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有用？”沈飛挑了挑眉，按照時間來算，段修帶著其他四個集團足以將沒有準備的凜冬集團清掃乾淨了。
“對對！沈少您以後叫我們往東，我們絕對不往西！”
“而且我們凜冬集團，都是聽我們的，有了我們在，沈少在通峽活動也方便嘛。”
林東陽跟李雲虎抓住希望，繼續對沈飛說道。
他們心中充滿了希望。
認定沈飛會因為凜冬集團，而不追究他們的責任。
林東陽這時候心中已經冷笑起來。
“沈少也隻是一個年輕人，思考不周全啊！等我出去，直接叫人把你殺了！”
林東陽心中怎麼想，沈飛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是想要殺自己也好，想要投靠自己也好。
沈飛都不需要了。
有一次背叛，就有下一次背叛。
沈飛的眼裡，容不得沙子。
“既然你們這麼有自信，就來聽聽凜冬集團的現狀吧。”沈飛輕輕一笑。
拿起手機，打給了段修。
順便按下了免提。
“沈…沈少，您這是什麼意思？”林東陽疑惑道，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
電話的嘟嘟聲此時仿佛是地獄的引路者。
每響一聲，他距離地獄便更近一步。
這樣的等待，讓林東陽覺得特彆漫長，仿佛他就跪在地上，等了整整一個世紀。
終於，電話接通。
段修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他在彙報凜冬集團的衰敗。
聽到這裡，林東陽反而鬆了一口氣。
他現在知道，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得知死亡前的等待。
他雙目無神，麵如死灰。
他身旁的李雲虎嘶吼著，不甘心接受自己的命運。
但這終究隻是徒勞。
李雲虎死了，死得乾脆利落。
林東陽抬起頭，仰望著沈飛，他雙眼放大，不解的說道，“你到底殺了多少人…你是魔鬼嗎？”
沈飛麵色柔和，嘴角上揚。
“我生在地獄，你覺得呢？”
冰冷的尖刀。
熾熱的血液。
又冰，又暖。
“我錯了…”
“我不該跟魔鬼，做鬥爭…”
林東陽說完，便倒在了血泊中，雙目失焦。
房間的門此時被推開。
“飛哥，那個女人醒了…啊！”耿秋巧尖叫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她眼睛瞪得很大，不可置信的看著沈飛，挪不開眼。
沈飛臉上還是之前那般雲淡風輕。
他將尖刀一扔，朝被嚇得發抖，不敢動彈的耿秋巧走去，伸手把她牽起來。
“你害怕嗎？”
“經曆過更恐怖的，就不會怕了。”
沈飛將她牽起來，將房門關上，順便拍了拍她的肩膀。
“早點休息吧，你嚇壞了。”沈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