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今生之邪劍歸來!
水秀家園內。
因為晨風在衣紡裡買來的大量衣裝,使得整個家園裡裡外外都煥然一新,但是生活還是一如往常,沒有什麼多大的改變。
而晨風突然的消失,水無心醒來後,幾乎找遍了水秀家園的每一塊土地,好幾天過去,連晨風的半個蹤影都沒找到。
以此,她整日裡,除了維持家園裡的正常生活外,就是扶在臥房內的窻台,望天發呆。
淅淅、瀝瀝、簌簌……!
一片片美如白玉,溫入人心的九角菱心雪花,從天而降。
入冬了。
輕盈的雪花飄舞漫天,如柳絮清逸般飛揚,不多時,便為水秀家園披上了淡淡的銀裝。
臥房窻台,女子如初,雙手捧臉相靠,偶爾幾片冰冷的雪花打在臉上,毫無提防。
彌天瑞雪,越下越大,女子雙眼若思沒有因為眼前的一切變化而改變,仿若已經望穿一切,直看天宇蒼穹。
日複一日,魂牽夢縈,夜複一夜,輾轉反側。
晝為思,夜癡念,眠為思,夢相連,眼為思,心中見,“公子,靜芸姨娘,你們在哪兒啊?”
一天天過去……
天,已破入了夜的寒窗,家家戶戶都披上了棉衣長皮,無論修為強的弱的,也都一樣。
而此刻,在水秀家園的一座最大的房屋內,眾多人們圍坐一堂,內部空間很大,像是一座殿宇的麵地,殿中彙聚百人之多,分兩邊坐立。
一邊年輕人較多,老人一個,中年人少許,孩子沒有。
一邊老人兩個,不,不對,是一個,中年人幾許,孩子四個,年輕人是少之又少。
兩方人馬都是披堅執銳,嚴陣以待著,使得屋內的氣氛十分之凝重,好似要商量什麼大事的開始一般。
“水秀雲!不,水無心,或者說,我因該叫你無心小姐才對,真是沒想到啊!”
“沒想到!水秀雲竟然就是無心小姐,要知道這樣,元鶴早就帶著主脈的人們來投奔小姐你了,無心小姐能夠平安歸來,這是水家的榮幸,真是可喜可賀!”
一邊的老者,看著對麵坐著的兩個人中,恢複了年輕容貌的水無心,道賀道。
“水元鶴,你有什麼資格來我們水秀家園,又有什麼資格叫我小姐,我們水家沒有你們這群敗類,你們給我滾,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
水無心拍桌案而起,對著對麵的老者喝道,有些事情也是她剛剛了解的。
那就是靜芸姨娘曾經一怒之下想要斬了水氏主脈中的一群人,不因為彆的,就因為他們是叛徒。
當年籣耀宗攻來時,水靜芸選擇了防守,依照城主府的地勢,防禦敵人還是很簡單的,隻要守住主門,關閉側門,就可以很好的防守下去。
但是,有一群主脈的人卻想要逃跑乃至投靠籣耀宗,甚至還殺了幾個不同意他們意見的主脈人,水靜芸氣急,差點一劍斬了他們。
但是迫於危機,就先暫時放下了殺機,讓他們先待罪著。
可是沒想到,這群人嘴上答應的頭頭是道,卻在當天晚上,城主府就被籣耀宗攻破,府門大開,不廢吹灰之力。
而那晚,這群主脈的人也消失不見了,不用想也知道,這群主脈的人為了能夠自己活命,偷偷的打開了主門逃走了。
不顧家人的死活,貪生怕死,選擇臨陣脫逃,還打開府門放敵人進來,以此導致水城被功破,水靜芸被迫做出最後的選擇。
水無心得知此事後,又傷心,又憤怒,她能想到水元鶴會叛變,卻沒有想到水氏主脈中既然還會有這麼多的一群人存在。
要不是因為修煉邪術的緣故,被晨風公子驅除了邪惡的玄力,她現在無太多玄力可以依用,她真想一劍斬了眼前這人。
“你說什麼?”水元鶴身後,一位年輕人站了出來,虎視眈眈的看著水無心,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樣子。
“誒~,小鵬,怎麼說話呢,按照正理來說,她怎麼說也還是我們的小姐,小姐訓誡我們,無論對與錯,都是我們不是,怎麼能跟小姐這麼說話呢!”水元鶴出手阻止道,卻沒有要道歉或者教訓小鵬的意思。
按照家族規矩,以下犯上者,不但要道歉,還要接受懲罰。
“哼,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而已,她逃跑了害得我們水家受難,現在回來了又放棄我們水氏正脈一族,去選擇偏脈,這樣的女人,有什麼資格做我們水氏正脈一族的小姐。”小鵬悶哼一聲。
“你……”
水無心氣的是咬牙切齒,她真想宰了這個爛人,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她是逃走的嗎,她是被毫無反抗的抓走的,現在倒好,這還怪起她來了。
“我什麼我,我難道說錯了嗎?”小鵬毫不退讓道。
水無心氣急,明明是這群出賣了水家的爛人們的錯,現在居然還好意思出現在這裡,把一切怪罪到她身上。
“咳咳!”水明宇輕咳了兩聲,插話道“水元鶴,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