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風猛的一下直起身來,連上麵擋著的山峰就像是沒看見一樣,直接對撞了上去,好在山峰感應到似的,知道進退,連忙往後一退,但還是被晨風的腦袋給撞上了一塊邊角。
山峰承受不住晨風這一腦袋的撞擊,劇烈的顫動起來,在山峰都還在劇烈的顫動下,晨風的腦袋卻跟沒有事似的,在撞過山峰後,就直著身子看著了馬車的窗外,詢問的說道“你是要上車來跟著我們一起走呢?還是打算要繼續徒步的跟著?”
“什麼?”車內的眾人們包括小吳在內,都是疑惑的看向了晨風這邊車窗的外麵,心中猜疑,“難道外麵有人在跟著我們?”
紫紅衣除外,她此刻的腦海中一片空洞,她被晨風那一撞撞得差點失去了靈魂,完全不知道自己該想什麼和該做什麼了。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
晨風聲落,一個身穿麻衣的披發少年從一棵粗壯的樹木後麵走了出來,疑惑不解的看著車窗內的晨風,他記得他躲藏的很好啊!
“先上車吧!”晨風平淡的說道。
麻衣少年聽話的向車頭走去。
“公子,他是誰?”林海好奇的問道。
“咦!我為什麼沒有感應到他的氣息啊?”水無心好奇戰勝羞澀的問道,無論這個少年的出現或是沒出現,她都沒有感應到這個少年身上的氣息,玄脈失去,感應還是有的。
“我也是。”水靜芸也是好奇戰勝羞澀的附議道,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水靜芸因為看不見,所以對感應更加敏感,要不是那少年出聲的話,她根本就不會知道這個少年的存在,更彆說是跟著她們了。
晨風一臉平平淡淡,沒打算解釋,水無心和水靜芸,林海和水萍夫婦好奇的望著車門口,在小吳驚訝的目光下,少年一個彈身便上了馬車,打開車門,走了進來。
麻衣少年進來後,做的第一件事情竟不是看向發現他的晨風,而是瞧向了水靜芸,然後眾人們詫異的目光下跪了下來,對水靜芸尊敬的喊道“靜芸大人!”
“這……”
林海和水萍夫婦不解,這少年認識靜芸大人嗎?水無心也是,她沒見過這個少年,這少年認識她的小姨娘?
“你是?”怎知,水靜芸都是不明不白的問道,顯然她也不認識這個少年?
這讓水無心和林海夫婦就更疑惑了,那這少年是誰?
“靜芸大人可能不記得了,我就是您當年在一個賭徒手裡救下的孩子。”麻衣少年提醒的說道。
水靜芸回想了一下,還真有這麼回事,那是在她出事之前的前兩天,她在水城的一家賭館外麵,看到一個被肆意毆打的孩子,她就將那孩子買了下來,送到了一個沒有子婿的老人家家裡,一是小孩可以暫時被養活,二是那老人以後也有人可以養老送終。
她還記得她開始有答應,過兩天會給那老人送點錢幣過來,結果後麵出事了事情,就沒去成。
“你是白銀!”水靜芸想起來說道。
“是的,靜芸大人,我是白銀啊,當年是您從那個賭徒的手上救出白銀的,還將白銀交到了藥爺爺的手中,白銀才活了下來。”白銀感恩的說道。
當時靜芸大人說過幾天後去看他們,結果沒去,藥爺爺說靜芸大人重來都很守信守時的,也不是第一次給他這個沒人養的老家夥送東西了,水靜芸當時雖然救了白銀一命,可是白銀對水靜芸並不了解,他開始還不信,以為是靜芸大人將他賣給了藥爺爺。
結果後來出去打聽才得知,原來靜芸大人是出事了。
得知此事後,藥爺爺當時就傷心的一命嗚呼,留下的遺言就是要白銀找到靜芸大人,並報答她的恩情。
藥爺爺雖然沒人養活,可一個人省吃儉用,加上有人送的,還是留下了不少的東西,也是這些東西使得白銀後來一個人可以自力更生的活了下來,也接下了藥爺爺的遺願,加上自己越長大越懂得的事情和對靜芸大人的了解,便多出了一顆屬於自己的報恩之心。
他一直都在尋找水靜芸,現在終於找到了。
“好了小吳,開始趕路吧。”晨風沒在意她們得言論,而是向小吳吩咐了一聲。
馬車再次行駛起來。
水靜芸望著白銀,“那個藥爺爺還好嗎?”她回來後連水秀家園的事情都顧不過來,更彆說水城裡麵了。
“藥爺爺已經死了,在得知您出事的消息後。”白銀跪在地上傷心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