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這絕對不能!”白三刀暗暗祈禱。
而這時和他一樣心情,還有紅袍宦官,心思忍不住就往哪方麵去想。
沒辦法,怕呀。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懷疑如百爪擾心一般,紅袍宦官忍不住,思慮一瞬,他尋了個“犯人胡言亂語,再加割舌刑”由頭,躬著身子,小心翼翼的撥開垂簾走了進去。
作為酈承綱的近侍太監頭領,也就隻有他,才有無詔掀簾稟事的資格。
然而掀簾走入的瞬間,紅袍宦官可謂是從頭涼到腳。
隻見太子酈承綱的主位上,坐了一個人,身穿太子龍袍,左手抓著壺,右手端著杯,嘴裡還叼了個大雞腿。
兩人四目相視,就這麼愣住了。
紅袍宦官認得這個人,就是之前通緝的刺客,那天晚上還是他領著人送到太子寢宮的。
化成灰,他都認得。
而魏武呢,純屬是沒來得及躲。
監牢關了許久,餓了好幾頓,專心致誌正填肚子呢,這穿紅袍的太監,就闖了進來。
“怎麼辦?”
魏武和紅袍宦官同時升起相同的念頭。
紅袍宦官本能的是想要立刻捉拿魏武,將功贖罪,然而這個念頭還沒完全升起,就胎死腹中。
理由很簡單,太子已經被割的慘不忍睹,若是讓人知曉太子被剮,亦或者太子活下來。
那自己……絕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太了解太子稟性了,他的威脅,從來就不是威脅,而是真的會這麼做。
完犢子了!
徹底完犢子了!
他不明白太子是什麼時候和這個人掉包的,但事實就是明明白白的擺在眼前。
“那個…坐下吃點兒?”
魏武見紅袍宦官一沒動手,二沒退走,一臉震驚的臉是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索性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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