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今生之邪劍歸來!
二人對峙著,李忠雖然拔出了刀,卻沒有要先動手,這是家主吩咐過的,如果亂來被知道了會有麻煩。
李忠先收起了長刀,想了想出行前家主叮囑過的那些話,一改前行的種種凶勢,轉而做起了彬彬有禮,道“水大管家,剛剛是李忠唐突忘形了。”
他這麼一做,倒是令水老和不少人錯愕了,剛剛一個樣,現在一個樣,吃錯藥了?
不,並沒有。
隻聽李忠接續說道“素聞水大管家早已達極拓通,可李忠呢,隻是昨日服用了九成靜憂蓮子後,才僥幸的,達極,拓通了。所以無論如何,您都是前輩,晚輩不該忘形,於此,還是請水大管家先行賜教,晚輩接著便是。”
話中意思不難聽出,其實隻是想讓水老先出手罷了,果真是那啥,狗改不了那啥。
“嗬嗬!真無恥。”水老心中冷笑一聲,隻是看著李忠,一臉沉默,沒有做出聲來,也沒有先出手,算是表明了話不投機,說再多也是無用。
少頃過去,李忠見水秀雲仍舊沉默不語,有點等不住了,續說道“水大管家是李忠的前輩,前輩賜教晚輩是因該的,雖然前輩舍不得出手,想將先手讓於晚輩,但是呢,晚輩李忠向來敬老尊賢,不願意搶奪前輩先手的位置,所以,還是有請水老前輩先行出手吧,晚輩接著便是。”
此言落,不知多少水秀家園的人兒赤眼如火,“這人真是夠厚顏無恥的,既然逼迫水老出手!”
不知多少李家的護衛臉皮抽搐,忍得十分辛苦,“李管家還真是不以為恥啊!”
而李忠,麵不紅,耳不赤,好在李大小姐再想小心思,不然肯定拆了他的台。
其實這些話,也不是李忠想說的,他也沒本事說出這麼有文逼的話來,他隻是按照吩咐辦事,按著詞句唱白戲而已,心裡雖有一套,但表麵得做足了,免得事後閒話多,這是家主教的。
見水大管家對他還是不語不答,該說的他也說的差不多了,應該可以出手了吧。
為了不出麻煩,李忠多等了會兒,才開口說道“既然前輩礙於自己的身份,不願意對晚輩先行出手,那麼晚輩就先行請教了。”
李忠說完,也不管水老答不答應,拾刀起,斜步跨出,以刀首為始,一層玄之又玄的力量蔓延而出,迅速覆蓋了整個刀身,一股剛戾的氣息從刀尖上散發出來,逐漸增強,慢慢的,刀刃上多出了一層朦朦朧朧的氣勁。
刀身過肩,腳步踏出,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身法,兩三步就來到了水老的身前,拾刀,立砍而下。
“鏘!”
刀起刀落,水老從容的橫步踏出,長刀有力的斬在了地板上,氣勁蕩漾,激起片片塵土。
一刀落空,李忠斜步再踏,再一刀連貫的朝水老斬去,刀速刀力更甚。
“鏗!”
水老還是一步跨出,加了個錯步,再次精巧的避過了長刀的刀鋒,刀鋒再次斬在了地麵上,許片地板碎裂開來。
“好,不虧是前輩,輕易的就避過了晚輩的劈風三刀前兩刀,看其輕鬆程度,就算晚輩劈出第三刀也無大用,那晚輩也不好保留了,請前輩試試這招,看看是否還能輕鬆躲過。”
劈風三刀,既為劈風,便是注重著力道與勁道的結合,剛而有力,強可斬風破浪,弱可劈山碎石,但是有個唯一的缺點就是度太慢了。
李忠當然自己也知道,於是改立刀為斜刀,棄重刀勢,以輕刀斜削,刀一出,便如利箭飛行,刀刀如飛,一刀更勝一刀快,勢如破竹的削向了水老。
看此刀法一出,水老臉色便瞬間凝重了數分,刀鋒破麵而來,她急忙起步向後方踏出,讓過了這一刀,但腳步才剛落地,李忠的下一刀便接踵而來。
水老再次匆匆踏出,才踏出不過數步後,她的步法就開始淩亂了起來,隨著步法的增加,刀法的增快,她踩出的步調也越來越亂,快要有些跟不上刀法的變化了,如若再這樣下去,肯定會被刀鋒上的氣勁所削中。
一旁觀戰的水家眾人們見此情形,一個個麵上都露出了憂色,甚是擔憂水老的安危。
水寶好奇,“宇爺爺,水姥姥她為什麼不用劍啊?”
“是啊,宇爺爺,水姥姥的劍明明就在手中,為什麼不用呢?”水躍平也奇怪道。
水星同樣也好奇的望著宇爺爺,等待他給個答案。
“唉!”宇爺爺一聲歎息,“沒什麼,因該是在等機會吧!”話語中夾雜著不知道多少的難言之隱。
“哦!”三個小家夥點頭,並沒有注意到宇爺爺的眼中,有著些許的黯然神傷。
同樣的話,小美也問了大哥哥,可晨風隻是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沒有回答她原因,隻是說了聲“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