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姓,卻聽呼,擒入中間造化爐。
運起周天三昧火,鍛煉真空返太無。
謁天都,受天符,才是男兒大丈夫
樹有根,人,亦有根,一般人看到儘皆當成比喻,但
你咋知道他不是紀實?
就如有些傳世的水墨畫,又如李白的那句飛流直下三千尺。
言歸正傳。
不可見的某種暗能量,或者按華夏的叫法——炁,正借著死亡之眼中能量的誘引,遊蕩於虛空中的炁被勾連而來,原本需要孟岩自主吸收的步驟也因他的昏迷而省略。
說是湊巧也好,說是因禍得福也對,此時意識被困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孟岩身體正處在了老子借聖人之口所講的無為狀態。
所言無為,是他當前身子已經失去了他的意識控製;有為,便是因共工的插手,而意外擁有了死亡之眼的肉體,正有著源源不絕的能量不斷輸送、洗刷、充盈著他的經脈、肉身。
變異。
仰躺於船中的孟岩肉身正經曆著又一次的蛻變,原本意外築基後堅韌且寬闊了許多的經脈之中遊走的能量逸散而出,與之相鄰或者說,包裹住經脈的肉體各種構成組織正向著超脫普通人的方向變異著
自昏迷後,一直處於渾渾噩噩中的意識此刻也借著二為一體的肉身反哺而不斷壯大。
意識所在的不可知亦不可名狀的空間內,那原本分離的空間此時充塞滿了似液態又似固態,黑色又仿若白色的能量晃蕩不止
是錯覺?
即已填滿為何還會晃動?
既然晃動,又怎麼可能填滿?
意識迷蒙間,孟岩那山似東倔驢般的執拗異軍突起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是錯覺亦或者真就這麼的矛盾?
有聲響?
沒有聲響?
不知存在於何處,又似他就是這處空間的意識,孟岩的意識開始漸漸撞起了南牆。
難以言說的有聲無聲間,這處意識所在的空間似乎?好像?大概?
有了,動靜
正正應了那渾渾淪淪,虛圓不測,寂然不動,感而遂通——此為之靈根。
明,天花才子曾在其所著《後西遊記》中作詩言說,曰
未了先天又後天,東生西沒逝長川。
誰人不具真元性,幾個如來幾個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