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有人能否勝過如今的楚南,這是莊玉山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但一想到楚南這位大源書院體係之外的年輕人,在書院內碾壓一眾學子,莊玉山心裡多多少少都有點不是滋味。
楚南一臉豪爽道:“好啊,移步。”
三人起身,走出這座殿宇,庚萌一如既往跟在楚南身後。
距離這座殿宇約莫三裡之遙的地方,一座四方演武台橫亙。
此時此刻,演武台周圍,已經沾滿了人,不少學子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人群中,一位身著輕甲約莫二十來歲的姑娘家,成為了眾人矚目的風景。
姑娘身著一襲淡金色輕甲,身段高挑,一雙桃花眼,鵝蛋臉,麵孔精致容顏美麗,眉宇之間,流露出幾分出塵之意。
姑娘名曰尚月,乃大源書院年輕一代中最強的兩人之一,於今年夏季,步入金丹境,體內真元凝練沉穩,且還是一尊劍修。
而另外一位最強者,是其胞兄,名曰尚峰,亦是劍修,不過尚峰當下並不在大源書院內,已去了遠方的戰場,據聞在戰場上屢立奇功,其文韜武略,令一眾老一輩的人讚賞不已,注定是一輪橫在西洲大陸天空的驕陽。
尚家,也並非西洲豪門世家,隻能說家底不弱,距離豪門,還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但隨著尚峰與尚月兄妹兩人的出人頭地,興許在不久的將來,尚家將會跨入豪門之列。
毋庸置疑,尚月,在大源書院諸多男學子們的心中,是一輪皎潔無暇聖靈的清冷月光,被這一抹月光照耀,將會撫平心裡所有的傷口。
年輕人便是如此,若是得到了自己鐘愛的那個人,便不算辜負此生,且大有可能一生都是熱血沸騰,奮發向上的。
尚月周圍,卻並無一眾男學子圍繞,反倒是一群女學子圍繞,竊竊私語,也不知究竟談論著什麼。
除卻尚月外,人群中還有一人惹來了一些異樣的眼光,他站在一棵樹下,身軀貼著樹乾,其人容貌清秀,眼神冷峻,顴骨突出,身著一襲劣質的錦衣。
他叫徐豐,年歲與尚月相當,前些日子,剛剛步入金丹境。
其為人孤僻,不擅言辭,肚子裡倒是有一些真才實學,平日裡與同窗也鮮有往來,私底下的切磋論道之舉,純粹沒有,在其餘學子們的心中,徐豐是一個怪人。
可所有人知曉,徐豐實力很強,深得書院長老們的喜愛。
可大多數人,並未見過徐豐出手,據聞有一次,有一位學子不服徐豐平日裡那般古怪姿態,前去挑釁,那一戰也並無圍觀者,戰後,那位挑釁的人,在床上整整昏睡了半月有餘。
而徐豐也因此,被長老麵壁思過半年。
忽然間,人群熱鬨了起來,遠處,莊玉山帶著楚南和秦廣來了,還有大源書院七八個長老作陪。
秦廣一臉熱情的吆喝道:“你們都期待與魁首交手,現在,魁首來了,可不要怯戰哦。”
此話一出,學子們鴉雀無聲,然個個臉上都是不服之色。
上午時分,尚月與徐豐兩人,並未前去門口迎接西洲楚王到來,兩人分彆都在各自的道場裡平心靜氣養精需退,不打無準備之戰。
聽到秦廣這一聲吆喝,楚南小聲言道:“無需如此吹噓我,萬一我被人擊敗,到時候很難下台啊。”
秦廣會心一笑道:“不會,這裡沒人是你的對手。”
緊接著,秦廣再度吆喝道:“有請魁首登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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