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神話之中古見聞!
“母親,宴會準備好了,您……”
赫拉的長女,青春女神赫柏親親叩了叩金燦燦但卻緊閉著的殿門,輕聲詢問。
屋內,床與牆的角落,清脆悅耳的敲門聲與少女的呼喚竟奇異般刺激的屈膝抱臂的赫拉身子一陣顫抖。
是赫柏?
自己的女兒?
不,不一定,也有可能是王母找來了。
我該怎麼辦?我才當上神後不足萬年,我還……
“母親,母親,你……你在裡麵嗎?”
自小便不曾感受過母愛,對於赫拉的感情幾乎全是上下級般的關係,如果要打個比方,二人的關係跟凡間的奴隸與奴隸主一樣。
想起赫拉時常發火時的瘋狂以及歇斯底裡,赫伯身子不受控製的開始輕微顫抖,記起赫拉猶不止一次表現出的對於家族例行宴會的重視,豫著加大了呼喚的音量。
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已經eo到自閉了好幾天的赫拉修長的手指插入秀發,原本盤在頭上,梳理的一絲不苟的發型早已淩亂的如同狗窩。
“吱呀~”
“母親,我”
隨著開門聲,赫伯那帶著些許顫音的聞訊嘎然而止,剪水的雙眸顫抖,似是瞳孔上倒映的情形如山嶽般沉重。
抓撓著腦袋的赫拉看清了來人,在門口處陽光的映照下,本就充滿青春氣息的少女微微顫抖中,嬌豔的紅唇微張。
或許是因為眼睛夠大,‘牛眼睛’夫人雙眼中的情緒變化被赫伯輕易捕捉。
先是初見時的恐懼,隨後是釋然後的欣喜,隨後便是憤怒,赫伯侍奉她近乎百年從未見過的憤怒。
“啪!”
赫伯本能一般,麵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膝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眨眼沁出冷汗的額頭拚命貼抵著堅硬的大理石般的地麵,用顫抖的語氣急切的求饒道“母母親!我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赫拉緩緩起身。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捋順雜亂的秀發。
“噠!”
“噠噠!”
“噠噠噠”
清脆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房間內響起,本該悅耳的聲音,在赫伯聽來卻如巨錘擊打心臟,每一聲都伴隨著她身體的顫抖。
房間雖說極大,但也有走到的時候。
腳步聲停下,赫拉重新恢複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身前跪著的女兒,少女的素色長裙已被冷汗浸透,緊緊貼著後背,鄙夷的抬頭看向殿外明媚的陽光。
“你先去安排下,我一會兒,就去。”
平靜的聲音沒有感情亦沒有溫度,赫伯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小腹處隱隱的有些腫脹,神後的話語她不敢違背,但對未來的希冀讓她有了那麼一絲絲勇氣。
“母親,我真的知”
“怎麼了?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