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緣從天降!
忘塵心理清楚的知道,碧樹不是他們的對手,他隻不過是利用碧樹攪亂他們的計劃,除此之外,他還在碧樹的身上放置了一顆五香魅惑散,囑咐碧樹必要之時把它釋放,此藥可以讓人產生幻覺,倘若遇到無法脫身之際方可利用此物,同時他還令塵家軍與之一起,此次目的有兩個,第一個,阻撓其二人訂婚儀式,第二個,就是把地獄趁機攪和一番,使其人心惶惶,最重要的是,要讓地獄上下都知道是地魔王毒害了千年樹妖
話音剛落,碧樹便出現在人潮之中。
“這不是碧樹公主嗎?她怎麼來了?”不少人議論紛紛。
“難不成,這地魔王真把她爹給殺了?”……
“她不會是來搶婚的吧?……”
正在大家猜測之際,地尹夕牽著尋影的手,出現在眾人眼中,而此時碧樹正在他們的正前方怒視著他們,地尹夕和尋影的出場再次深深刺痛了她的內心深處,她恨她怨她不甘心。
“碧樹?”尋影看著她不敢置信的說出了她的名字。
“她來做什麼?”白麒隨地尹夕一起走了出來,一眼便看到了她。
“今日本殿下心情好,不想鬨得不愉快,所以,你還是自己走吧。或者坐下來喝一杯再走也行。”地尹夕冷冰冰的對著她說。
“嗬嗬嗬”她癲狂般地笑著“我可不是來喝你的喜酒的,你爹呢?我要找他算賬!”
“你找我爹算哪門子賬?今日是我訂婚大宴,少在這裡生事,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地尹夕顯然已經不耐煩了起來。
“他為何要殺我爹,我爹何罪有之?他竟能下此毒手,我定要找他討回公道!”
碧樹絲毫沒有退步的意思。
“地尹夕,稍安勿躁,是誰說我殺了你爹,把話說清楚了!”地魔王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話一說完,他出現在人潮正中央,眼睛直盯著碧樹,皺著眉頭一副要把事弄清楚的架勢。
“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彆人親眼所見,你還想抵賴,拿命來!”碧樹怒火中燒失去了理智,直接就開始動手,地魔王沒有還手隻是一直回避她的招式。
“怎麼不敢回手還是看不起我?地尹旭,我爹同你那麼多年的摯友,你為何要治他於死地,就因為我從你的手中逃跑了?你覺得顏麵掃地?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碧樹,休得胡說!你爹怎麼可能會死?我很久都沒見過他了,又怎麼會殺他?!”地魔王覺得莫名其妙。
“就知道你會不承認,什麼都彆說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碧樹瘋狂的變換招式直擊地魔王。
“碧樹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他爹怎麼會死?”尋影疑惑地看著地尹夕。
“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瘋女人,不知道又受了什麼刺激,我先去看看!”說完地尹夕起身一躍接過碧樹的招式和她打了起來。
“地尹夕,你爹殺我父王,你狠心負我,你和你爹都該死!”碧樹惱羞成怒,“塵家軍,給我殺!”話音剛落,從四麵八方殺出一大波妖兵邪將,地獄的魔靈們通通出動,“你當我地府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殺就殺?重魔靈聽令,今日來搗亂者,格殺勿論!”
碧樹和忘塵大概都小看了地獄的實力,地獄的魔靈團是地尹夕和地魔王親自訓練出來的精兵強將,區區塵家軍,又算如何?哪怕曾經是天都的神將,照樣不是魔靈的對手,混亂的廝打中,明顯的看出塵家軍根本不是魔靈的對手,而碧樹則被地尹夕打傷了右臂,今日地尹夕並沒有下狠手,因為地魔王最終攔住了他,他讓地尹夕放她一馬,地尹夕這才收手,剛才倘若是下狠手,她那隻手早就沒了,碧樹發現自己的右手已提不起武器,她放眼望去,塵家軍幾乎所剩無幾。
她想到了忘塵給她的五香魅惑散,於是她用左手把它掏出來然後捏碎,直接朝自己的前方用力揮灑,白麒最先反應了過來“不好,妖女施毒!”可是除了才是和地尹夕,所有人都沒有來得及捏住自己的口鼻把毒藥吸進了體內,包括地魔王在內,碧樹則趁機逃走了,她心想,這個訂婚儀式一定破位難忘,……地尹旭,我與你直接的恩怨尚未了結,總有一天,要用你的血為我爹償命!
就這樣,她帶著所剩無幾的塵家軍回濱城複命了。
今日,天帝傳喚虛竹到天神殿詢問忘塵之事,到了天神殿,天帝便問他,那日隨逆賊忘塵下界的天兵神將為數有多少,虛竹答,有二萬五千八百人是也,天帝又問虛竹,忘塵與蕭然是否真為同一人?虛竹也不敢妄下定論,儘管他肯定他倆為同一人,但是沒有直接的證據他也不知該如何向天帝明說,於是虛竹提議,要不讓他下界一趟,專門調查此事。
天帝一聽,覺得此計可行,剛好,他正需要一個眼線去盯著地尹夕,看他有沒有在為自己尋找萬妖石,虛竹此去可謂一舉兩得,既能調查忘塵之身份,又能打探地尹夕的動向,天帝立馬同意了虛竹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