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軍還是有點念舊的,覺得可以再給他一個機會,不過王二哥那邊比較堅持。
所以張建軍才說給其他股東打電話,說明情況後看那邊怎麼說。
沒想到第一個電話打給陳凡,陳凡給出的意見和王二哥差不多,就是踢人,這也讓張建軍心裡的天枰算是徹底倒向了這邊,不過該打的電話還是要接著打下去,摸清楚其他股東對這事兒的態度。
“對了,軍哥,我記得非洲那邊除了油氣資源外,其他礦產也很多,其實我們的頂峰石油公司未必隻能專做石油這一塊的業務,要是可能的話,我覺得我們也可以插手到其他礦產品裡麵去。”
就在張建軍準備掛掉電話的時候,陳凡又開口說道。
“非洲啊,那邊金礦和鑽石礦到是不少,就是那邊太亂了。”
張建軍的聲音從話筒裡傳出來,“其實之前老安醉心於和德國德國普魯士格公司進行談判,收購他們手裡的也門s2區塊勘探開發權益,不過你不知道,這個提議被我給否了。
也門那塊地方其實也不安省,有消息說,那邊內部矛盾已經非常激化了,鬨不好又要開打,拿下那塊油田,我是真的無能為力,我和那邊的關係比較淡。”
“非洲國家那麼多,就沒幾個稍微安穩點的?也門不在非洲吧。”
“也門不在非洲大陸,隻是挨著很近。”
張建軍說道“不過非洲那地方,情況其實挺複雜的。
就是你口裡的所謂安穩點的國家,按照咱們的說法,就是軍閥林立。
那個地方的國家,也就是中央政府還有一點權威,但是實際權力則是中央和地方分治的。
就像你說的,非洲那邊的礦場開發,你要和所在國政府談,談好了不代表就可以開乾,還要和下麵,就是礦場所在地的部落酋長們談。
都談好了,你才可以開乾,但是這個開乾,你要是從國內安排工人過去,成本高了點,就地招人,我給你說,你要是在一邊看著他們乾活,都能把人給急死。
那邊的人懶,我說的是大部分人,也有勤快的,但是很少,這些都是極品,太難找了。”
“啊?按勞分配唄,乾的多給的多,乾的少給的少,這還不能刺激他們?”
陳凡納悶了,怎麼張建軍說這麼多廢話,多簡單就可以處理的事兒。
“哎喲喂,那麼簡單就好了,算了,這些事兒你沒有親自去體會不到,我當初去非洲呆過,親眼看到很多事兒,回頭有空咱們慢慢聊,我給你說說當年我出去遇到過的事兒。”
張建軍貌似事兒不少,陳凡聽出來了,這是要掛電話了。
“行,周末吧,出來聚聚,順便聽聽軍哥的非洲遊記,哈哈哈”
陳凡打著哈哈掛掉電話,不過想了想,除了非洲政局混亂外,估計說不好,那邊的人可能還真有很多問題,要不資源豐富的一塊大陸,怎麼會鬨得那麼窮困潦倒呢。
貌似看新聞說,那邊的軍閥什麼的,就是地方派係的老大還是很有錢的,挖黃金和鑽石,其他的資源嫌麻煩,賺錢少,人家都不怎麼看在眼裡。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鄭小胖那邊的操作也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茅間股份的股價在衝破31元後回蕩了幾天時間,大概調整了一周的樣子,隨後就開始慢慢往上蕩。
這幾天的洗盤,把打漲停板那天吸引進場的資金大多都攆下了車。
而其他大部分白酒股走勢則是很快就回複到之前的走勢中,比如西川老窖的股價,衝擊5元關口失敗後,現在股價已經回到47元下方,也就是最初觸底橫盤的價位上。
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五糧酒業。
五糧酒業的股價在他們拉升茅間股份的那天也是順勢封板,而且漲停板被封的很嚴實。
雖然第二天,隨著茅間股份股價回調,五糧酒業的股價也開始回調,但是在13元附近就穩住了陣腳,隨後股價也開始有上漲的意思。
當然,茅間股份在回蕩後,股價再次創出新高,現在的股價已經接近34元了,而五糧酒業的股價還在14元下方盤整,雖然盤中也不時突破這裡。
晚上,陳凡在鄭小胖家吃飯,飯後聊天的時候就說起張建軍的電話說的那事兒了。
不過話題沒有延伸太長,鄭小胖就把話頭轉回到國內股市上。
“咱們的五糧酒業可以賣飛了。”
鄭小胖看著陳凡說道。
“我知道了,看了你們的交易數據。”
陳凡淡淡的說道,不過這也沒辦法的事兒。
那天陳凡看到五糧酒業封板後就測了那股的高度,微亮,代表著股價還有一定的上漲空間。
實際上第二天五糧酒業的股價就突破了14元,衝到了146元最高點。
在14元附近,手下的交易員逢高賣出了五糧酒業的股票,這個操作沒錯,也是之前陳凡吩咐的。
不過問題也就出在這裡,五糧酒業的股價並沒有回到原來的價位上繼續盤底,而是僅僅回調了一點點,在13元附近就穩住了盤麵,股價開始逐漸回升到14元。
好吧,陳凡那些天沒怎麼注意到股票市場,有時間就去找林清雨和車曉雅玩去了。
等他翻看交易資料的時候才發現,他們手裡已經沒有五糧酒業的股票了,雖然之前他還說要在股價回調後大手筆建倉,這股明顯有大資金出入。
可偏偏這股就沒回調,他們沒有機會建倉,陳凡還能怎麼辦?
“下麵的交易員問我要主意,是高位進場還是繼續等待?”
鄭小胖說著看向陳凡,“你今天得給我個建議,明天周五了,我好給他們個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