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一個小乞丐!
“沈少。”
“沈少你怎麼起來了?傷還沒好吧。”
惠山塗跟中原亂宰同時說道。
不過中原亂宰的話,讓惠山塗多看了他一眼。
沈飛的話,幾大高層沒人敢接。
因為他們知道,沈飛是跟惠山塗一個階位的人。
“哦?沈少有什麼見解?”惠山塗笑道。
“現在德川一笑跑了,你猜他會跑到哪裡去?”沈飛緩步走來,做到惠山塗的對麵,“幕府他肯定不敢去了,雖說他被整個港口手派給拆了家,但卻依舊是幕府的恥辱,而且加上我被手派綁架的原因,他去幕府肯定完了。”
惠山塗點點頭,沈飛說得的確有道理。
陽皇的脾氣他知道,息事寧人型的,對於德川一笑這個挑事的刺頭,他絕對會拔掉。
既然這樣,整個東瀛能夠容納德川一笑的地方就小了很多。
很快,惠山塗的手下就鎖定了幾個地方,準備去追查德川一笑。
而沈飛,隻需要等消息就行了。
等待會議完畢,沈飛就從密室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將上衣脫下,露出流線型的肌肉。
沈飛將脖子上的玉佩取下,眼神有些凝重。
他的胸膛不知為何,出現了這個玉佩的樣子,仿佛是被燙了留下的印子一樣。
這是沈家流傳下來的玉佩,每當沈家家主的孩子出生後,家主都會將在這個玉佩交給自己的孩子。
這是證明沈家大少身份的物件。
從始至終隻有這一個。
它通體翡翠,形如古時的虎符。
沈飛摸了摸自己的胸膛上的淡紅色印記,眉頭緊皺。
他的記憶停留在黑獸朝他撲來的那一刻,之後的事情他就完全不知道了。
醒來後就一直聽中原亂宰和其他人說是自己殺了那黑獸。
真是奇怪啊。
而且他的九旋靈芝也不見了,問了一圈人也沒有問道,隻能無奈作罷。
在這消失的記憶中,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沈飛看向放在一旁的斬魄劍,說道,“放心吧,我會為你報仇的。”
黎星刻,雖說所見不多。
而且次次都在麻煩沈飛,但沈飛卻對著黎星刻有好感,甚至對他產生了君子惜君子的感情。
若是他還活著,沈飛不介意跟他痛飲一番。
…
而現在正在奔逃的德川一笑跟小澤亞麻,終於到了早已準備好的藏身地。
一個靠海的小漁村。
這個漁村比較偏僻,並沒有幕府的眼線,而港口手派也不會來這麼貧瘠的地方。
而這個漁村,也曾經的他們的實驗基地,現在這個實驗基地內還有幾隻實驗失敗的黑獸呢。
“小澤君,我需要黑獸!很多黑獸!足以控製東瀛的黑獸!”德川一笑站在這個漁村的至高點,眼神中滿是欲望。
在這漁村中,有著形形色色的漁民,他們辛勤的勞作著,卻沒有想到一場噩耗即將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為德川君辦事,自然該解決好所有的麻煩。”小澤亞麻說道,然後拍了拍手,幾個忍者從陰影中出現,手持苦無,朝著這些無辜的漁民走去。
血液飛灑。
慘叫迭起。
很快,這個平和的小漁村就變成了煉獄。
屍橫片野,他們流出的血甚至染紅了海麵。
“少男少女都給我留下!讓他們變成黑獸!”小澤亞麻指揮道忍者,將留下來,已經被嚇得不敢哭出聲的童男童女們帶到了漁村地下的隱藏實驗室。
站在漁村至高點的德川一笑,嘴角上揚到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他的眼中早已被欲望所填滿。
人一旦陷入到了欲望之中,便會像德川一笑這般癲狂。
就連自己的女兒,都能夠送去變成怪物,變成他獨有的武器。
這種人,早已喪失了人性,與作為人的資本。
他的存在,甚至比黑獸更為恐怖。
他的心,更加黑暗。
為了一切,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