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木鬥”是屬於外門弟子修煉的地方,這個區域裡麵有一個個木頭機關人組成,這些木頭人是有當年的真靈祖師“真靈子”留下的,每一個看似脆弱的木頭人,卻有這霸體階九重的實力,外門弟子隻要拿出一塊上品白晶石,插入木頭人的胸口處,然後注入自己的元氣,便可以激活木頭人和自己戰鬥,以得到修煉的效果,如果不敵,修煉的弟子可以念下口訣,木頭人便會停下動作,但那塊上品白晶石就會破碎不可再用。
上品白晶石外門弟子每個月都可以在宗門內免費領取一定數量的,所以用上品白晶石在“靈木鬥”裡麵與木頭人戰鬥,是外門弟子及安全又實惠的修煉方法,所以也是廣場上彙聚弟子最多的一個區域。
相比於“靈木鬥”這個區域,“妖獸鬥”這邊就顯得很清閒,場上隻有寥寥無幾的四個人而已,但在廣場上眾多沒有權利進入“靈木鬥”的雜伇弟子都帶著仰慕的眼光,全部盯在那四個激戰在“妖獸鬥”裡麵的身影上。
而“妖獸鬥”這個區域之所以隻有幾個人,其一是因為人少,這裡隻有內門弟子才有權利進入這裡,內門弟子在真靈門的地位可是僅次於真傳弟子的存在,數量也是少的可憐隻有五十來位,所以人少來這裡的內門弟子自然就少。
其二是因為進入這裡有生命危險,“妖獸鬥”是由真靈門祖師“真靈子”開辟的一個結界,沒有達到元氣階是無法強行破開進入,而在“妖獸鬥”裡麵也被分為幾個區域,每一個區域裡都有一隻實力蠻橫的妖獸,這一些妖獸最低級的也是力獸階後期五重的實力,最高的有力獸階後期九重的實力,這些妖獸都是真靈門的長老抓捕回來的,用於內門弟子的修煉,內門弟子可以進入與妖獸戰鬥,不過這裡不像“靈木鬥”,沒有任何保護措施,如果不敵,下場隻有一個,被裡麵妖獸屠殺吞噬,但戰勝妖獸也有好處,那妖獸的妖丹就歸戰勝者所有。
同等級的妖獸要比人類強悍許多,要是沒有真本事,人類很難戰勝同等級的妖獸,曾經就有不少的內門弟子抗拒不了妖丹的誘惑,盲目去挑戰結果死於非命。
妖丹雖然寶貴但能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嗎?答案是否定的,這也就導致了更少的內門弟子來這裡,隻有內門弟子中比較天才的人物才敢來這裡挑戰。
平時這“妖獸鬥”基本上是看不到人的,可今天卻有些例外,竟然有四個人在場中與妖獸戰鬥。
林天啟本來是不打算來正殿的,想直接回自己住的地方,畢竟自己消失了那麼久,在不出現師傅應該會很擔心吧,可想到自己身上的傷還沒有愈合,所以就想去“百寶閣”看看有沒有“築體血靈草”。
但林天啟要去“百寶閣”就必須經過正殿,所以也就來了,經過“妖獸鬥”發現裡麵居然有四個人,也好奇的停留了一下腳步。
“怎麼小子,不去看有沒有築體血靈草啦?”魂淡見林天啟停下腳步開口問道。
“四人出現在妖獸鬥裡麵,這難得一見的好戲我怎麼能錯過呢”林天啟笑嗬嗬的說道“築體血靈草等下再去,反正就算有,我現在也得不到”
“行,隨便你吧,讓你看看與妖獸的戰鬥,對你也有些幫助”魂淡也不阻止開口說道。
周圍的雜伇弟子的目光都在那四個人身上,也就沒有注意林天啟這個灰土滿麵的異類。
“嘿,你說旬華師兄這次邀結鬱正師兄,蒼琪師兄和盈依師姐,共同對戰邪鐵魔熊勝算有幾分”
就在林天啟不遠處一個雜伇弟子對身邊另一個雜伇弟子問道。
“旬華,鬱正,蒼琪,盈依,乖乖這次來的四個居然都是內門弟子排名前五的弟子”林天啟聽到了那個雜伇弟子的問話,也知道他口中說的那四位人物,心中也有少於驚訝。
“應該會贏吧,旬華師兄可是內門弟子第一人,修為也是到達了神力階六重,而鬱正師兄,蒼琪師兄和盈依師姐也是內門弟子中排上名次的高手,除了蒼琪師兄實力稍弱是神力四重,剩下的鬱正師兄和盈依師姐都是神力五重,組合在一起可是相當恐怖的力量”另一個雜伇弟子分析道。
“這邪鐵魔熊可是力獸階後期七重的實力,相當於人類神力階七重的高手,而且同等級的對戰妖獸可是占據優勢的,我倒覺得他們想要這頭邪鐵魔熊的命不太容易”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們也沒必要管那麼多,能看到神力階高手動手就行了,還管誰勝誰負,我們仔細看著就行了”
……
“四大神力階高手對戰邪鐵魔熊,還真有意思”林天啟摸了摸自己的下顎小聲說道,目光也放到了場上的戰鬥中。
隻見場上一隻碩大的熊影立於中央,這隻熊可不是一般的熊能比擬的,站立起來足有四米多高,身上深黑色的棕毛尖如利刺,形成一道天然的鐵甲,厚實的熊掌上長著如刀刃般鋒利的爪子不停的拍打這周圍的刀劍氣刃,一雙腥紅的惡眼帶著憤怒盯著場上刀劍相向的四人,這隻凶悍的巨熊便是雜伇弟子口中的“邪鐵魔熊”。
四人為首的是一個白衣青年,青年麵容英俊的麵容上略顯蒼白,瑤細的眉毛有些微微上揚,手執長劍不停地邪鐵魔熊的身旁快速的穿梭,躲避邪鐵魔熊的拍打,一有機會便揮動這手中的長劍砍擊在邪鐵魔熊的身上,可這邪鐵魔熊的茸毛太過堅硬,長劍砍擊在巨熊的身上發出“錚錚”聲響,沒有一點傷到血肉的樣子。
剩下的三人都各執武器,配合著那位白衣青年不停地向邪鐵魔熊發動武技,不過這一切都是想在給這頭魔熊撓癢癢一樣,不起什麼作用。
“你們三個快用強一點的武技攻擊它,在這樣拖下去我們元氣耗儘也殺不死它”最終還是為首的那位白衣青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