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而爭!
隻是!
虛幻的火臉看起來雖然還一臉幼稚,但自從幾百年前誕生了靈智之後,虛火早就把這涅盤池當作它的家了。
如今,秦然小金這兩個家夥如強盜一般的雁過拔毛,無恥的吸收之後還把它的家給洗劫一空,又反過來還說什麼是要幫助它。
特彆,是比它還要瘦小很是討厭卻又是不斷挑釁著它的小金,這叫火臉怎麼會相信!
如果不是封印束縛,火臉一把火給燒死他倆的心都有。
冷冷地藐視了一眼小金!
“咻”的一聲!
虛幻火臉一句話不說的就是返回到了封印大陣的一個角落裡。
冷眼旁觀的,是慢慢的蟄伏了起來。
隻是,在這道冷冷的目光裡,在冰寒的深處裡,卻是有著一股火熱的期盼!
自由真好!
在感受到自身是無時無刻的都有一股能量不斷的消耗流失到池內,幼稚火臉更是深深地凝視了秦然一眼。
對於異火這仇恨中又隱含期盼的情緒,秦然自是不知。
不過看到小金一臉耷拉的返回來之後,秦然就是知道小金這說客的水平也就不怎樣了。
微微一凝,深深的再看一眼那已是返回角落安然寂靜的異火,秦然終究是理智的心念占據了上鳳。
仔細一想,秦然自己也是深知,不說他目前不知道這是個什麼大陣。
單單就異火剛才那一擊滅絕人世的攻擊,要不是他躲得快,都是早就成灰了。
微微一歎,秦然也很是鬱悶。
這種身在寶山卻是不得其門而入的遺憾,真是太鬱悶了。
輕輕地甩了甩頭,秦然把心中那鬱悶都拋到九霄雲外。
看著原本金碧輝煌卻已是被他和小金洗劫空空的大殿,秦然把目光是緩緩移向了那一枚小金說是不能去碰的戒指。
心裡拿定主意,秦然謹慎地向著大殿高處金光閃閃的寶座走去。
一步,兩步,三四步
才是往著大殿寶座的位置方向是走出幾步,驀然間的秦然就感受到自己身上是如有萬斤的巨石壓迫下來一般。
一個不小心的,秦然險險的就是跪倒於大殿之中。
“嗚嗷!”
一聲不屈的低吼!
不屈於那寶座之上散發而來的重重威壓,狠狠的咬緊牙根,狠狠的一拳,秦然就是擊打在大殿之內不知道那是什麼材質打造的石板之上。
“啪啪嘎吱”的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響,借助那石板上的反彈之力,秦然緩緩地挺直了瘦削的身軀。
悄悄地抹掉口角溢出的血跡,秦然心念一動,道道強大的玄力加持到了強度堪比四階妖獸初期的肉身上。
用力的一頓腳下堅硬的石板,秦然再次的向前踏出一步!
“嗡……”
巨大的重力和恐怖的威壓是再次的壓來,這壓抑,使得秦然是再次的悶吼!
那不服的負麵!
讓秦然雙目是狠狠的一擰。
再一次的,秦然向前衝去。
直到體內深厚的玄力消耗而儘,秦然方是無奈的停下腳步。
低頭看著自己滿是傷痕的軀體和又成飛灰的衣服,秦然內心裡在充滿震撼的同時也是深深的一凜。
這座金碧輝煌寶座前麵的重壓,竟然最為關鍵的重點是那威壓的意誌。
如果!
如果沒有強大堅韌的意誌,即使肉身再強大也是沒用。
這一點,秦然從自己現在玄力耗儘肉身強度降低了一些之後並沒有被這威壓給壓著後退就是最為直觀的答案。
當然,如果肉身的強度還是沒有達到一定程度的話,那連前進一步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可以說想要在這重壓下前行,最起碼也是要達到四階妖獸初期級彆的肉身。
而之後,能前行多遠的距離,就是靠前行者的意誌了。
其實,秦然所猜測的雖然不全對,但離真相也是不遠了。
當初設計出這個試煉宮殿的大能,本身就是為了考驗傳承者的潛力的。
因此,凡是開啟了考驗的試煉者自然而然的都是需要通過層層的考驗才能達到此處。
而到達此處的試煉者,其實都是各方麵的綜合實力都是超出同階的佼佼者。
故是可以說,每一個要挑戰試煉的試煉者,其實都是要麵對強上自己一階的對手。
如果,中途是不小心的失敗,那就隻有接受敗亡了。
隻是後來由於某種的變故,這個試煉宮殿才是失落在了這瀚海山脈。
而締造強大瀚海山脈的主人的朱雀一族,其實也隻是這個秘境裡守護大殿的那頭朱雀的後人而已。
對於這些,秦然自是不知。
其實,就算是眾多的瀚海朱雀一族的族人,也是不甚了解這涅盤池。
隻是恒古的就是以為,這裡就是他們朱雀一族的聖地而已。
打開一個儲物袋拿出一些丹藥補充玄氣後,冒著透支過重的風險,秦然淒厲地嘶吼一聲。
嘶吼聲中,秦然向著寶座繼續的衝去。
一步兩步三步,每一寸的距離不讓,秦然是不斷的前行著。
殷紅的鮮血,一滴滴的從秦然身上滿是道道的傷口中流出。
旋即的,又是慢慢彙聚蔓延到了下一道的傷口裡。
和著那些微鹹的熱汗,使得傷口裡像是撒了一把鹽一樣。
那深入了骨髓的刺痛,使得秦然是在沉悶的嘶吼中是更加的變得麵目猙獰了起來。
一種無法節製的暴戾,是瞬間的充滿了秦然不屈的心間。
“嗷……”
淒厲的一陣嘶吼,滿臉猙獰的秦然是雙目突兀的變得血紅了起來。
當雙眸血紅到了一定的極致,已經全身一片慘烈殷紅並是因為錐心劇痛而是顫動不已的秦然,內心深處裡是發出了一聲不屈的咆哮!
“嗷嗚!”
頓時的,秦然身邊就是道道的濃鬱的魔氣憑空而生。
這不安分的濃鬱魔氣,滲透入那猶如實際的威壓下,在寶座前是引起了嗡嗡嗡的一陣狂顫。
一時間,大殿之內猶如是群魔亂舞。
已經是被狠狠重壓之下狠狠掀翻的小金,和那原本蟄伏於封印之下的火臉,都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寶座前麵一丈之遠的魔化秦然。
特彆,是在重壓之下被狠狠壓製而不能前行一步的小金,更是在關心的目光裡是充滿了種種疑惑和詫異。
“這猥瑣腹黑的大黑,什麼時候肉身變得是如此的吊了?”