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個人?
易鳴的眉頭皺了起來。
在郎玫瑰的家裡搜出了三字令牌,這個郎玫瑰的身份絕不簡單。
怎麼會就隻派兩個馬仔看著?
這哪像是守護?分明就是看押!
易鳴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悄悄的退到了一邊。
他想再等等看,有沒有大魚。
就算現在動了手,他估計也搞不到什麼重要的情報。那樣就沒有意義了。
兩個馬仔抽完煙,將煙頭彈飛,正要回去洞裡,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喂!”
“地鼠!你們倆馬上將人轉移!”電話裡傳來一個聲音尖尖的男音。
“轉哪兒啊,梟哥。”
“先到陽平關,在那兒等著,隨時準備出關。”
“梟哥,這事啥時候是個頭啊。大老板他們就沒有個好的安排?”馬仔一肚子怨氣。
“彆屁話,讓你乾啥就乾啥!大老板怎麼做事,是你能說的?小心給自己搭進去。”
馬仔縮了縮頭,不敢吱聲了。
收起電話,兩馬仔將郎玫瑰帶了出來,向山下走。
雖然住著山洞,郎玫瑰卻並沒有吃多少苦,身上的皮衣連一根草都沒沾上。
不過,她的情緒不太好,一幅怨婦看什麼都不順眼的樣子,對兩馬仔各種挑刺,甩臉色,有時候甩嘴巴子。
兩馬仔點頭哈腰,不止是不敢還手,連嘴都不敢還,就差給郎玫瑰跪下了。
易鳴隔著一段距離跟在三人的身後,想了想,決定暫時不收回放在郎玫瑰身上的那枚金針。
雖然金針本身就比郎玫瑰值錢多了!
山下,早有一輛車在等著了,三人上車後,車直奔陽平關。
非常巧的是,這輛車去的地方,正是左田雞的那棟豪宅。
左田雞被黑四清掉了之後,這兒已經是一棟凶宅,沒人敢來這兒。
刑罪科拉的警戒線還在呢。
車子緩緩的駛進了凶宅不遠處的樹林裡,幾個人一起下了車,四下看了看後,進了屋。
易鳴神色不動的站在凶宅的外麵,耳朵動了動。
“還是那一套,沒點新花樣。”易鳴想道。
在凶宅的四周,易鳴感應到了至少有四股隱藏的氣息。
境界嘛……中階武王三個,一個高階。
“看來,零號組織現在確實人手很緊了!”
明明知道黑四就是在凶宅這兒失蹤的,還隻派武王境的人來,這不是零號組織的作風。
易鳴現在想認定的東西隻有一個在二區,零號組織最大的管事人是不是黑三。
他喜歡乾的事,是將頭先掐了,下麵的人沒有了頭,就散了,更好打。
零號組織被他打了幾次,淘金似的洗了幾遍。
一號組織被鎮國府剿了一次。
這些殘兵敗將聚集二區,易鳴對這些人的目的不感興趣。
他想做的,是攆乾淨這些躲在暗處的老鼠。
攆不了的,就宰了。
再次確認了一遍後,易鳴知道不會再有大魚上鉤了。
“原本以為可以加點餐,結果隻是打打牙祭。”他有點無奈的歎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