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爭!
緩緩掃視四周,秦然隻見坑裡,一頭滿身殷紅迷離氣息的小獸是緩緩的睜開眼睛,正憤怒地看著他。
“這,不是小紅嗎?怎麼又是活了過來!”
疑惑的抓了抓自己亂蓬蓬的頭,秦然滿目星星的道“小紅?”
隻見坑中剛剛還是憤怒地瞪著他的小紅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接著秦然心裡就是聽到“死大黑,當然是本兔……嗯,本小金了……”
“哼哼!”
“不然,你以為這還有第二個人嗎?”
“哎呦喂!”
“疼死本小金了,怎麼摔個跤是這麼的疼!”
“哎呦喂!”
咳咳咳!
輕輕地再把小紅捧到手裡,瞪著自己的濃眉大眼,秦然滿臉是疑惑的道“小紅,你怎麼活過來了。”
“小紅,你怎麼會說話了。”
“小紅,你說話為什麼我是從心裡聽到的。”
“小紅,你爹娘是誰呀,我帶你去找爹娘好不好。”
“小紅,你那個厲害的招數是什麼啊,看起來是好厲害的樣子!”
“小紅,你到底是男是女”
小紅“~~~”
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看到秦然還是滔滔不絕的激動樣,腦袋裡傳來一陣催促傳承記憶困乏的小紅是無奈的道“打住!”
“大哥,我還是很困。”
“你就不要問那麼多了行不。”
“額,這樣吧,先回答你兩個問題。”
“第一,本兔本來就是沒死,隻是施展傳承這恐怖的絕招,身體是透支得太過厲害的就是進入了假死狀態。”
“第二,本兔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可以跟你說話了,估計是因為被你含有神雷道韻的血淚一澆。”
“嗯!”
“那個不小心的吃了幾口,因為我的血脈裡有你的血脈之力了,我就是能跟你說話了。”
“不過,由於現在本兔……本小金……那個還不能化形,就隻能跟大黑你心念交流了。”
“額!”
“你吃我的一口,也是能心念交流了。”
“那,吃吧。”
說著,小紅是伸出那滿是傷痕的小手往秦然嘴裡輕輕一抹。
瞬間的,秦然就是感覺一道神秘詭異能量是瞬息的直衝心房。
驀然,秦然更是感受道了一股莫名的至純的元力。
這種至純的元力,雖然隻是那麼淡淡的一絲,但是,感覺卻是比他原來氣海內那如海的玄氣還要恐怖一萬倍!
不!
不僅僅是一萬倍!
這感覺就像是如同浩瀚的大海和一滴溪水,或是當空的皓月與螢火之區彆,這使得秦然對那一絲安分地躺著的元力是火熱了起來。
微微的一動心念,秦然感覺到自己心裡有種莫名的感覺,仿佛是強大的心臟裡是住著了一個小紅,而同樣的,也是感覺到小紅的心臟裡好像也是住著一個他。
竟是,因為他和小紅血脈之力相容之後,兩人之間是有了某種特殊的聯係。
仿佛是無論多遠,隻要心念一動,小紅就是能感應得到一樣。
同時的,隻要是小紅心念一動,他也能瞬間感應得到一樣。
這種玄之又玄、極致詭異的古怪感覺,讓秦然更是的疑惑。
抬起頭來,秦然更是俊朗的雙目裡滿是星星的仔細地打量起在殷紅迷離光圈中慢慢地修複傷勢的小紅來。
良久,翻閱腦海中念神訣的禦靈篇秦然才是知道,和小紅的這種心心相印又是膽肝相照的古怪感覺,竟是人類和靈獸之間罕有能達到的心靈之契。
所謂的心靈之契,講究的就是靈獸和人類是平等且是心甘情願而締約的一種精神契約,同大陸上流行的主仆契約不同,這種契約,由於要求是靈獸和人類是平等且是心甘情願而締約,所以,想要締約成功的話是非常的困難。
據念神訣記載,近萬年在紫霜界裡,人類還沒聽說過有能做到這心靈之契的,這種隻存在於遠古的傳說,現流傳到今世都是漸漸的快被人給遺忘了。
據書上推測所說,造成這種結果,不單單是大陸盟約的原因,就說靈獸和人類向來的不平等和各種方方麵麵的原因,天生以來就是很難達成的,如果沒有經過相互雙方的都是把對方當作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去看待,去相互的接觸而達到我中有你,你中有我,那即使是人類和靈獸都願意去締約,也是很難締接成功的。
好比……人類的婚約,可能是由於各種的原因而締約成了婚約,但是如果不是心心相印的兩人長期的相處,可能就會是成為一對怨偶。
這!
秦然很是明白,好比闐才和杜域天驕杜青玉的婚約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因此。
秦然明白,以後他和小紅是可以成為一對可以放心地把後背叫給對方的兄弟了。
想通之後,看了一眼在快速修複傷勢的小紅,秦然在默默地感受這股奇異能力的同時,也正想問問小紅是怎麼煉化這一絲恐怖威能的元力。
隻是話未出口,驀然間的秦然便是聽到小紅無力繼續道“大黑,我困了,這次的戰鬥脫力嚴重,而且,這次戰鬥,我是覺醒了之前崖上的部分記憶與傳承,賣麻批的,總感覺有一個猥瑣大叔在我腦海裡是喋喋不休的要給我傳承一樣,加上要煉化你那含有神雷道韻的血脈之力,我要沉睡一段時間了”
“小紅,小金”
“你是小金!”
激動之後,想到剛才小紅幾次提到的小金這名字,猛然間,想起崖上術考那段被封印的記憶,秦然被封印的記憶是瞬間的衝破了一絲的枷鎖。
過去與現在重疊!
那一日的一切還曆曆在目,猶如就是今日熔岩湖畔的種種重現。
“嗯……大黑,你想起了……”
“在剛才傳承的記憶中,我也記起了……原來我來自靈山,原來之前我的名字叫小金……”
“以前……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對嗎?”
雙眼慢慢的合上,太多記憶的傳承與施展秘術之後疲倦,讓記憶重燃的小金是疲憊的睡去。
“小金……你是小金!!!”
緊緊的抓住眼前的小金,依稀恍惚間,秦然仿佛是回到了崖上的那段青蔥歲月。
“為什麼!”
“到底是誰安排了我的人生!”
“為什麼!”
“為什麼我在崖上術考日那日的最後一段記憶被封印了,而小金,它也是同樣如此!”
“到底,是誰擺弄了天機!”
“為何,我醒來後是會來到這崖下,為何,我會被雲洲的棱殺生所救起,為何,我又與那死去的司徒羽是長得一模一樣!”
“二十年前,難道就已經安排了司徒羽與我秦然的人生了嗎?”
“屋塬,它又僅僅隻是雲洲的屋塬嗎?”
“為何那裡會有一個詭異的遠古大陣,為何,那裡又是有靈動的白球,而霜家、神秘的墨黛兒甚至黎山郡主與藍縈,又為什麼都是不約而同的進入屋塬……”
“黎山令主黎陽……”
“黑影……”
“魔怨之地,黎山舊土,雲洲熟夷界山生蠻……還有雲洲土地上那世世代代夷民守護神白神的傳說,真的,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一時間,在熔岩湖畔的秦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這就是他被安排的人生嗎!
不!
他不甘!
雙目狠狠的一凝,沉靜地看著瀚海山脈赤紅的天空,秦然知道,想要主宰自己的人生,那他唯有……不斷的變強!
輕輕的,給自己也敷好外傷的藥後,看著已然沉睡接受記傳承的小金,秦然默默坐在熔岩湖畔開始修煉恢複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