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病吧!
她可能病了。
那接下來。她要怎麼辦?
天知道。向瑤從床上爬起來,抓起包,出了醫院。
她這個病,醫院治不了。
話說,今天周幾呀?什麼日子?幾點了?
再看看自己,穿著病號服,外麵裹著毛呢大衣像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向瑤欲哭無淚,隻能延著馬路慢慢走,她怕跑起來,真的會被送到精神病院。
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在乾嘛呢!折磨自己做什麼,不就是失戀麼?這麼糟蹋自己做什麼,她才十六,以後得路,長著呢!
嘟嘟嘟——
東方允樂的名字蹦了出來。
想什麼來什麼,隻是,不能再這麼過日子了。
向瑤掛斷了電話,快速的拉黑了那個曾經她最想知道的電話。剛向季澤希要到它時,她高興了好久好久。
她終於冷靜下來,放空了腦袋,因為,她真的沒什麼好想的,她的夢想,被判了死刑。
這樣走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了。屋子裡有她熟悉的兩張一樣的臉。
“瑤瑤。你……”北晚想要說話,被澤希拉住了!
她對著他們點點頭,她直接回到房間裡,脫下她的病號服,換上睡衣。
睡覺。
春天,她回到了她的高中。
向瑤加入了跆拳道社,私下裡也報了柔道和女子防身術班。她開始了她的習武之路。
平時抱著樂譜的女孩,每天跑五公裡。然後,錘兩個小時沙袋,已經一個月,張亦初在操場裡看著踢木樁的向瑤,覺得她瘋了!她真的想知道在美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想起董懷安說起事情經過之後更加崩潰了!
怎麼會因為被人撞了個腦震蕩後,就開始學習武術呢!
“瑤瑤,你怎麼了?”張亦初跑過去,將她拉到沒有人的地方,“彆這樣好麼?鋼琴,才是你應該付出的地方。”
“小初,我學鋼琴是為什麼你知道麼?”
“你爸是鋼琴家,你是家傳唄!”
“我是因為東方允樂才開始學琴的,可是,可是……”
張亦初的眼睛已經像個銅鈴了!
“他有女朋友了!我在以他為目標,不就是小三麼?”
向瑤說完,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