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它,到底是什麼?難道?是桉樹林的那個人影?我和二哥都看到了呀,既然死者寫了“我們”那為什麼隻有他一個人死在這裡?這個人在房間裡打開背包像是慌忙的尋找什麼,但還是被殘忍的殺害了,這個人死前又碰到了什麼?
我俯下身開始在散落的物品中想找到什麼,物品中除了一些野營用的裝備,還有食物和水,沒多會,我找到一張身份證和一部手機,手機已經沒電了,身份證經過比對,確實是死者無誤,名叫李笑,河南人。
二哥走了過來道“這裡不能多呆,先下去再說。”
我點點頭收起手機和身份證,心說要是可以出去,我就幫他報案好了,也算是儘自己的努力了。
順著原路返回到一樓後,二哥又一次呆在原地,我連忙看了看四周沒什麼異常啊。
他舉著手電呆呆的說道“他娘的!門呢?”
我看了看四周,門都還在啊,二哥看我左顧右盼的責罵道“我說的大門!我們進來的門!”
這時我才發現,我們進來的門不知為何卻變成了一堵木牆。
“草!”我沒忍住罵了出來!這是真的想把我們往死裡整啊,古樓死氣沉沉,除了我們的呼吸聲再也聽不到其他的動靜,我連忙走到牆前,伸出手摸了摸,敲了敲,真實的,莫不成是機關?轉念一想不可能呀,就算是機關,運作的時候也肯定是有動靜的啊。
這戶人家看起來在當時雖說是大戶人家,但也絕對沒有必要做什麼機關吧,難不成,我們真的就像剛才的那行血字,看到了那個人影,我們就會死?
“彆看了,這真的是一堵牆。”二哥走到我身後拍了拍我,接著轉身從帆布包裡掏出兩根香走到棺材旁,我問他這是乾嘛。
“要說鬼能殺人,我是絕對不信的,但現在看起來,像是這位前輩在作怪”我沒有說話,隻能站在一邊,手電筒時不時照照四周,今天都發生這麼都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再出現什麼事我也是可以接受了。
二哥走到棺材正前方,將兩根香點燃,然後插在地板的縫隙中,緊接著雙膝跪地接連磕了四個頭,然後雙手作揖念道“晚輩餘順海,今日攜愚弟無意打擾,還請前輩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哥倆。”
我盯著棺材大氣都不敢多出,但又生怕聽到什麼動靜,二哥這方法能管用嗎?磕幾個頭放幾個屁我們就可以出去?要是如此的話,我要是說,有意打擾不服來乾,是不是我們立馬就涼了?
二哥念叨完後仍然沒有起身,眼前的棺材靜靜的躺在原地,二哥見勢又一次念叨“晚輩。。”
“咚!咚!咚”二哥話還沒說完,我們頭頂又一次傳來腳步聲,我連忙用手電筒照了過去,腳步所過之處均有陣陣灰塵飄落,二哥也急忙起身,隻見腳步聲不減,灰塵一落飄灑,直到停止在一棺材後方的一扇門的正上方。
我們倆麵麵相覷,剛才就是樓上的腳步聲將我們引到了二樓的房間裡發現了屍體,即使樓上樓上除了死者的腳印沒有其他任何痕跡。
“莫不成是前輩顯靈了?”我欣喜的對二哥道,難道是看我們二人實在是可憐不忍心弄死我們,這才給我們指了一條明路?
“總比沒頭緒要好,是死是活隻能試一試了。”二哥皺著眉頭說道。
我學著二哥走到棺材旁作了兩個揖道“多謝前輩指點,晚輩出去後定當給您燒些紙錢,您要是覺得不夠就去找我二哥餘順海,他的貢品比較多。”
二哥聽後一腳踹了過來“你他娘的,白瞎了老子平時對你這麼好。”
收拾好背包,我們來到了棺材正後方的這扇門,一樓內的每扇門的樣式都幾乎是一模一樣,古色古香的樣式,我伸出手輕輕的推開這扇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扇門肯定是通向後堂。
可推開門後,卻讓我們感到驚訝的是,眼前卻是一個空曠無比的房間,四周空無一物,一眼看不到頭,手電筒照過去的光束也消失在黑暗裡,房間像是永遠看不到頭一般。
“他娘的,枉我餘老二白混了這麼多年,這棟樓從外形還真沒看出來還有這麼個大工程。”二哥嘟囔道。
我心裡開始泛起了狐疑,來的時候在山上怎麼沒注意到呢?古樓後麵建造如此大的房間,這戶人家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彆發傻了,往裡走走看看還有沒有彆的門。”
我點點頭,拿著手電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