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梧桐一臉疑惑的離開之後,魏長天倒頭就睡,一直等到日上三竿時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睡覺歸睡覺,不過劍還是要練的。
如今魏長天早已不再修煉挑月劍了,而是轉而練起了老張頭前幾天剛剛教給自己的“落穹”。
作為白殿絕學,落穹劍確實配得上“天級”劍法的評級,魏長天練了好幾晚也才暫時習得三式,距離全部三十六式還差得遠。
更何況還有那被係統評為“半仙”級彆的最後一式。
從老張頭的描述來看,這一招應該沒啥問題。
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練成。
簡單洗漱過後,有丫鬟將飯菜端到屋中。
魏長天又將楚先平叫過來,一邊吃飯一邊詢問了一下最新情況。
結果算是預料之中,並沒有什麼驚喜。
去追捕白有恒的禁衛軍尚未傳回消息,指定是沒找到人。
而虞平君那邊也還沒有開口。
唉,看來還要想個法子。
“楚兄,你說像虞平君這種女人會害怕什麼?”
往嘴裡拔了一口香米,魏長天隨口問道:“死她肯定是不怕了,你說要是以虞家人的性命威脅她會不會有用?”
“公子,我覺得應當無用。”
沒怎麼猶豫,楚先平很快便搖頭回答:“白有恒與虞平君之間本應不會有什麼糾葛,他們之所以會牽扯在一處,能夠說得過去的原因隻有一個。”
“那就是寧永年。”
“而這三人不論在謀劃什麼,想必都是一件足以令大奉天翻地覆的大事,這等陰謀虞平君無論如何也不敢說,更不能說。”
“她或許曉得我們會窮儘所能來逼她開口,所以才會露出這幅瘋瘋癲癲的模樣......”
“......”
楚先平的分析還在繼續,魏長天聽著聽著不禁皺起眉頭,手中筷子也已於空中停滯了半天。
“你是說......虞平君在裝瘋?”
“是。”
楚先平十分篤定:“她一定是在裝瘋。”
“可即便是裝瘋......”
魏長天乾脆擱下筷子:“但如果她心中所想果真如你所說的一樣,那我們豈不是還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啊。”
楚先平再次搖頭:“公子,此事未必。”
未必?
說問不出來的也是你,說能問出來的也是你!
你丫能不能有辦法就直說,彆特麼玩“一波三折”這一套了?!
還是說智商高的人都喜歡這麼說話???
心中一陣吐槽,魏長天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小聲問道:
“楚兄,你到底有什麼辦法?”
“辦法暫時還沒有。”
楚先平在魏長天驚訝的目光中淡定回答:“不過我們或許可以換個方向試試。”
“換個方向?”
魏長天一愣:“此言何意?”
“公子,不論用刑還是威脅,此皆為逼迫之舉。”
楚先平身體微微前傾,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這條路行不通,那我們不如便讓虞平君自己開口。”
“怎麼才能讓她自己開口?”魏長天不解。
“很簡單,她做這些事總歸要有個原因。”
楚先平笑了笑:“而我們隻需解開她的心結即可。”
“嘶,你的意思是......”
仿佛一指點破窗戶紙,魏長天心中突然豁然開朗:“搞明白她為什麼要背叛李岐,然後再借此來撬開她的嘴?”
“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