛京師的雄壯之師,三大營挑選士兵的第一個條件,就是能夠舉起百斤石鎖。
隻要耐心經營下去,他們王家,也不愁能成為將門。
他知道三大營爛,但也沒料到竟然爛到這一地步。
聽王子騰如此說,王仁、王義兄弟們忙是說道:“父親隻管放心,我們兄弟兩個,定能為父親分憂解難。父親隻管說,讓我們兄弟兩人,負責什麼差事?”
前些日子賈環來,柳湘蓮並不在家,也不知他又去了哪裡。
隻用了大半天時間,便是查清了三年的賬目。
接下來,王子騰以雷霆之勢,開始徹查三大營吃空餉還有貪墨情況。
要知道,奮武營一營三年支出的軍費,也不過十幾萬兩銀子。
進了堂屋,柳湘蓮看到賈環不由大笑道:“環哥兒,你來的正好,我正想著去府上找你呢!不承想你倒是先一步來了。”
聽到柳湘蓮的話,賈環不由無語地說道:“如今你也是成家的人了,整日家不著家是什麼道理?”
柳湘蓮說道:“這一次回來,以後便不會如此了。這一次出去,原是尋我一些江湖上的朋友,問他們願不願意跟隨我一起投奔侯爺。”
“他們聽了都千肯萬肯的,過不幾日便會投奔過來。他們可都是有本事的。我為你做成這麼大的事,你不說謝我,反倒是來怪罪我,不知這是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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