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呢?米洛總覺得這幾幅畫有特殊的意義,但是就是想不到有什麼意義。
至少能肯定,跟譚玉有關。
“畫這幅畫的人一定很愛她媽媽吧。”沈沫淇突然的話讓米洛靈光一現。
“敏璐,譚玉會畫畫麼?”電話接通後,米洛直接把問題丟出去。
黑暗,四周一片的黑暗,女人動了動,手和腳都被綁在了凳子上。
吱呀。
門開了,一束光照了進來。
女人不適應的眯起眼睛,完全適應後,“怎麼是你?”
門口的女生冷漠的表情,手中的刀晃了女人一下。
“譚玉,你要做什麼?”女人驚恐的看著平時柔弱的女生。
“我在好好愛你啊!”譚玉咧嘴一笑,那麼的陰森,“我的……母親。”
車在路上飛馳而過,米洛閉著眼睛,希望不要太遲。
“洛洛,你怎麼確定譚玉是要殺她繼母?”秦翰還是有些不太相信,多大的仇恨能讓一個人痛下殺手。
“小翰,你知道我在譚玉的家裡發現了什麼麼?”單於千景看了秦翰一眼,“我發現了刀,帶血的刀,從刀上看出血量不大,但是顏色很深,應該是自殘用的,並且持續很長時間,不然不會有那麼深的顏色。”
米洛沒有說話,她現在必須捋清自己所有的思路,不能讓悲劇發生。
“而且,經過我對譚玉的調查,她,可能對她繼母有些誤會。”沈沫淇表示很悲哀,也許本來事情沒有那麼複雜,但是就因為錯過解釋,誤會和埋怨就越來越深。
申宇彬看了眼坐在副駕駛上的米洛,又繼續開著車,什麼也沒說。
教堂門口,米洛抬頭看了看上麵的十字架,忍不住祈禱,希望來得及。
“景,你從側門進,如果譚玉手中有利刃,看準機會必須奪下。”申宇彬看了眼筆記本裡的結構圖。
“翰,你跟米洛從正門進,儘量轉移譚玉的注意力。”
米洛心情平複完畢,“不用,我不希望周圍有任何打擾到我的因素存在。”
秦翰擔憂的看著米洛,譚玉手裡可能會有刀的,這樣真的好麼?
米洛對秦翰笑了笑,示意他放心,她不會讓自己出事的。
“申學長,我先進去,其餘的你安排吧!還有就是……”米洛看了一眼沈沫淇,“彆讓沈學姐進去了。”
“為什麼??”沈沫淇一下子炸毛了,這麼好的表現機會,她才不想錯過。
申宇彬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麼,點點頭,真聰明!
米洛呼出一口氣,抬腳,邁上台階。
“洛洛,小心。”秦翰指了指耳朵,米洛了然的笑了笑,伸手撫摸了一下耳釘。
銀色的耳釘在陽光下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