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這他娘的彆真是個臟東西啊”二哥似乎也有了一絲懼意。
我忽然想起剛才帳篷的事情,將我的發現告訴二哥,二哥摸了摸下巴沉吟道“那一隊人是怎麼回事?難道也看到了這個鬼影?嚇跑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啊?”我也有些著急了,忍不住問道,那一隊人音訊全無,難不成也是我們的下場?
二哥拉著我道“走!這裡實在詭異,不可久留,實在不行就回去,明天白天再過來。”二哥幾十年了也是頭一次碰到這種事,親眼看到後像是也打起了退堂鼓,我們隻不過受人所托,雖然錢給的夠多,但有命拿沒命花的行當還不是他能做的出來的。
此時的四周已經陷入黑暗,如果不靠手電的話基本上伸手不見五指,?我們一路小跑的回到我們來的地方撿起背包,打開手電返回村子裡,現在已經是夜裡了,村莊裡寂靜的可怕,二哥一言不發跑在前麵,我也隻能低著頭跟在後麵,儘量不看兩邊的建築,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大概五六分鐘左右,忽然,二哥停住了腳步舉著手電呆呆的站在原地,我不明所以的問他怎麼了。
二哥一頭汗水的說道“他娘的!路呢?”
經他這麼一說,我也順著他的手電看去,也著實把我嚇得夠嗆,我們進來時的小路,不知為何現在卻密密麻麻的長滿了一人多高的蘆葦叢,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頭。
“是不是走錯了?”我問道。
“不可能!我們一直是直著走的!咋可能走錯?”
我走上前去摸了摸蘆葦叢,真實的觸感告訴我這絕不是幻覺。
我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出去,卻真如意料中手機根本沒有信號。
二哥將背包放在地上,然後開始打量起四周,接著嗅了嗅空氣中的花香,頓時臉色大變,立馬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雜草和野花,然後一拍腦袋“壞了!我們倆中毒了!”
二哥解釋道,爺爺在世的時候提到過,有一種花草每到夜裡就會散發出毒氣,讓人失去方向感和判斷能力,嚴重的很可能出現幻覺和幻聽,如果不明白的情況下順著路硬走,運氣不好很可能掉下懸崖。
“你說可能會出現幻覺?難不成那個影子也是我們的幻覺?”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是在自己嚇自己?
“不!那人影是真的,不然照片是怎麼來的?難道攝像機也中毒了?”
二哥說的不無道理,但現在隻能看他有什麼解決的辦法了。
二哥蹲下將背包放在地上,接著從隨身帶著的帆布包裡拿出一本書翻看起來,這本書我知道,這是爺爺留給他的,裡麵記滿了各種風水學和各種他老爺子當年遇到的事情,整本書厚厚一本,平日裡二哥當成寶貝般供著,自己卻沒看多少,看來這種情況下二哥隻能臨時抱佛腳想在書裡找到答案。
沒過多會,二哥合上書,又在帆布包裡一陣翻找,然後拿出他平日裡給人看風水用的羅盤笑著道“這還要感謝咱爺啊,風水這東西在這個時候也是可以派上用場的,咱們出不去,就讓它帶我們出去。”
說完後,他拿著羅盤用手拉起指線原地走了幾步,然後對我道“過來拽著我,我走你就走,我停你就停,不要睜眼看,我什麼時候讓你睜眼你在睜眼。”
我點點頭將他的背包提在手中,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二哥捧著羅盤朝著村子裡慢慢的行走著,我閉著眼睛也看不到路,隻覺得他拐了好幾個彎停了無數次,期間罵了好幾次娘,聽起來情況似乎不是特彆順利,沒想太多,隻能一隻手扒著他的肩膀跟住他的腳步,但是人的好奇心十分重,你不讓我亂看我偏偏要看一眼,心說看一眼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但是轉念一想要是在看到什麼不好的東西,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可以睜開眼睛了”
我睜開眼睛,打量四周,這才發現我們還在村子裡,我剛想發問,二哥陰著臉說話了“羅盤到這裡失靈了”
什麼?羅盤失靈?
“其實我也不太確定,但是羅盤到這裡完全失靈了,不信你看”說著二哥將手中的羅盤遞了過來。
此時羅盤裡的指針瘋狂的順時針旋轉著,這可真是頭一回遇到,就算磁場的問題指針也不過隻會左右亂指或者直接失靈,這種瘋狂轉動的現象彆說我了,就連二哥也從來沒碰到過。
“看來問題,就在這裡啊”二哥像一旁看去,我們此時的位置正是村子的中央地帶,而我們的旁邊正是一座規模不小的兩層木樓,整個村子都是一般的一層建築,這種兩層樓的大建築,來的時候卻沒注意到。
我看著一旁的二哥問道“你的意思是,羅盤就是走到這裡失靈的?”
“我來回試了很多次了,這裡麵像是有什麼東西,咱們進去瞧瞧,外麵的花香聞得越多,我們中的毒就越深。”二哥收起羅盤作勢就要推門。
我趕緊拉住他“你不要命了,誰知道這裡麵有什麼鬼東西?我們趕緊出去最重要。”二哥卻嚴肅道“你忘了之前那一隊人?他們都會沒出去,你認為我們走的出去嗎?”
行吧,二哥倒是也說了實話,既然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就當做是碰碰運氣吧。
我打開手電看了看眼前的古樓,青苔和夾縫中生出的小草幾乎是無處不在,樓上的窗戶都是緊閉的狀態,唯有我們麵前的大門竟是虛掩著的,好像就知道我們要進去一般。
我屏住呼吸,輕輕推開大門,“吱呀~~~~”大門立馬回饋出奇怪的聲音。
二哥將手電照向內部,這一照倒好,我哥二哥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房間的內部,居然靜靜的躺著一口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