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靜芸回道,和紅衣女子的意思相同,都想知道對方是誰,而她感受到的危險氣息就是來至這個人的身上。
以此,兩女就這樣在平地外的道口上對視起來了。
水無心有些茫然,看著小姨娘和晨風背上的紅衣女子,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這紅衣女子她可以保證她是第一見到,而看小姨娘的神情,也絕對是第一次見到。
可這沒有見過麵的兩個人,怎麼一見麵,就跟見了敵人似的,擁有殺父之仇一樣!
“哈~欠!”
這時,晨風打了個哈欠,“好了,你們聊吧,有事找我的話,等我休息完了再說,困了。”
對於紅衣女子和水靜芸二人的對話,晨風並沒有表示什麼,就像是沒有看見,沒有發生過一樣。
他放下身子,將紅衣女子從背上放了下來,交到水無心的手中,讓她去給她安排個休息的房間。
然後自己拖拖拉拉的向家園內走去。
對此,紅衣女子默默無言,她就那麼看著水靜芸,她的眼裡目前隻有水靜芸,晨風都不在眼中。
晨風離開後,水無心一個人在這兒就顯得有些無力無助了,小姨娘和這紅衣女子還在對視著,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如果是敵人還好一點,打就完事了,可這紅衣女子是公子帶過來的,顯然不是敵人。
而觀著這二人的事態,一時半會兒是肯定不打算動了。
她琢磨著小腦袋,想著辦法,可怎麼想都是左右為難,“這可怎麼辦?難道就這麼僵持下去,恐怕小姨娘的身體會吃不消啊!”
小姨娘的身子受過傷,雖然被公子治愈了,可還是很虛弱,沒有修養好,還需要時間靜養。
而觀那紅衣女子,好像也受了傷,腿上有點不穩,手上還纏著一綹白布。
“這可怎麼辦啊?”她左看看,右看看,而後將視線轉向了門口的水明宇,眼中帶著詢問的目光。
水明宇見她轉過頭來,好像有麻煩的未卜先知一樣,急忙撇過身去,順利的躲過了水無心的視線。
這還不算完,唯恐無心小姐會叫他,他趕緊腳底抹上油,滑趁滑趁就沒了影子。
水無心癟了癟嘴,一臉嫌棄的嘀咕道“這老不羞,真是可惡透頂,這點忙都不幫。”
她一手扶著紅衣女子,一手挽著水靜芸,她也不知道說啥的好,乾脆就不說話,扯拖扶著她們二人就向家園內行去。
紅衣女子和水靜芸就像是有著默契一樣,都未反抗,就這麼被水無心拖扶進了家園。
與此。
水城城主府,府門外。
一位精神飽滿的年輕人和一位虎背熊腰的中年人,屹立在城主府的大門口。
“嘖嘖嘖!洪叔,你這管理的城主府夠威武,夠霸氣啊。”年輕人羨慕的說道“不行,我得好好向你學學。”
“你看,連守城主府大門的護衛都沒有安排一個,既然還沒有外人敢進進出出的遊蕩。”
年輕人看著空空如也,府門大開,行道卻安安靜靜的城主府大門口內外,敬仰的說道。
隻是這話語中卻夾帶著一絲彆意的味道。
那中年人看著空洞無物,一片祥和的城主府大門口,眉頭緊鎖,甚至神色中有些激怒。
“哼,進去。”
他悶哼一聲,溫怒道,急步向府內行去,他要急見吳管家,他要好好的問問這城主府的管家,為什麼城主府的大門口不安排人看守。
雖然城主府的權威在哪裡,一般沒有人敢侵犯,但是門麵還是有的,如果門麵都不要,那跟不要臉有什麼區彆。
更何況他這次回宗,因為水無心的事情讓他憤怒不已,他去問宗主說起公子的事情,結果卻是子虛烏有。
他這才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因為此事,他被宗主好好的罵了一頓,差點降罪下來。
而這其中的緣由,幾乎全是吳管家一個人所為,但由於吳管家所說的話,他也相信了,至此才會鬨得如此下場。
好在他說了水無心還在,因為他能感受到寒意還在,這事才得以止住。
他隻當這個所謂的公子是去騙玄石的,畢竟一萬極品玄石,他籣耀宗也拿不出來。
不過,宗主還是很生氣,既然有人這麼輕易的就溜進去了,要是水無心出了事怎麼辦,為了查明原因,和重新整理水城,還派了人過來。
為了解決此事,他回宗都沒半點時間休息的時間,就接到了宗主的命令和安排,和所派遣之人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
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時,他回來後,看到的卻是這個場景,這要是被宗主知道了,他不是又得挨罵嗎。
有人看守都讓人溜進去了,沒人看守還得了。
他急步穿梭在城主府的道路和房舍的過道間,所行之處,一片安寧,就像是人去樓空了一樣。
見此情形,徐慶洪的鎖眉有些不安了起來,突言想道“難道府內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