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爭!
不說秦然自己是懵了,就是被抱住的白衣女子,顯然的也是對著異常突發的狀況是沒做準備,所以在秦然抱住的時候竟是短暫的一息裡沒有反應。
這才是使得秦然原本以為的反擊沒有到來,從而,兩人在秦然虎虎的衝刺下是飛落了懸崖。
微微一愣之後,看著眼前那對那黑白分明的星眸,白衣女子朦朧麵紗下的黛眉瞬間微微一凝。
也不見她又何動作!
突兀的,秦然就是感覺懷中的白衣女子是瞬間的爆發出一股巨大的玄力,使得他禁錮白衣女子的雙臂是火燙欲爆了起來。
這抱住的,那裡是一具嬌娃?實實在在的,根本就是一個滾燙的熔爐!這使得一向覺得自己雙手是洞牆鐵壁般的秦然,也是鬱悶得差點的狂吐三升心血!
隻不過這時,秦然沒有時間再去想著這些不科學的東西了!因為那火燙欲爆的能量已經從他的手臂之間傳導到了全身,這使得秦然感覺那緊貼他的山巒根本就是兩座滾燙的火山,那潛伏巨大的能量,震得他虎口欲裂。
或許,是因為感覺到了秦然的力不從心!
或許,因為在兩個緊緊抱住的人滾燙的胸口之間感覺到了那如熔岩之海一般太過熱情的窒息!
這時候,卻是在兩人緊緊抱住的懷中,一隻萌翻眾人的可愛紅色小獸是幽幽的探出了一個毛絨絨的大腦袋來。
正是那天崩地裂也能睡著的小紅流氓兔!
隻見它搖頭晃腦的做了一下運動,活動活動自身剛才被兩人擁擠不暢的關節,直到滿意了方是後知後覺地無辜看著眼前這脈脈含情!
額!
那個咬牙切齒地恨恨怒視對方的兩人。
很是擬人化的,對著兩人萌了個我懂你們的白眼,看到兩人不理它,小紅又是慵懶地繼續的伸了個懶腰。
靜靜的,在那呼嘯的熱風火雲中盯著那火雲和火紅岩壁是飛速的切換著各種的畫麵,無聊傲嬌的再打了個噴嚏。
直到那各型各樣的雲彩漸漸的稀薄和那熱浪逐漸的升高,小紅才是鄙視的看著秦然那吃力地抱著白衣女子不斷變換的臉色。
看到秦然確實是真的抱不住這氣息強大的白衣女子後,小紅方是輕輕地就跳到了秦然的肩膀之上。
看著白衣女子那不斷隨風飄舞的神秘白紗,小紅就是撅起了可愛的小屁股來,“噗”的一聲輕響,然後就是擬人化的陶醉起它放了香屁的舒爽來。
經過這屁的那麼輕輕一吹,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瞬時那已經是被狂風亂卷飛舞拂動不已的神秘白紗,就是緩緩地從白衣女子朦朧的臉上是緩緩的揭開。
風呼嘯的火雲氣裡,隨著白紗是緩緩的隨風飄逝,慢慢映入秦然腦海中的就是一張國色天香的臉。
首先,映入眼眸深處的是一頭軟順的紫發,而在那散發重重紫暈的秀發之下,是那一江春水乍暖還涼的彎彎黛眉在這如夢似幻的黛眉彎弧裡,又隱藏了兩泓深秋湖水般的明眸,此刻,正在微波泛著淡淡的紫藍,讓人感覺到秋天童話的清冷中卻是有著絲絲的茫然失措,深深點綴到那完美無瑕因為朦朧氣息顯得如夢似幻玉臉之內,竟是顛倒眾生的傾國傾城!
如果說現在這張傾國傾城的臉還有那麼一絲絲瑕疵的話,就是臉上還帶著一絲淡淡稚嫩繁盛未儘的早春氣息。
從這點來看,白衣女子最多也就是十四五歲的年紀,雖然秦然感到,他擁在懷裡的感覺又像是已經花苞繁儘的少女。
在秦然失神的看著她時,此刻被熱風緩緩揭開麵紗的白衣少女也是由於這突然的變故是驚愕得茫然嗔怒。
隻是在秦然的眼裡,這一刹那的風情,仿佛是如夢花語輕笑嫣然的嗔視一般。
毫無疑問的!
這是秦然前世今生所遇見的最美的女子!
深深地凝視白衣少女,秦然腦海中的記憶是瞬間的重疊!
秦然很是茫然的驚詫發現,這白衣少女,整個人無瑕的臉型竟然都是和著那位界山夷的墨黛兒有著七八分的相象。
不過,白衣少女晶瑩的肌膚和精致的臉龐倒是圓潤了少許,使得整個人看起來,更是充滿了一種高貴不可褻瀆的氣質。
如果說墨黛兒是墜落紅塵之中謫凡的可親鄰家仙女,那這白衣女子就是九天之上高高淩駕眾仙之上的九天仙女一般。
這一霎那!
在白紗隨風而飄開的時候,白衣女子也是深深的被驚嚇到了!
確切的說,從秦然開始抱住他的時候,她就失去了往日那種高高再上傲然的心氣。
自小以來,白衣女子在師門和師傅的教導下,就是對著天下的男子都是沒有好感。
特彆進入魔怨之地後一路西行的所見所聞,白衣女子更是深深的認同了師傅一直灌輸的觀念!
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剛剛被這俊朗的黑臉青年粗魯抱住,白衣女子心裡是怒不可竭。
加上這時被那調皮的小獸微微的加了口氣就是揭開她的麵紗,這讓一向是高傲冷然的白衣女子感覺自己塑造的神壇是瞬間的被打落到了凡間,從而,是短暫的失去方寸而導致內心一亂。
不過作為師門裡號稱千年不遇的奇才,白衣女子短暫的愕然之後也是很快的回過神來。
趁著對麵秦然是看著她失神的一怔!白衣女子是驀然的那秋水之神的明眸一動,突然的,全身一股巨大玄力湧出,瞬間的,就是掙脫了秦然的懷抱。
明眸一凝,白衣女子剛剛掙脫的一隻纖纖玉手就是狠狠一巴掌對著秦然健康的黑臉是重重的扇去。
“啪”的一聲!
正是白衣女子那極速一巴掌是狠狠的打在了失神的秦然臉上。
瞬間的,秦然俊臉上是泛起了五條深深的黑紅血印。
隻是這一下的擊出,使得白衣女子下墜的力道在秦然的反彈作用下是更快往懸崖下的熔岩湖墜去。
“噗通!”
“噗通噗通!”
隨著連續兩道巨大的落水聲,白衣女子和秦然兩人是雙雙重重的摔進熱浪騰騰的滾燙熔岩湖裡。
瀚海山脈裡,一道淡淡的白影在疾馳地追著前麵一道頗為狼狽的藍影。
白影看著前麵不停地怒罵的藍影,時不時的一臉戲謔地說著種種刺激的話語,更是趁著微微的拉近距離的時候,就是陰狠地捏著手裡的玄訣狂暴地擊打過去。
隻是眼看著那玄刃每每要擊中那藍衫青年的時候,那青年突然的就像是吃了春藥的公牛一般,“刷”的一聲又是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疾奔而去。
好在隨著幾日的不停的追逐,藍衫青年的潛能也是消耗得差不多了,這種依靠潛能激發的遁術爆發後能提速疾奔的距離是越來越短。
不過,隨著兩人一路不知方向的疾馳和追逃,周圍的溫度也是越來越高了起來。
在赤紅的天空下,稍稍的凝視過去,依稀可以看到遠處是一處熱浪騰騰撲麵而來的巨大熔岩湖泊。
瀚海山脈深處的某處,此時也是在上演著一場激烈的戰鬥。
隻見這處四麵都是高聳雲霄的巨大火紅樹木環繞的巨大峽穀之內,幾個一臉火紅頭發的人類也是在密切的注視這峽穀中央的那一處戰鬥。
“嗤嗤”地幾聲急響,兩道疾馳的身影是瞬移般的跳躍明滅不定。
“轟”的一聲驟響!
隻見兩人戰鬥之間偶爾逸散出來的一絲元力是狂霸的擊打在了地下堅硬的土地上,生生的,在岩石上是擊出一個巨大的深坑。
那恐怖幽深的火紅巨坑!
竟是至少是相當於人類真我級彆強者的一記巨力攻擊方能做到的攻擊。
遠處。
山坡之上遠遠觀戰的諸人,看著峽穀之中對戰的兩道急速身影和那時不時逸散出來的元力狂暴,此時也是心懷各種詭異的心態。
眾人默然無語良久,靜靜地看著那依然膠著的交戰。
終於!
站立在眾人最左邊的一個麵容醜陋的年輕紅發男子眉頭一緊,是不滿的高聲道“莫言也真是的!”
“為了個人類女子就跟靈山山脈的道友結仇!”
“真的值得嗎?”
隻是觀戰的眾人卻是沒有附和他的意見。
其中一個平時就跟他不太對路的嫵媚紅發女子,更是一臉不以為然地嗤笑反駁道“嗬嗬嗬嗬嗬!”
“真灸!”
“你這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吧!”
“我清楚記得那日當那人類家族找上門來說是要和我瀚海山脈交易的時候,地芒他們都是不同意的。”
“畢竟,有著大陸盟約的約束!我們是不可隨意的進出人類社會的,更何況,那是插手那人族內部的恩怨。”
頓了頓,紅發女子又是繼續調侃打趣著道“隻是莫言哥哥和你!竟是鬼迷心竅地都是同時的看上了晨曦城那冷厲的人類女子,更是妄想的,想要說服凰尊同意這交易。”
“嗬嗬嗬!”
“隻是那人類女子,在你們的逼迫之下,不得已的才是選擇了最為英俊的莫言哥哥而已。”
“嗬嗬嗬!”
“憑她這殘花敗柳和不入流的家族,竟是想跟我們瀚海山脈朱雀一族結盟,那是太過的不自量力和太過的高估自己了。”
“隻不過想不到的是!”
“凰尊沒有說不同意也沒有同意,算是默許了這樁婚約吧。”
“至此,我族也有理由插手這聖土內的事情了。”
“看來,莫言哥哥還真是凰尊前輩最疼愛的族中後輩呢!”
“而真灸你!”
“我朱穎也隻有嗬嗬了!”
說完,紅衣女子更是挑釁地對著年輕紅發男子真灸是嗤笑了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被紅發女子朱穎說中了個中的原因,在聽到紅發女子刺耳的調侃和那挑釁的嗤笑後,被稱為真灸的容貌醜陋紅衣男子臉色是清白不定。
在一陣的臉色變換後,一臉陰沉的真灸粗聲的道“朱穎,你彆說得那麼好聽,誰不知道你喜歡莫言都幾千年了!隻是從你一化形開始,你可有看到莫言正眼看你一眼。我看你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吧!”
“嘿嘿!”
“莫言最是喜歡的就是那種冷厲悄然高傲帶刺而又是已做他人婦的火藤兒了,至於你這種狐媚低俗的嫵媚手段,桀桀,也就迷惑山裡的大狗吧!”
“還有,我告訴你,至於凰尊的默許,那絕不是因為他莫言是凰尊什麼最愛的後輩!”
“至於原因,那是……”
說到此處,真灸就是突兀的感到了一股凜冽的危機。
抬頭望去,隻見站在眾人中間一直滿是陰沉的紅衣老者此刻正雙眼冷冷地對著他的方向掃視而來,這使得真灸那將繼續的話語,也是頓時的止住默然不語。
隻是他消停了,剛剛成功被刺激到了的朱穎卻是像被叮了七寸一樣的瘋狂地對著他反噬而來。
隻見朱穎好看的桃花臉俏臉一煞,嗬嗬的一陣冷然陰笑後,隨即就是惱羞成怒般的慪氣道“帶刺的他人婦的火藤兒!”
“哼哼!”
“那又怎麼地!”
“莫言就是喜歡那晨曦城的寡婦人又是怎麼地!”
“那個女人,就是黎山舊土裡死了兒子有蠻夷血統又如何?”
“我朱穎就是喜歡他了!”
“你又怎麼地。”
“也不看看你這臉,不說那人類女子是看不上你!就是那些七八十歲的老太!在看到你真灸的這張巨臉的時候也是會活活的被你嚇暈!”
咳咳咳!
眼看兩人又是要爭吵起來,跟在陰沉紅衣老者身旁的一個紅發老者是“咳咳”的打斷了兩人的拌嘴。
無語的摸了摸他那火紅妖豔的胡須,紅發老者是頭疼的看著這一見麵就要吵架鬥嘴此刻猶在怒氣衝衝的兩人。
雖說真灸容貌是醜陋!
額!
那個普通異常了點,但是連七八十的人族老太都能嚇暈死那就是誇張了!
無奈的攤了攤手,紅發老者也是深深的感慨這世間的真理真是恒古不變這女人發起飆來,還真是不可理喻的!
心裡默默的替著真灸打抱不平了一下,紅發老者方是“咳咳咳”的一臉公正地不偏不倚地對著兩人嚴肅道“關於那件事的機密,大家心裡清楚就是了!”
“法不傳六耳!”
“這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否則,一不小心之下被聖土玄修與崖上大陸術者打探知道之後的話,這是會給我們瀚海朱雀一族帶來滅頂之災的!”
“朱穎真灸!”
“你們可記住了?”
“是!朱穎……真灸明白了,二長老!”聽到族中執法長老陌顏的告誡,朱穎真灸兩人也是內心一凜的低身一躬道。
旋即!
山坡之上的幾人在那陰沉紅衣老者的沉默壓抑下又是默默的觀看起這峽穀之內激烈的爭鬥來。
“轟”的又是一聲巨響!
正是峽穀之內那交戰的核心處的元爆又是生生擊出了一個粗大的深坑來!
“劈裡啪啦”的一頓急響之後,煙塵彌漫中慢慢顯出了兩道身影。
站在稍遠靠近山坡眾人的是一個身著血紅衣服麵容妖魅的年輕男子。
隻見他一頭火紅的長發柔順披到肩頭,在瀚海山脈的熱風裡隨風飛舞亂動,妖魅眾生的魅惑俊臉上,蘊涵了兩顆妖異血紅的明珠,使得紅衣年輕男子整個人看起來是猶如魔域裡站在屍山血海之裡麵孤戰天下的阿修羅。
輕輕拂拭了一下元刃上的灰塵,妖魅男子好看的俊臉是微微的一動,隨即,溫柔的看著對麵一身金黃的女子是幽幽道“朱玉,彆來無恙!”
看到朱玉不說話,邪魅紅發男子又是一笑道“剛才這一番交戰莫言也是獲益良多!看來這些年朱玉你在靈山裡也是一直的不停的刻苦修煉。”
“時光易逝,轉眼已是五百年!”
“遙想當年我們一起化形的道友,現在也就隻有你能勉強跟得上我莫言的腳步了。”
“隻是!”
“不知道朱玉今天你不好好的繼續在靈山裡好好修煉,反倒是跑來我族的瀚海山脈來乾什麼?”
“嗬嗬!”
“莫要告訴我,你是想念我莫言了。”
“對此,我們可是知根知底,你朱玉既不是我莫言的花,我莫言也不是你朱玉的菜!”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