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水迅速來到了窗台旁,望著樓下的大雨,發現已經找不到它的身影了。
目光下移,落在了那個特彆的筆記本上。
筆記本左邊的紙頁上畫著一個特殊的人體雕塑,是石膏做的,上麵密密麻麻布滿了裂紋,好像裡麵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一樣……
而在筆記本右邊的紙頁上,則畫著一幅地圖。
地圖下麵還有四個血字
『白河中學』。
“這是在給我留信息嗎?”
寧秋水原本因為恐懼的大腦,快速地恢複著。
就在他專心致誌地研究著筆記本上的地圖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叮鈴鈴——
寧秋水被這忽如其來的手機鈴聲驚了一跳,他劃屏一看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短暫的遲疑之後,寧秋水還是選擇接通。
對麵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正是那個警局年輕的警員,官超。
“喂,寧秋水是嗎……”
寧秋水應了聲。
“怎麼了,官警員?”
官超聲音有些焦急,道
“你們之前是不是去過白河中學?”
寧秋水
“是的,羅警官跟你講了?”
官超道
“白天的時候師父跟我講過了,你們他媽的也是真能作死,往那個地方跑!”
“操了!”
他的語氣裡除了問責之外,還帶著一股濃濃的忌憚!
“唉,我們也沒想到會有這回事啊……”
寧秋水沒有嘴硬,落到今天這樣的境地,確實怪他們自己。
官超沒有再繼續埋怨他們,而是說道
“白河中學的事情非常複雜,複雜的有些超乎你們的想象了……這樣,明天咱們約一下出來見個麵,我把有些事情跟你們講清楚,然後你們積極配合,可能還有活路。”
在說到『可能』這兩個字的時候,官超加重了語氣。
他的意思已經表述的非常明確了——能不能救下你們,我心裡也沒底。
當然,對於寧秋水而言,這已經是他們能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絕對不會輕易放棄。
“沒問題……但是冒昧問一下子,能不能簡單跟我說一說當年白河中學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官超沉默了有一陣子,隻是簡短地說出了一句讓寧秋水心驚肉跳的話
“……十七年前的封鎖,並不是針對學校裡的那個可怕的臟東西。”
說完之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
s啊,急性腸胃炎,又給我整出來了,拉了兩天,人都要沒了,現在拿到了醫院的藥,暫時控製住了,沒有繼續噴水了。
明天看看能不能補回來吧,各位也彆怪我畫大餅,確實是生活經常會出些小岔子,那麼久沒吃外賣,昨天突然下大雨,不好做飯,結果就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