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好拳法好好發財吧,燕少北將東北虎打發走後,他急匆匆的拔打苗教授的電話,因為大半天時間過去了,苗教授並沒有先打電話過來問他回東海的事情。
電話打過去之後,苗教授的電話竟然無法接通。
怎麼回事?和苗教授相處這麼久,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燕少北心頭。
他馬上跑到苗教授住的801號房間前敲門,敲了大半天沒有反應。
燕少北趕緊跑到前台去問服務員,叫服務員打開苗教授住的房間進去看看。
當酒店服務員打開苗教授房間的時候,裡麵的場景令他大吃一驚。
苗教授的行李已經不在房間裡,床鋪上的被子折得整整齊齊。
看樣子苗教授已經走了,是不是已經回東海大學?他為什麼沒通知我一起回去。
想到這裡燕少北馬上聯係班裡的同學,他們都說沒見過苗教授回來。
燕少北還是不甘心,他又馬上打電話給李康。
怎麼了,你小子是不是在埃及泡了很多妞,累得已經走不動了,現在還不回來,我都快想死你了。
李康接到燕少北的電話,還是滿口的黃色腔。
是啊,是啊,老子在埃及玩妞玩得走不動路,打電話叫你來一起玩。我正在心急火燎。
你小子還有心思和我開玩笑,燕少北恨不得抽他幾個大嘴巴。
你現在趕緊去苗教授家裡看看,看他回來了沒有,燕少北不耐煩岔開話題。
怎麼了。你小子已經回來了,李康在電話裡問燕少北。
還沒有,我現在還在廣海,接著燕少北就把苗教授失聯的事情和李康前前後後說一遍。
怎麼?苗教授不見了?李康讓燕少北先等等,然後放下電話往寢室外就跑。
李康雖然喜歡與燕少北開玩笑,但是在他心目中,自從燕少北幫他躲過一場麻煩之後。
他將燕少北當成最好兄弟,聽燕少北說苗教授失聯之後,他也不敢慢待。
一口氣跑到苗教授住的教職工宿舍,敲了半天的門,裡麵沒有動靜。
問苗教授的左鄰右舍,他們都說沒有看到苗教授回來。
李康還是不甘心,接著跑去東海大學考古係辦公室問和苗教授一起工作的教授。
他們都說大半個月沒看見苗教授了,李康把在東海大學苗教授可能出現的地方跑一遍之後。
才氣喘呼呼的打電話告訴燕少北,苗教授還沒回來。
燕少北放下電話後,心裡在想著這個苗教授好好的跑到哪裡去了?
他知道苗教授有一身好武功,不可能被人劫持。
不過燕少北還是不甘心,他馬上打電話給焦博洋。
焦博洋接倒師傅的電話也很開心,忙問師傅最近去哪裡了。我都很長時間沒見到你了。
燕少北隻得簡單的把最近去開羅的事情和焦博洋說一下,他想讓焦博洋通過公安信息網查尋一下苗教授這兩天用身份證的信息。
焦博洋滿口答應下來,好的,師傅吩咐的事情沒問題,說著焦博洋用苗教授的身份證號碼查看他乘坐的交通工具和住酒店的出行情況。
十多分鐘以後,焦博洋打電話告訴燕少北。
苗教授從開羅乘坐飛機回國後,就沒有再用身份證乘坐其它的交通工具。在廣海的七天大酒店是他最後用身份證的一次。
這就奇怪了,看來苗教授目前應該還沒有離開廣海。
昨天早上隻是聽苗教授說去拜訪他的同學,具體哪個同學,在什麼地方燕少北也沒有追問下去。
再說苗教授拜望同學也不應該帶上自己行李啊,他在開羅也買了不少東西,光鱷魚大皮箱就裝了滿滿的一大皮箱。
還有很多從埃及買了的書籍。
不可能拜訪老同學,拖著兩個大箱子到處跑。
燕少北突然想到酒店監控,因為酒店不比私人住宅,私人住宅安監控不方便,也沒必要。
酒店屬於公共場合,為了客戶的安全,大酒店都按上監控。
燕少北看著酒店走廊上的攝像頭,他找到酒店安保人員的隊長,向他說明自己的來意。
聽說有人在自己下榻的酒店失蹤,安保隊長也很著急。
他馬上打開監控查看一翻,隻是看到昨天早上九點半,苗教授從酒店背著公文包離開,手裡沒有拿上行李。
而且從苗教授昨天早上離開後,就沒有再回酒店過。
更沒有其它人進過他的房間,燕少北也跟著安保隊長從昨天早上到今天中午的監控視頻仔仔細細的看一遍。
確實沒有看到過其他人進過苗教授的房間,彆說有人從他屋裡拿東西離開。
而且酒店的服務員告訴他,苗教授還沒有辦理退房手續。
這就奇怪了,苗教授去哪裡了。
他向酒店安保隊長和服務員說了聲謝謝,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仔細的想著苗教授可能去的地方,可是怎麼想也沒有頭緒。
現在最重要的線索就是查到苗教授去拜望的同學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