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星刻看著在高樓上對他呼喊的日輪,心中想要救下她的感情更甚!
“放心吧,我會救你出來的。”黎星刻冷聲道。
他微微彎腰,手中斬魄劍出招。
刀劍亂舞!
五道不可見的氣刃,朝著一眾武士斬去。
“殺了他!誰能親自拿下他的人頭,我就生他的官!”德川一笑站在高樓上,大聲的喊道。
他很興奮。
可以看到黎星刻在這眾多武士中舉劍亂舞的場麵。
加官進爵的獎勵,讓武士們戰勝了心中的恐懼,爭先恐後的拿著武士刀朝黎星刻衝去。
黎星刻不懼,今天他要殺出一條血路。
直到救出日輪。
否則他不會停止今天的殺戮。
東瀛的武士,現在把黎星刻圍得水泄不通,但誰也不能靠近黎星刻一米。
黎星刻舞劍很快,他的劍法猶如一副優美的山水畫,不過這畫筆是劍,墨水是血。
每當黎星刻斬出一劍,便會收割一條武士的性命。
但黎星刻的身上,也開始掛彩了,腰間更是洞穿了一把斷裂的武士刀。
“他的舞姿跟你不相上下嘛。”德川一笑說道。
然後他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火盆。
“我對於會跳舞的人,都心懷憐憫,而且一個人的舞蹈總是缺點什麼,要是你願意在這火盆上與他共舞,說不定我會放過你們。”
就在德川一笑說話的時候,高樓起風了。
碎炭中的火星飄到日輪露出來的白皙腳踝上,瞬間就出現了一個黑疤。
滾燙!
這是日輪的第一個念頭。
“我還能講什麼條件嗎?”日輪冷笑一聲,落入了德川一笑的手中,她跟黎星刻的命運就都給他所掌控了。
“隻希望你說話算話。”
“我德川一笑雖然不是君子,但也是一個講誠信的人,跳吧,跳到我滿意。”德川一笑說道。
日輪沒有說話,她很沉默。
她拖下布鞋,赤腳邁步走上了這通紅的裝滿熱碳的銅盆。
“滋啦!”
當她一踩上去,就發出了火焰滋啦的聲音。
日輪的臉色不禁一遍,雙腿都開始顫抖。
“來跳一曲你最擅長的吧。”德川一笑挑了挑眉,心裡感歎這日輪不愧是日輪。
這燒了一天的熱碳踩上去都不發出一絲慘叫哀嚎。
日輪的嘴角浸出了一點鮮血。
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
腳下傳來的已經不再是燙,而是刺痛了。
被燒得通紅的腳掌,已經開始刺痛發麻。
她抬手,再舞一曲自己擅長的風華曲。
日輪柔軟的身姿,在火盆上顫顫巍巍的舞動著。
黎星刻手持斬魄劍,以一敵萬,舞出了自己的風采,他站在眾多武士的屍體上,他的身上插著至少五把斷掉的武士刀,但他卻屹立不倒。
內臟破碎的感覺,讓黎星刻大口大口的吐著鮮血,舞劍的動作也開始慢了下來。
這些不知畏懼,不怕死亡的武士,不要命的朝他接二連三的撲來,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廝殺了。
“刀劍!亂舞!!!”
黎星刻張大嘴巴嘶吼著,他嘶吼的同時嘴裡噴出了帶著小肉塊的汙血。
但已經殺紅眼的黎星刻,心裡已無畏懼。
因為他看到,穿著一身紅色和服的日輪,正在高樓上跳著他最喜歡的舞。
他又豈能在這裡跌倒…
“噗!”
一聲銳器如肉的聲音響起。
黎星刻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腔上插著出現了一個刀尖。
一個武士在他的身後,用自己的武士刀將黎星刻洞穿了。
“刀劍…亂舞…”黎星刻用儘最後的力氣,發出五道氣刃後,眼前開始慢慢模糊。
他看見高樓上的日輪跌倒在地,不再舞蹈。
他的生命,也在此刻完全流逝。
月閣的使命,他還是沒有完成…
“滋啦…”
日輪的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整個人臉貼地的倒在了火盆上,聲息斷絕。
至少她舞到了最後一刻。
“哼,這麼死真是便宜你們了。”德川一笑陰沉著臉,他還沒有儘興,這兩隻以生命為代價的舞蹈就結束了。
“把刺客的首級取下進獻給陽皇。”
“至於這日輪,就喂給黑獸吧。”
“是!”
……
炎夏。
江城。
沈飛躺在床上一邊享受著陳欣喂葡萄,一邊看著李一剛直播。
彈幕上全是在討論著東瀛異像的話題。
“東瀛?”沈飛挑了挑眉,想起了那個會特殊劍法的黎星刻,“是不是應該去東瀛逛一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