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發現了新大陸般雀躍“首先第一個動作,我們可以認為是戒靈附在電梯門上,張巧才溫柔的撫摸它。
其次第二個動作,戒靈知道張巧懷了他的孩子,憤怒地踹了張巧腹部,因為在戒靈眼中,人類女人不過是玩偶,不配生下他的孩子。
綜上,第三個動作就好解釋了,被拋棄了的張巧,絕望地癱坐在地上,電梯門開後,她才渾渾噩噩的走了出去。再有,我覺得張巧可能是為了戒靈才離的婚,甚至不惜淨身出戶,卻沒料到戒靈會拋棄她。
至於監控錄像為什麼沒有戒靈的身影,可能是戒靈做了手腳。”
奏洛揚笑“如您所說,張女士為什麼會死亡?”
我不假思索道“因為小產。”
“噢,屍體呢?”
“被戒靈吃了。”
奏洛拿起擺放在桌上的鋼筆,轉的我眼花繚亂,笑眯眯地問“戒靈呢?”
我頓住,不知如何回答。
隨手一揚,奏洛像個高貴的魔術師,變出兩杯冰酒“我的契約者,您要不要來一杯?德國純正的冰白葡萄酒,著名的液體黃金,低溫處理至4~8攝氏度,味道甘甜可口,清新怡人。”
我接過他遞來的酒,默默在心中點讚,真不愧是惡魔,喝酒都要最高級的。半杯下去,我懵懵的問“我們不是在討論張巧的事情嗎?你怎麼莫名其妙請我喝上酒了?”
他“喝杯酒可以讓您冷靜下來。”
是嗎?
可我怎麼覺得暈暈乎乎的?
奏洛俊美白皙的五官有些重影,看起來很不真切。我猛地往前一撲,捧住他的臉,嗅著男人身上的酒香加藥香,我的臉又開始發燙,說話也沒經過大腦“奏洛,惡魔都長得像你這樣好看嗎?”
奏洛麵不改色的拿開我的手,微笑“您醉了。”
我點點頭,迷迷糊糊的“確實。”轉身走到床邊,直接倒在上麵,我想,這個時候最好睡覺,否則保不準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翌日。
睜開沉重的眼皮,我望著窗外夜空上的星,緩了一會兒,才想起喝酒的事兒。回想我調戲奏洛的話,內心深處十分懊悔“唉,我這是乾了什麼事?居然會調戲奏洛。”
無奈支起身體,隨之而來的頭痛欲裂,我又在心中一歎,唉,不勝酒力真是件可悲的事兒。
掀開被子,尋摸一圈沒找到拖鞋,便直接赤腳下了地,冰涼的觸感讓我腦子又清醒了些。往前邁了幾步,意料之外,雙腿竟然開始乏軟無力,我整個人朝著冰涼的地板摔去。
腰間被隻胳膊圍住,我被拉進男人的懷裡,這次,我不僅聞到了藥香酒香,還聞到了股芹菜味……
我看著他端著的芹菜汁,我咽了咽口水“你要乾什麼?”
濃綠的芹菜汁送到我麵前,奏洛微微一笑,下巴呈現完美的曲線“將鮮芹菜洗淨切碎榨汁,榨出的芹菜汁對酒後頭痛腦脹有特效。您可以把它當茶喝,每隔5分鐘喝一杯,連續喝三次。”
我問“你沒加蜂蜜?”
他“噢,加蜂蜜會影響效果。”
我後退幾步,轉身就跑“我去上廁所。”
後衣領被奏洛拽住,我聽到某男魔怔的聲音“我的契約者,您貌似走錯方向了,廁所在您身後方向。”
大屏幕放映著幾組女屍照片,那女屍麵貌全非,皮膚碳化,隻能憑借身材判斷她年齡在20~27歲之間。會議室內安靜的出奇,我回頭看一眼站在身後的奏洛。
奏洛笑著遞給我瓶礦泉水。
擰開瓶蓋,我“咕咚咕咚”喝了兩口,口腔內還有驅之不去的芹菜味。
尹眼中漫過絲笑意,柔和地看向大家“事情有進展了。”
8月22日淩晨,也就是今天,在朝華小區24號樓頂樓水箱內,發現一具麵目全非的女屍,據調查,死者名趙恬,女,21歲,生前被濃硫酸毀了容,法醫判定其致死原因為脫水,即被硫酸破壞皮肉組織,導致組織壞死,造成人體死亡。
鄰居報警後,警察在抽調監控錄像時發現,趙恬死前,在電梯中也做了一係列令人費解的肢體動作,令人稱奇的是,趙恬所做動作與張巧的完全一致,包括細微的神態、表情,可謂是完完全全的複製!
也不知是湊巧,還是刻意而為,趙恬,正是張巧的二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