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岩自是不知道他們所想,希望再次破滅,且美杜莎已經快要消泯,此時的孟岩心已經涼了半截,略作沉吟後追問了一句“這附近還有沒有其它”
算了,算了。
怎麼可能?
這裡坐著的二十四個穿金戴銀的家夥,想來他們應該已經是這附近最有實力的部落了,他們都沒有統一,附近即使還有彆的人類聚居地,想來也最多隻是一些小部落而已了。
看著孟岩那如喪考妣的神情,已經做好大乾一場準備的二十四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麵麵相窺起來。
難道這人真的是來帶自己一群人回去的?
不對啊?
看問話,看表情,似乎哪裡有些不對。
作為在場最有實力的存在,也是與那失蹤的老巫師最親密的人,第一位王卻是知道些許內幕的。
這人莫不是來找候喜王的?
“這位大人。”
看著孟岩那瞬變的臉色,第一位王略作沉吟後,試探著開口說道“您是不是想找候喜王?”
作為從北方逃來或者說是分裂至此的一群人,他雖然同樣不是當初跟隨攸侯喜東渡至此的那一輩,可也是在攸侯喜治下度過了整個童年的存在。
對於候喜王的存在,在場眾人中,他可以說是最清楚的了。
“嗯?”
輕嗯出聲,孟岩的臉色雖然依舊有些慘白,但那雙有些死寂的雙眼卻似有星星之火正在蔓延。
扭頭四顧,第一位王略帶得意的掃過自己的一眾兄弟同袍,不出他所料的——期待、讚許、崇拜
很是受用的第一位王還沒來及細細體會這種感覺,陡然自己的整個身心便仿似墮入了冰窖。
“咕嚕”
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第一位王僵硬的脖頸艱難的轉回,迎著孟岩充滿寒意的視線,開口說道“北方,候喜王的營地在北方。”
“咕嚕”
身周再次感受到了陽光的熾烈,第一位王再次咽下口中唾液,瞄了眼再次陷入思索的孟岩,講解道“當年候喜王東渡到北方,為了儘快強大起來,回去為帝辛報仇,恢複成湯的江山,所以並沒有選擇太過深入這片巨大的陸地。”
“現在我們不太清楚,不過至少在三十年前,他們還是在北方的,您如果是要找他的話,您可以”
耳畔,那“帶頭大哥”還在眾人的眼神鼓勵中說著什麼,坐著未動的孟岩卻開始思考起攸侯喜對複活美杜莎,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攸侯喜,這個名字與後世的姓加名組成完整姓名不同。
攸是攸國,它是商代商王宗族之國,大約在商朝中後期立國的一個方國。
侯,爵也,在中國古代,侯爵為“超品“,即為超過一品之意,隻授予皇親國戚與極少數功臣。
攸侯喜,即攸國國君喜,隻是
隻是這個商王分封治下的攸國國君不管因為什麼得到的封地與爵位,但,終究隻是一個侯爵。
《禮記·王製》:“王者之製祿爵,公侯伯子男,凡五等”。
去除那些網文中人皇的偽稱與秦之時興起的王者“帝”稱,侯爵,作為王者之下第三等,或許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