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初夏麼?”季北晚一字一頓的說。
“你都知道了什麼?”麵具人給了季北晚一個耳光,瞬間,她的嘴角留下了一串血跡,“女人真賤。反正,那個叫初夏的男人不要你了。你老實的說,避免吃苦。”
“不是他麼?”
“怎麼?你希望是他麼?”麵具人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希望,現在麵具下的我是他呀!”
麵具人不客氣的在季北晚的臉上又抽了幾個耳光。
“母狗,清醒一點了麼?”麵具人打了一個響指,“說說吧,你在初夏的電腦裡,都找到了什麼?你和坐在你對麵的女孩又說了多少?”
是東方派來的人!
金滿月心裡一緊,這下,他們可能凶多吉少了。對方很有可能會殺了季北晚這個知情者。而,怕向瑤知道的事,她已經知道了。她的反應,也不是很大,那是不是還有怕她知道的事?
“你想知道什麼?東方的,還是董懷安的?”
麵具人看了她一眼,將準備好的逼供水注射進她的體內。
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在屋子裡回蕩。
“金滿月,你覺覺得怎麼樣?”麵具人冷冷的說道,“我知道你也叫金滿月時,其實,我就想動手來著!隻是,老大不允許,你要感謝你有個好男朋友。啊,不,應該叫好主人我才對。”
“原來是老朋友了!”金滿月笑笑,“沒想到許久不見,也喜歡藏著掖著了,雪狐。”
“我不是藏著,而是,這張臉,已經不在了。”雪狐不以為意的說,“我上個月劃傷你的臉,老大給的懲罰。我的臉是廢掉了!你卻沒有事,我雖然有著不開心,但是,我說過了,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了!”
“你彆問她了!問我,我都告訴你!”金滿月笑笑,“我知道東方的目的,她不就是想摧毀向瑤的精神麼?現在我在,我能看到的,她是沒有記憶的。”
“我終於明白向瑤那突兀的洞察力是從哪裡來的。原來是你。”
“我來說說我聽到的,季北晚說,她知道了初夏是殺手的事,還在他的電腦裡發現了很多大人物的資料。”
“沒了麼?”
“不然呢?還有什麼?”金滿月不屑的說,“還有一個答案,你不是剛才說了麼?就是東方是你們YNT的老板。而初夏,不過是你們安插在焦糖傳媒的眼線而已,用來監視秦總的!”
雪狐歎了口氣,放下手裡的注射器。
“說實話,我覺得我挺可憐的。從小就被送到非洲集中營來練習各種各樣的格鬥技能!沒有飯吃,沒有衣服穿,為了生活,每天都要殺人。現在看來,你比我慘多了!一會兒呢?你會看見地獄!或者說,是去一趟地獄。如果你還能正常的活著回來。我就再也不會去找你麻煩。”
雪狐離開了。
他將注射器交給了一個腳上有皮鞋的男人,在空曠的房間裡,每一步,都很清脆。他的手上,帶著一條棕色的蕾絲發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