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寒聽到這，才明白這哪是給他機會，完全是拉他去當護衛了。目光望了望一旁的柳曉曉，見其一直觀望著他，目光傳遞出的期待之色，莫子寒就無語至極。
“你說，你要去和我直說就行了，何必搞成這樣。唉！真是”
雖然很是無語、吐槽，但莫子寒還是再次的回應了柳州一句，表示他去。
“柳家主，事情我已知，我的答案依舊是，去！”
“莫小友就不問問具體的了？”
莫子寒搖頭，表示沒有了。在他閉關療傷的三天之內發生了太多事，雖他很去一一了解後再做決定。但既然是為了柳曉曉，又從柳州之言片刻間了解了大概，還是決定去走一回。況且這天風山脈也算是莫子寒他的故地了，他降臨靈月之所。
“嗬嗬那我就先謝過小友了。”
“行，就這麼決定了，三天之後，我們就出發。”
柳州見莫子寒總算撤銷了懷疑應下來之後，再次開口告其什麼時候出發。可當他話音還沒落下之時，首座之上卻傳來了咳嗽一聲，打破了這一氣氛。
“額，大長老，你這是”
首座的大長老睜開了他那一直緊閉的雙眼，目光直接是望向了莫子寒，沒有回應柳州的話。而莫子寒見其投來的目光，很是淡然的與其對視。
這是一雙很是普通的眼睛，平靜無波、明亮透徹，但莫子寒卻能感覺到與其對視瞳孔間傳來的壓力，平淡的目光下暗藏著其深厚的實力，一旦爆發可想而知會有多恐怖。
“嘶！好強！太強了，這是我見過的人之中最讓我心悸之人。”
莫子寒心裡暗暗驚道一句，強撐著裝作淡然的樣子與其對視，實則他的後背早已冷汗直流，慢慢的儘濕了後背。
而此時的廳堂之上像及了隻有兩人般，無人出聲傳間。甚至是連呼吸聲都沒有，針落可聞。
“大長老，你這是乾什麼。”
好一會，柳州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臉苦澀的再次出聲問道。在這樣下去，莫子寒可就堅持不住了，到時又是一大堆麻煩的事情出來，引來莫子寒的不爽。
雖然在柳州眼裡莫子寒還是一副很淡然的樣子，但是他是誰啊！一家之主，眼力的何其尖銳，不用想不用看也知道莫子寒此時是在強撐著表現。
況且，他們這位柳家大長老的實力早已化境，返璞為真了。
大長老聞聲，目光中那隱晦之力消沉，臉上依舊是無波的移開了視線，又像之前那般像個平常的老人或者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而莫子寒在其移開視線之後，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要是在過一會或者是一息，他就要跪倒在這廳堂之內了。其後背冷汗濕潤一涼，證明了他剛才經曆了何等壓迫，窒息般的壓迫。
“太可怕了，這就是強者嗎？恐怖。”
反應過來的莫子寒，心裡深深的吃驚一歎，細細的回味之前的感覺。
“嗬嗬！小友，這位是我們柳家的大長老。”
聽聞柳州笑語的解釋，莫子寒微微的搖了搖頭，柳州的意思他懂。即使剛才有什麼問題，他也不敢說，身在其屋簷之下，哪有不低頭的道理。忍一時風平浪靜，不要把小事看得太重，這是莫子寒隨心之理。
見莫子寒的回應，柳州也沒有再此問題上繼續追問什麼，想來大家都懂的一切。
“大長老，你對於我的決定有什麼問題嗎？”
麵對柳州的問題，這次大長老並沒有什麼都不表示，但依舊是那般無言，隻是微微搖頭表示他沒有。可就是這樣，讓上座見此的柳州難辦了。沒有那為何出聲阻止他呢！很是不解啊！
“那大長老剛才寓意何為？”
“試探。”
惜字如金，大長老終於開口了。淡淡的兩個字，試探。試探什麼？有什麼可試探？這有很多種說法，但柳州相信大長老應是有其考慮，猜測應該是莫子寒的心性人品吧！
既然已經明了大長老之意，柳州也不好繼續開口問，去確認他心中的猜測，隻當他是了。
“小友勿怪，大長老一向如此。”
柳州又像下方的莫子寒賠笑一聲解釋，莫子寒也沒有回應，直直站在那。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一樣，細看之下又不像。
待等了一會，莫子寒才深呼一氣，淡淡的開口說道。
“事情既然已經結束，柳家主、各位長老，莫子寒就先告辭了。”
沒有計較、沒有芥蒂、沒有任何的一絲憤怒、也沒有表現出過多不一的神色，平淡、平淡、依舊是平淡。莫子寒平靜的有些過分了，僅僅是一句平平淡淡的客套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