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那該死的異族神靈,若不是他
“大人,這不是您的錯,這些人要怪也隻能怪那異族的神靈,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我們”
“好了。”
共工開口阻止了哈迪斯,借口而已,隻要想找總能找到的。就像自己剛才用神州與其它各族隔開,正好可以不被打擾的安心發展為借口一樣,自己造成九州巨變,因此死去的生靈會原諒自己嗎?
借口說上一百遍,也終究隻是借口。
錯了也終究是錯了。
緩緩轉身,共工看著四周一個個靈魂與一尊尊石化的同胞
“呼~啦啦~”
石像排列的陣型後方,挺立的巨大蚩尤旗猛的無風招展,其上畫就的戰神蚩尤這一刻仿似活了一般,持著手中的武器,仰天嘶吼著什麼
地麵之上,還在下著的黑雨南側。
“噅~兒~兒~”
席卷的狂風沿著東非大裂穀橫衝直撞,一匹有著如絲綢般黑色毛發的天馬雙翅呼扇間淩空而立,開口朝著雨幕中的雷蛇嘶鳴。
“啊~”
驚呼聲起,一名十七八歲的青年慌亂間急急抱住了它的脖子,顫抖的身體上大顆的汗珠沿著身上已有些破爛的希臘樣式的盔甲的縫隙,以及他那不怎麼明顯的肌肉線條不斷滴落。
“該死的!該死的!”
頗通人性的飛馬重新站定於虛空,在它背上,坐好的青年長舒口氣,但他麵上的恐懼卻更深了幾分,開口咒罵間不時的還要回頭看看他身後乞力馬紮羅山的方向,似乎那裡會有什麼可怕的怪物正在趕來。
這黑色的大雨太過詭異了,如今看來隻能繞路了。
“駕!”
坐在寬闊馬背上的青年不敢在這裡多做停留,想罷,猛的一拍黑色天馬的臀部,大喝一聲的同時儘力的壓低了身子。
“嘶~“
猛的,天馬前身人立,巨大的,比它軀乾大了一倍有餘的翅膀猛的扇動間,它已如利箭一般竄了出去。
該死的雅典娜!
該死的宙斯!
該死的
明明說好的簡單試煉,最後怎麼變成了這樣?
在天空中疾馳的青年,下意識伸手撫上了彆在腰上的皮袋,圓滾滾的皮袋底部不時還有黑色的血液滴落。
等著!
都特麼的給我等著!
隻要自己回去,整個凡人界到時都會是自己的,到時,我看你們誰還敢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