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一連拋來兩個問題。
我半個月之前和苗教授去了一趟埃及辦點事情,昨晚剛下飛機,所以在酒店住了一晚還沒走。
今晚苗教授去看他的朋友,我就留在酒店休息,這不就遇見你了。
燕少北朝著肖雪揚起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劍眉,沒想到半年時間過去了,你還是這副痞痞的模樣。
肖雪朝著燕少北揚起厚厚的嘴角。
你最近的生意還好吧?燕少北岔開話題。
還不錯,我用你給的錢在我們縣城盤下一家服裝店,每一個月能攢點錢,準備明年在縣城買一套房子。
肖雪把頭發理了理。
那就好,安安心心過日子最好,見肖雪的情況開始好轉,燕少北這才放下心來。
前幾個月我給你打電話總是打不通,害得我擔心好長一段時間。
聽燕少北給她打過好幾次電話,肖雪趕忙解釋。
我告訴你,說起這件事我也挺惱火的,從縣城回去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不能開機。
拿去修也不頂用,最著急的是連存在裡麵的資料也搞丟了。
我還打算過一段時間去東海找你,說著肖雪從包裡取出她以前用過的手機。
壞了的手機你還留著,燕少北把肖雪的手機拿過來看了看。
連開機鍵上的漆都磨光了,用了恐怕有些年頭,修來乾什麼?
我不是為了能夠聯係你嗎?我裡麵還存了很多東西。
今天再看到你之後,我的手機也不用修了,肖雪接過來就把手機扔進垃圾桶。
怎麼看到我就不用修了,燕少北衝著她笑了笑。
明知故問,我看你可沒那麼傻,肖雪衝著他一翻白眼。
好吧,我知道你在想我,才半年不見肖雪,燕少北故意坐在她的身旁。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不小心服下了蟒蛇血後,體內的邪火越來越旺盛。
有時看到漂亮的妹子很不受控製,看著燕少北的反應,肖雪早已看出他的意圖。
不過她並沒有反抗,因為她並不討厭燕少北,從內心來說是崇拜和喜歡,她覺得燕少北雖然一個二十歲的青年。
卻能夠頂天立地,敢作敢為,一般女人都愛英雄,肖雪當然不能例外。
怎麼?你小子病又犯了,肖雪用手指戳一下燕少北的鼻子。
沒辦法,你知道我是練武之人,火力太壯。
就知道你叫我進我沒安好心,肖雪的臉上表現出一絲嬌羞,隨著一陣。
直到兩個小時之後燕少北才結束折騰,突然啪的一聲,肖雪一巴掌拍在他的光膀子上。
你這家夥怎麼越來越厲害了,將來你的老婆怎麼吃得肖。
我這不是這麼久沒做了嗎?年輕人就這樣,我老婆吃不消,今後找你啊,說著燕少北在她容光煥發的臉上啵一下。
真受不了你,雖然嘴上這麼說,肖雪的心裡還是挺喜歡聽這話的。
兩人躺著又聊了最近所遇見的時候,剛聊十多分鐘後。
燕少北又翻身上來,你怎麼這樣,肖雪的話音未落,嘴裡多了一張舌頭。
兩人正忘乎所以的時候,突然有人在叮叮咚咚的敲房門,一對狗男女,趕緊給老子滾出來。
敲門聲夾雜著叫罵聲。
他媽的,老子還沒把你兩個狗崽子打怕,現在又上門號喪來了。
燕少北隻得從肖雪的身上爬起來穿上衣服褲子,他叫肖雪躲在屋裡彆出去。
我先把這幫狗崽子打發了再說。
剛被打的男子正要敲門,燕少北從裡麵把門打開,乾什麼?乾什麼?
你是不是有病啊,老子剛才是不是沒把你兩個狗崽子打服啊。
燕少北朝著敲門的男子嚷道,打擾老子舒服,趕緊給老子滾蛋。
你這個兔崽子還敢這麼橫,也不睜大眼睛看看站在爺身後的弟兄。
說著剛才被燕少北打的兩個男子指著他身後站著的二十多號人,一個個長得五大三粗,怒容滿麵的看著燕少北。
燕少北怎麼會把他們放在眼裡,一臉不耐煩的樣子,不想挨打就趕緊給老子統統滾蛋,一群歪瓜裂棗彆妨礙爺辦正事。
你他媽的說什麼呢?這幫人看著燕少北說話侮辱到他們的容貌,二十多張嘴衝著燕少北嚷起來。
俗話說,女為悅己者容,其實男人也是一樣,因為男人也喜歡聽彆人誇自己帥。
誰都不喜歡聽到被人說自己長得醜,燕少北的一句一群歪瓜裂棗算是捅了馬蜂窩。
唉,算我說錯話了行不行,我收回剛才說的歪瓜裂棗。
我應該說成,一群絕世大俊男,彆妨礙小弟我辦正經事,麻煩你們走開。
說著燕少北朝著他們擺擺手,其實燕少北這個時候還真不想鬨事,因為他體內的邪火還沒有發泄完。
因為他覺得才和肖雪半年沒見,發現她越來越有女人的韻味,所以說男人更喜歡少婦,喜歡被開發過的女人更有魅力。
誰知道這幫人現在是軟硬不吃,朝著燕少北不停的叫罵。
那你們想乾什麼?燕少北開始變得急躁起來。
如果你不想挨揍的話,在這裡給我兄弟倆磕一個頭,賠個罪。
然後再給個十萬的醫藥費,這件事情就算結束了。男子說著用手指向燕少北比劃過不停。
他奶奶的,敲竹杠敲到老子頭上來了,真是耗子給貓當三陪,要錢不要命,燕少北剛打算進屋。
又把腳縮回來,你他媽的是不是窮瘋了吧,燕少北指著麵前的一群男子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