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天翻了個白眼:“想留就留下吧。”
“多謝公子~”
楊柳詩欣喜的站起身子:“那奴家喚她進來了?”
“嗯。”
“......”
......
很快,楊柳詩便將一直等在門外的王念初叫進了房間。
雖然後者起初想的是做魏長天的侍衛或者丫鬟,不過跟著楊柳詩也差不太多。
反正以魏長天和魏家如今的地位,她一個普通大戶人家的小姐,給魏家的兒媳做侍衛倒也不算委屈。
“王姑娘。”
抬眼看了看明顯有些緊張的王念初,魏長天沒什麼廢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王家把你送來是為了什麼。”
“雖然我不知柳詩看上了你哪一點,但既然她高興,那此事便就這樣吧。”
“對你我沒什麼要求,隻需時刻記得忠誠二字便可。”
“你隻要能做到這一點,你王家以後若有什麼難處,我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不過若是你做不到......那你最好彆被我發現。”
“否則不僅是你,你王家所有人都會死的很慘......”
目光逐漸變得冰冷,魏長天起身走到王念初麵前,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說道:
“我想查一件事再容易不過,所以彆有什麼自以為是的小心思。”
“記住了麼?”
“......”
“公、公子,奴婢記住了......”
王念初此前哪裡感受到過這等令人窒息的壓迫感,也不敢跟魏長天對視,隻是死死攥住衣角委屈的應了一句。
而魏長天卻是表情不變,冷冷的又瞥了她一眼,旋即以一種十分隨意的語氣突然又說:
“哦,對了。”
“冬雪平湖與尋常劍法不同,練至小圓滿後便無法再通過苦練精進,需得在大雪之時以劍遮雪。”
“何時能遮住方圓十丈的雪花不落地,何時可至大圓滿。”
“若是沒雪,用棉絮代替也行。”
“像你如今這般瞎練是沒用的。”
“......”
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地麵,屋外的街道上人聲鼎沸,屋中卻瞬間變得一邊死寂。
楊柳詩的表情有些茫然,不知道魏長天在說些什麼。
而王念初則是猛地抬起頭來,眼中寫滿了驚愕與恐懼。
“你、你是怎麼......”
“我是怎麼知道你卡在了小圓滿?又是怎麼知道冬雪平湖的破境之法的?”
魏長天笑了笑,替王念初問出了心中疑惑,但卻沒有要解答的意思。
他隻是湊到後者耳邊,小聲接著說道:
“王姑娘,我不光知道這些。”
“我還知道你大腿根處有一道淺疤,是幼時練劍時留下的。”
“......”
“蹬蹬蹬”連退了數步,王念初瞪大眼睛,眸中的驚恐之色已然達到了無以複加的程度。
如果說冬雪平湖劍的事魏長天還能查到,可自己腿根處有一小道淺疤的事卻隻有自己知道啊!
哪怕就是服侍自己的丫鬟都不知,為何魏長天卻能......
“你、你......”
無數可怕的猜測一股腦湧入腦海,王念初現在連扭頭就跑的心思都有了。
她渾身戰栗的看著魏長天,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話。
而魏長天此時則是覺得效果差不多了,便也沒有再接著曝出更多“猛料”,隻是回頭看向一臉疑惑的楊柳詩。
“行了,收拾收拾吧。”
“咱們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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