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二十分鐘的功夫,我們順著通道像是走到了最深處,腳下堅硬濕滑的地麵忽然鬆軟了起來,我們都停下了腳步好奇的蹲下身子,地上的灰特彆的多,加之潮濕的環境,腳下的灰都成了泥團,我們都覺得不對勁,開始用手不停的拔開鬆軟的泥土,果不其然,泥土下方露出類似於竹筏一樣的東西,就在這時,一陣“哢哢哢”的聲音從腳下傳來,還沒等我有所反應,何峰在我身後緊張的喊道“都彆動了!王姑娘,從你開始,慢慢退回去”
我明白了,我們腳下很可能是懸空的,而腳下的竹子極有可能是當時鋪墊上去當做臨時通道的,這東西也不知道擺在這裡多久了,萬幸空氣潮濕能使得竹筏保持一定的任性,但我們四個人的體重這竹筏怕是無法承受,已經出現了斷裂的聲音,現在隻能一個一個依次的退回去另想辦法,這要是斷了,天知道下麵的坑到底有多深。
王姐聽後慢慢的原路退了回去,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不一會“我退出來了何峰,該你們了”
何峰見狀讓我們千萬不要動,於是慢慢的往後退了一步,我和眼鏡緊張的盯著腳下的竹筏,何峰每退一步,我們腳下就傳來“哢哢”的聲響,讓我們兩人一陣冒汗,僵如化石。
王姐站在邊緣伸出手,何峰接住後他們王姐一拉,他們兩人安全了,可眼鏡近乎帶著哭腔道“我說,你們兩個都離開了,怎麼重量還是不減啊!我感覺我們他娘的開始往下移動了!這東西不行了!”
何峰道“蘇喜兄弟不要緊張,餘天,該你了!”
我點點頭剛要站起來隻聽“碰!哢!”
我和眼鏡瞬間失去重心,腳下的力道頓時消失,“我操你大爺!”
我們兩人直接掉了下去,眼鏡罵了一聲後,我就感覺天旋地轉,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麵上,接著就像滑滑梯一樣順著下麵的坡度往下滑,期間撞到了很多石頭,胳膊還蹭到了一旁的岩石,一時間也顧不上疼痛,下意識的護好腦袋。
“哎呦我操!”我感覺我停了下來,一邊的眼鏡也在我旁邊,我檢查了一下四肢,萬幸都還健在,就是屁股在剛剛那一下撞得實在不輕,我忍著疼問道“眼鏡!你怎麼樣!”
“娘的!疼死小爺了!餘天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沒事”我站了起來走過去將眼鏡扶了起來。
“餘天兄弟!你們怎麼樣!”何峰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好在這個坑不算深,隻不過我們現在的位置好像不太對勁,我們掉下來的時候是一個非常陡的斜坡,看不到何峰,隻能聽到聲音。
我看了看四周,這裡的空間非常狹小,也就最多隻能容納四五個人的樣子,而就在我們旁邊,則就是一個被封住的洞口,我和眼鏡看到後對視一眼,這裡怎麼還有個通道?視線移動,我們發現這個洞口上方還有那熟悉的符紙,不過已經損壞了。
“餘天兄弟!”
“何峰!我們沒事,但是這裡有一個洞口,被封上了!你想辦法下來!”我喊道。
“什麼樣的洞口!!”是王姐的聲音,眼鏡聽到後回道“洞口被木板封住了,但是上麵還有那個符紙,怕是不簡單,我跟餘天都不敢亂動!”
“好!餘天兄弟,你們離那個洞口遠一點,我們這就想辦法下來。”
話音剛落隻聽王姐喊了一聲“啊!小心!”接著就是“碰!碰!”兩聲槍響。
壞了!他倆肯定遇到什麼事了,我剛想喊出來隻見眼鏡立馬捂住了我的嘴巴並低聲道“彆出聲!你聽!”
我安靜下來仔細傾聽,洞口上方傳來一陣細碎的沙沙沙的生意,說不出來的那到底是什麼,就如同是很多蜈蚣爬行的聲音。
我心說遭了,這個礦洞終年不見陽光,又處於山脈之下,彆又是什麼稀奇古怪的生物。
我和眼鏡同時舉起槍對著我們滑下來的位置,他娘的,萬萬沒想到會遇到這樁事。
我們大氣不敢多出,生怕那些不明生物爬下來,不一會,那種聲音消失了,我和眼鏡放鬆了下來,手舉著槍已經有些發酸了,我活動了一下,輕聲喊了兩聲,無人應答。
這兩人怎麼回事?難道跑了?
”嗚嗚嗚嗚嗚嗚······”可就在這要死不死的時刻,旁邊封住的洞口傳來那熟悉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