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院中想七想八的林牧之,就看見黃貫火急火燎的衝進院子。
咋?老濕不出門,事都找上門了?傳說中的人在家中坐,事從天上來?
林牧之沒好氣的說道
“老濕我很好!”然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杯子,“蛋定一點!喝口水,慢慢說。”
黃貫倒了杯水,一飲而儘,然後說道
“老濕,蕭子和武院的人打起來了,小白臉還吃虧了!”
林牧之皺眉,看著黃貫。
“最近你們不是乾“大事”去了,不是找那些不和你們“同流合汙”的講“道理”去了?怎麼又和武院的人打起來了?再說了,我又不是他們家先生,他們打起來,你找我乾嘛?”
一連串的問道,黃貫沒有回答,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老濕,你還記得李關山李將軍送的那匹馬嗎?”
馬?黃貫要不說,林牧之真就想不起來自己還有一匹馬的事。
“說說怎麼回事?”
黃貫理了一下思緒。
“我們文院除了大先生那匹皇家禦賜的馬,就隻有書院舉人有馬,餘下的人,都是沒有馬的。北遊一趟的馬,多數的馬是借武院的。那日在蘇州,你讓所有人把馬提前用我家商船送回來,我家裡的人知道馬是借武院的,所以連帶老濕你的馬一起送去了武院。”
在大華,沒有朝廷認可,私人是不可以養馬的,尤其是好馬,這玩意一旦披上了重甲,跟坦克其實沒有區彆。
林牧之拿起手邊的茶杯。抿了一口。
“把馬牽回來就是了。”
黃貫接著說道
“是啊!這不今日武院開門休假,我們就準備去把馬牽回來。”
原來武院還是封閉式教學啊!
放下茶杯,躺在躺椅上的林牧之翻了一頁書。
“牽不回來就算了,反正老濕又不騎,還要養著,麻煩!給武院也一樣,誰騎不是騎,他們要的話,正好物儘其用。”
這到是林牧之的真心話。人都懶得伺候,還要去伺候一頭生口?那馬要是一匹駑馬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一匹好馬。馬無夜草不肥,林牧之又不是不知道,牽回來還要自己天天起夜去伺候它?
據胖子的估價,那匹馬價值千金,而且有價無市。可林牧之並不怎麼喜歡騎馬,相比較而言,他出行更喜歡牛車,勝在一個安穩!
武人愛馬,這一點無可厚非,況且林牧之的馬還是千裡挑一的那種,被武院的人扣了,也就不難理解了。
想了想,林牧之問道
“不對啊?怎麼又打起來了?”
黃貫回答道
“我們去牽馬,開始也是好言好語,可沒說兩句,武院的人說,我們文院的個個都是孬種,不配有這樣的好馬,白然氣不過,就和他打起來了,隻是…隻是技不如人,這會蕭子和那家夥對上了,現在他們都在武院,我就…我就…”
就回來搖人唄!
林牧之合上書放在石桌上,站起身來,麵色陰沉的說道
“知道了,他們在武院什麼地方,怎麼走?”
黃貫一聽林牧之的話,就知道這事林牧之會管,至於會不會鬨大?套用老濕一句話,管殺不管埋!自己隻是個搖人的。
“我這就領你去!”
不是不想讓胖子領路,而是還要這家夥去做彆的事。
“告訴我怎麼去就行,你去告訴其他北遊的弟子,無論他們在乾嘛,通知到就行,至於去不去武院,隨他們自己。”
黃貫去通知其他人去了,林牧之一人出門而去。
想要馬?!給你就是了!
但那得是爺們站著給的,不是跪著求你收的!
至於胖子去叫人,會來多少?林牧之不清楚。戰場殺敵,告訴了他們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一路上讓他們走著回來,告訴了他們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雖然這些大義林牧之一句也沒對他們說過,但是卻用現實讓他們感同身受。今日如果不來,以後也彆尿一個壺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