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把我的心動還給我。”易陽拉住了向瑤的衣角,“你不能這樣,你是鋼琴少女,你是漫畫走出來的人,是天賜歌姬。你要回到舞台上。”
“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可是,誰也沒有給我答案,我今天就拿來問你好了。”向瑤掙開了他的拉扯,“你們對我的信心來自哪裡?隻是因為,我彈得出美好的音樂,演的活每個人物,或是唱出了你們的心事?隻是期待麼?期待成就不了人!要麼夢見生活,要麼落實生活。”
向瑤有些煩躁。
她開門時,聽見易陽輕聲的歎息聲。
“怎麼樣?”
金滿月看見向瑤進門的聲音,轉過頭,看著她,但她隻看到她手裡的刀正指著她。
“你這習慣什麼時候能改改。哪有用牛排刀指著人的!”
向瑤抱怨著,走到她的對麵,金滿月已經給她點好了,看起來,九分熟。黑椒味的!
“沒成功?火氣這麼大,頭發都冒煙了。你的冷靜呢!”
金滿月吐了吐舌頭,將自己切好的牛排和她的換了一下。
“那倒是沒有,安迪答應幫忙了,但這樣不夠,明天早上,我給初夏也打個招呼,求他和安迪一起去,效果會好點兒吧!”
“你的計劃是什麼?”
金滿月一邊說,一邊切著牛排。
“我說,我朋友是她的書迷,得了絕症,想在死之前見到她最後一麵。如果成了,你要扮演那個要死的人!”
伴隨著最後幾個字,一聲刀劃盤子的聲音在屋子裡回蕩。
金滿月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她。
“怎麼?你能讓我演蕾絲,我就不能讓你演病號麼?”向瑤若無其事的插起一塊牛排,放在嘴裡,“這個孜然味也不錯,下次和你要一樣的吧!”
“瑤瑤,你可真是有仇必報啊。”金滿月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話,“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說著玩的,以為我是你呀!今天被安迪的問題逼得說了絕症。”向瑤看著她的樣子,笑著說,“再說了,能談下來再說吧!”
金滿月放心的吃著牛排。
“這個方法不行,就得用挾持了。”
“哈?我覺得你第二個比較靠譜,我們用第二個吧!好幾天沒有動手了,癢癢著呢!”
“這是下策。你不想我們落到警察和穆夏勢力的雙重夾擊之下吧!”
“我知道啊,可是,這比裝絕症簡單一點。”金滿月眯著眼睛,對著向瑤傻笑著,“我拿著大刀心裡會踏實點,躺著裝死,對我有點難!”
向瑤繼續吃肉,沒有說話。
“我們一會去大廳收集資料。”向瑤小聲說,“今天穆夏說,住在我們斜對角的兩位,是殺手。目標是我們,今晚會動手。有你活動筋骨的時候。”
“好吧!”金滿月端起紅酒,一口喝完,“我回去換衣服,一會兒直接去大廳裡找你。”
“清婉,好幾天沒出來。有女朋友了就是不一樣啊!”綠蘿的眼神曖昧的撇像了旁邊,手裡擦著一些剛洗的酒杯。“你女朋友真是個小辣椒。”
“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她以前是個小白兔,中學時,喜歡一個老師,卻沒想到那是個禽獸,騙了她的感情和身子,就死不承認,後來,她就不喜歡男人了。”
“那真是可惜了!時光總會辜負一些人,讓他們失去一切,從此,誰的糖都不甜了!”綠蘿看著穆夏的方向,“他可惜些,還是你女朋友可惜些呢!?”
“這怎麼能比呢!又不是一個故事的。就算是,也不在一個時間軸上。”
綠蘿這次沒有了職業假笑,將手裡的紅酒杯放在了白酒杯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