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就打量著白媚兒。
白媚兒身上,披著一件獸皮,將身上許多關鍵的地方都給遮掩,隻是在遮掩著的同時,不知道是因為在活動的過程中,還是故意的緣故,導致還是有稍微的一小部分露了出來。
若隱若現。
欲蓋彌彰。
反而,更是給人一種朦朧的美感。
令人有一種,忍不住就將視線,朝著裡麵看去的感覺。
仿若,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刻意引導著視線一般。
讓就連在外麵,聽到白媚兒的聲音,臉上都沒有什麼表情的王野,此時視線都有些不由自主的,朝著白媚兒更裡麵的地方看去。
隻是很快,王野就反應過來,匆忙將自己的視線給收了回來。
再抬頭的時候,剛好撞上白媚兒的目光。
顯然,白媚兒也發現了,剛剛王野目光所在的地方。
“好看嗎?”
白媚兒非但沒生氣,反而是笑吟吟的朝王野問了一聲,臉上的笑,給人一種一笑百媚生的感覺,如同溫暖的春風,將王野的骨頭吹的都有些酥。
風情萬種。
“方才,在下的目光,一時忍受不住,褻瀆了白老板的身體,還望白老板原諒。”
王野並沒有回答白媚兒的問題,而是直接道歉起來。
他的實力,如今還很弱小。
並且,白媚兒在詢問的時候,給人以一種脾氣極好的感覺,但王野知道,白媚兒這種,能將雪熊競技場開起來的人,又怎麼可能真的如同表麵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和善。
倘若王野實力強大,那王野就算是調戲幾句,也沒什麼。
但問題的關鍵是,王野不僅實力弱小,還是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隻認識時恒一個人。
而時恒,根據時恒所說,時恒的地位,根本就不如白媚兒。
所以,如果自己真的將白媚兒給得罪的話,恐怕就連時恒,都救不了自己。
“咯咯。”
王野的話,令白媚兒嫵媚的笑了笑,笑的花癡亂顫,旋即,那塗抹著眼霜的目光,才開始認真打量起王野,笑著朝王野繼續開口道
“弈先生剛剛用那種目光看著奴家,是代表奴家有那種魅力,所以才能吸引住奴家,奴家怎麼會怪罪弈先生呢。”
白媚兒短短的幾句話,看起來都很是隨和,並且還將自己放到了小女人的姿態上,並且臉上的笑容,令人僅僅隻是看著,就仿佛天生夾雜著一股感染力一般,令看到的人,臉上也想要浮現出如此笑意。
但,王野心裡麵,卻是更加對白媚兒忌憚幾分。
能主動放下自己的身段,跟實力比自己弱小,實力比自己弱小的人,自稱“奴家”的人,這種人,不管怎麼去想,都不應該將對方給當成一個簡單的人。
這種人,絕對不簡單!
白媚兒笑顏如花,在看到王野還對自己,抱著幾分警惕之意後,瞳孔當中,反而是將王野更加欣賞起來,旋即,白媚兒又將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時恒身上。
在看到時恒的時候,還沒有等時恒開口,白媚兒就已經率先朝時恒開口道
“時天驕,你可是我們雪熊競技場中的貴賓,來到我們雪熊競技場中,卻是不到我們的貴賓廳落座,而是去跟那一些人們坐到一起,並且也不跟我說一聲。”
白媚兒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再看向時恒的眼神中,帶著一些幽怨,就連說話的語氣中,都帶了一些小女人的撒嬌柔弱感
“難不成,是因為時恒,嫌棄我們招待不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