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咱們浙東省算是富裕省份，我不要求你們開價比其他省份高，持平就行。”陳然露出一副深以為然之色，“等我回去後，再去打聽一下其他沿海省份的待遇就行。”
……
希望賽25k的四強，相當於10k賽的冠軍了。
“不缺小錢，但缺大錢。”陳然非常認真地回道，“孫局，我就這一個小小請求，我保證為了三年後能為家鄉增光，一定會努力訓練。”
divcass=”ntentadv”“您想想，即使我屆時因為受傷缺席了比賽，這錢都要退給省裡的，你們怎麼看都不吃虧啊。”
還是那句話，反正不是老子的錢，是國家的。白紙黑字，對方也沒膽子拿了國家的錢，不乾活。
學生們也已經拿到了中考答案，正忙著估分。
“這不行！”孫建業很是果斷地搖搖頭，自己已經讓步的足夠多了。
顯然大家對於國足的表現已經失望透頂了，看這架勢連一球都日不了。
說罷，這家夥有刻意地舉了舉手裡的冠軍獎杯，似乎在說：看到沒，這就是我的籌碼啊。
浙東省體育局雖然經費還算足夠，可和魔都相比，還是稍顯遜色的。
但籃球是團隊運動，光靠一個人作用有限，可網球是個人運動，一個人可以決定一切。
“孫局，合作愉快，期待有一天能夠為家鄉增光。”
三年合計十二萬，這個價格真不高。
孫建業也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當然，如果陳然能拿到金牌的話，就不是外人了，那必然是自己人！
本來孫建業還琢磨著要不要再提一個條件，比如你小子一旦首輪淘汰的話，要退一部分訓練費。
陳然慢悠悠地走到了教室裡，裡麵喧嘩無比，大夥兒正為那些中考試題爭論不休。
小夥子，你得寸進尺啊！
孫建業看陳然這副無賴至極的樣子，沒有絲毫辦法，完全是被對方帶著節奏走。
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皮笑肉不笑地握了握手。
“萬一魔都的體育局也來找我，你可不能認為我嫌貧愛富啊。還有……”陳然的雙眸流露出異彩，非常期待地說道，“魔都的戶口本還是挺誘人啊。”
全運會男子單打網球比賽是64個簽位，陳然必須進入四強才能有額外獎金。
孫建業還在猶豫不決，陳然決定繼續加一把火：“孫局，我下一步目標是8月在魔都舉行的25k賽。如果我能進四強，就不止這個價格了啊。”
教室裡掛著的電視機，還播放著國足世界杯的最後一場小組賽，那是榮譽之戰。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孫建英咬咬牙說道。
這小子是希望經費補助逐年遞增。
當然，如果陳然屆時受傷了，無法參加全運會，這筆錢是要退回去的。
他依稀記得當年自己在對中考答案時，內心一步一步漸漸地被失望所填滿，然後垂頭喪氣地離開了教室。
然而這一次回來，陳然第一次滋生了一種“我和那些同學已經是兩個世界”的感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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