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阿克裡西俄斯握拳擋嘴,輕咳兩聲拉回兩女視線“我們走吧。”
阿克裡西俄斯這是正規浴場好吧,你這是乾嘛?炫耀你的資本嘛!
當孟岩穿著剛剛侍女準備的希臘過膝短袍,隨著厚重軍靴邁出六親不認的步伐,簡單紮在腦後的長發,在他腦後來回晃動。阿克裡西俄斯張嘴想要說明一下這的規矩,張了張嘴,終究是國王,拉不下那個臉,最後隻是吐出口氣,說道“走吧。”
天色早已暗淡,路邊的房屋中偶有人聲傳出,為這寂靜的夜晚平添幾分活力。
不知多久,腳下‘啪’的輕踏開始連續響起,借助身旁護衛手中的火把,腳下土路開始被石板路替代,前方三四米高下的石質門廊兩側青銅火盆劈啪燃著,照亮三米左右的主乾道。
門廊後方,每隔五米左右,便有火把亮起,如火龍一般,沿道路兩側延伸至城市最高處的神殿。
夜,
深夜。
一身酒氣,雙眼迷離的孟岩推開緊閉的房門,小聲嗶嗶著該死的房間竟然連個門栓都沒有,腳下步伐趔趄,身形搖晃間朝著牆角的地鋪走去。
夜已深,
清冷的夜色席卷群山環繞的城市,沒有太陽神光輝的照耀,白天的燥熱早已潰不成軍,涼意如海嘯席卷而過,兩個熟睡中的男女下意識間選擇了抱團取暖。
在睡意朦朧中,有桂花的清香輕輕吹散酒氣,微張的嘴唇發出輕微的呼嚕聲,在本應安靜的房間內靜靜的唱著甜蜜的搖籃曲
“啊~”
雷打不動的喚醒模式以及其粗暴的方式,穿透孟岩耳膜,攪動並不怎麼會用到的腦子。
伸手抹去封印住眼皮的眼屎,孟岩睜開孟榮睡眼,歪頭看向扯著喉嚨不斷拔高音調,仿佛要突破自身極限的達芙妮。
“乾嘛!”
同樣雷打不動的打斷方式,孟岩壓下妖女的神通,詢問道“又怎麼了?”
“你你”
“我在。”孟岩敷衍的應了一聲,打了個哈欠就要起身
“你啊!”
並不比達芙妮弱幾分的驚呼再次蹂躪起驛館內的眾人。
“閉嘴!”
達芙妮捂著耳朵,大聲嗬斥。
二人對視一眼,隨後意識到什麼,同時查看起身上的衣服。
時間不長,孟岩在達芙妮驚喜、鄙夷的視線下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二樓。
阿克裡西俄斯年輕人,真會玩!
話分兩頭,
海風吹鼓船帆,載著‘攪屎棍’不是,載著海皇親兒子的雙層商船破開海浪,在幾隻海鷗的陪伴下駛進提諾島的巨大港口。
似乎擅長預言的光明神早已知曉了他的到來,清晨的港口處,早有祭司等候在了那裡。
俄裡翁在雙腿打顫的侍女攙扶下立於船頭,金發在朝陽的照耀下閃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