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到時候離武徒大圓滿之境,就是不遠了。
這麼的一想,秦然是忍不住的又是像個傻子一樣的虎叉叉地嘿嘿的笑了起來。
一陣猥瑣虎叉的笑後,秦然才是在岩石上默默的爬起。
忍受著身體上一道道的傷口和一陣陣撕裂的灼傷,秦然又是默默的吞噬著一顆顆晶瑩剔透的迷晶,在湖邊又是默默地修煉起來。
修煉無歲月。
眨眼間,秦然在這火海秘境的深處之內,已經是修煉了近半年的時間了。
145
秋去春來,火海秘境外,氣勢磅礴的火鳳山脈中,此刻已是初春的時節。
然而。
初春,對於參加龍山試煉的武者們來說,也就僅僅隻是時間概念而已。
這種四季的輪換,或許用在秘境之外的大陸上才是恰當。
在火鳳山脈這一片綿延了數十萬裡的高大山脈之上,此刻還是猶如夏季那般的酷暑。
這火鳳山脈內的溫度,比大陸上最為酷熱的地方是最為酷暑的三伏天還要熱上無數倍。
赤紅的夕陽下,朵朵的火燒雲是蔓染了西邊的天。
遠遠的看過去,仿佛整個火鳳山脈上空都是火的世界一樣。
而在赤紅的天空下,山脈裡到處都是一座座在瘋狂地噴湧火山灰的火山與熔岩湖。
在這樣詭異的環境下,沸騰的地火是不時地串出,在天空中是形成了一道道恐怖的煙火雲柱。
等到這些上升的巨大煙火是漸漸的熄滅,轉眼間就是化成遮天蔽日的火山灰。
從天空中是不停的揚起,又是不停的沉落,末日一般的景象,也不過是如此而已。
整座火鳳山脈,此刻猶如是不斷陷入地震和火山爆發的綿延中。
在這濃煙滾滾仿若末世一般的火鳳山脈之內,在一座是絲毫不起眼的小山之中,此刻一個容貌絕世的素衣女子時站在淩風的山崖上。
臨淵而下,素衣女子一身素衣喇喇作響地是一臉沉靜地看著眼前山脈的一切。
許久,素衣絕世女子好看的黛眉是微微一蹙。
終究,還是化成了輕輕地一歎。
幾息的時間之後,素衣女子才是對著一個方向是飄然的疾馳而去。
小龍山,落雲穀下的火鳳城內,滿是聚滿了來來往往參加龍山試煉的眾多武者。
自從半年前的迷雨秘境是突然的坍塌之後,大陸之內參加試煉的數十萬武者都是被傳送到了這座巨大的火鳳山脈。
在火鳳山脈內眾多妖獸的圍掠中,慢慢的,武者們都是往試煉武者較為集中的火鳳城聚去。
在這過程中,也是慢慢的,混亂之中的火鳳城是形成了秩序。
在整個火鳳城之內,此刻就是形成了十大勢力。
其中,九大勢力是以大夏皇朝的九大家族為核心組成,而剩下的那一股勢力,則是著名的散修聯盟。
作為是試煉者們組成的勢力,各大勢力的成立和組建自然主要也是為了試煉而服務的。
半年裡,以掠奪資源為主要目的,十大勢力之間在共同對抗著火鳳一族的同時,也是彼此間相互的傾軋。
其中的種種燒殺擄掠和殺人奪寶,每日每夜都是頻頻的發生。
因而,大半年來,在十大勢力和勢力之內的眾多武者之間,自然也是有著各種糾纏不清的恩怨是非了。
散修聯盟,清羽山的一座小院子內,此刻一個白衣英氣逼人的年輕女子是焦慮地看著窗外的景象。
作為散修聯盟的七盟主,白衣女子想來都是一副天塌下來都寵辱不驚的表情。
隻是此刻,白衣女子卻一改往日的淡定。
在室內大廳來回踱步了幾次。
終於,白衣女子就是準備的踏步出去。
隻是白衣女子還未踏出去之時,一直在廳內桌子旁侍奉茶水的一個身著翠綠衣裳的小婢卻是搶了出來。
一把拉住了白衣女子的手,小婢女就是一臉急聲的道“公主,您一個人去也不是辦法啊。”
“赤戎山的幾頭二階火鳳蟒,根本不是一般武徒巔峰可以對付的。”
“如果是那麼好對付的話,相信大盟主和二盟主也是同意公主您的要求了。”
“公主,您不是不救,而是已經儘力了。”
被拉住的白衣女子,其心裡是何嘗不知。
隻是不說那被困在赤莀山的人是她義結金蘭的姐妹,就算不是,隻要是和那個人有關係的人,白衣女子也是想幫忙的。
微微地一歎,明白自己婢女說的是大實話的白衣女子,是無奈的解釋著道“青嬋,你也知道,輕煙那是我義結金蘭的妹妹,和你一樣,都是在秘境內是我東梁最親的人。”
“不說在迷雨秘境內是一起並肩戰鬥過,就是看在梁公子救過我們的大恩上,我們也是要去救輕煙的。”
說完,白衣女子,也就是東梁就是拿開了婢女青嬋的手,對著散修聯盟的議事大廳走去。
“可是,公主,你已經是儘力了。”行進之間,跟在東梁後麵的青嬋依然是不停的勸阻道。
骨碌碌的眼珠看著是不為所動繼續往大廳方向走去的東梁,青嬋在身後是繼續不依不饒的理智分析道“公主,沒有大盟主和二盟主的支持,其他還在火鳳城的幾個盟主肯定是不會同意公主您調用盟裡的力量的。”
“公主,沒有盟裡的力量支援,僅僅光靠我們兩人的話,那也是沒有什麼作用啊。”
“白白的,隻是給它們是做食物而已。”
“好了,青嬋,我已決定。”猛然的一頓,東梁是一臉嚴肅地看著青嬋的小臉是道。
鳳目微微的一沉,東梁是繼續的道“青嬋,你應該知道,我梁倩是什麼樣的人。”
“我梁倩,一生中最不想欠彆人的恩情。”
“不說梁公子是救過你我,就是輕煙舍命而使用禁術去擋在我們身前的這個恩,我也是不能欺騙自己當這是沒發生過的。”
“所以,你就不要再勸了。”
“輕煙,我一定是要去救的。”
“即使是沒有人願意幫忙,那我就一個人去。”
“你就留在散修聯盟裡,看能不能是打探到梁公子的消息,隻要是梁公子出現的話,我相信是有九成的把握救出輕煙的。”
“公主,我……”小臉一癟,青嬋是委屈的哭了出來。
其實在青嬋的內心裡,也並不是害怕和冷血。
隻是作為梁倩的婢女,青嬋時時刻刻的是清楚明白自己應該是做什麼而勸說東梁不去做什麼。
那怕!
這樣子是會被東梁公主梁倩給誤會。
淚光瑩瑩中,青嬋看著已經是走出了小院而一臉堅決的東梁,也是快步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